账话,休要我让你下狱。”
傻瓜,你自称都忘记用了呢。
“啊——”叫喊声掩盖了耳际模糊的声音,肚子里传来的疼痛如洪水猛兽,撞击他尽管已经软化了不少的下身。
身体的力好像在流失,下身水流瀼瀼,在某一个用力的点中,一个令人剧痛无比的东西随着水流冲出了关峡,流向广阔无比的天空。
闭上眼的那刻,仿佛看到了左甫岳怒喊着握着躺在床上自己的手,产婆抱着明黄色的襁褓,里头的孩子红皱红皱的像个廋皮猴,太医在自己身下忙碌,宫人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啊,姚瑶眼角泛水光。
为什么要哭啊?
为什么不高兴呢?
脱力感让我渐渐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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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黄~~,福黄~~~”小nai娃吹着泡泡说话,小手闹腾的伸向那么明黄的身影,圆溜溜的眼中骨碌碌的转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不搭理他。
“皇帝,你看小越这孩子都想你了,就看看他吧。”玉茗抱住闹腾的小越,轻声哄着。
恍若未闻般,皇帝的眼神丝毫不离开奏章上,哪怕那些老臣子的絮叨让他看着心烦。
“曹闫,请太皇夫去好生休息,莫要Cao心过度。”话是对曹闫说的,却是给玉茗听的。
玉茗摇摇头抱着小越走出御书房,神伤的抱着小越往蟠龙殿的方向去。
蟠龙殿值守的宫人被挥退,玉茗把小越放在床上,小家伙仿佛懂性般迫不及待爬到霁月身边,嘟嘟嘴在他脸上啃个没完,“福猴~~~福猴~~~~”
听到孩子第一次叫父后本应该高兴的,但是床上之人依然毫无反应,这种状况从见血的那天开始便是这样,每日每日的折磨着人的意志。
“都快一年了,皇帝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没抱过一回,哪怕孩子感染风寒都不曾看他一眼,小霁,如果你期盼的不是看到这样的画面,就快点醒来,皇帝到现在都不承认小越是他儿子,名字也不赐予,更不要谈一个月后的周岁宴,他这种倔性子也就你能治。”
小越趴在他身上,抓着他头发自娱自乐得开心,从认知以来,这个人是一直都这样跟他玩的。
下午的时候莺语来看霁月,给他擦了脸,捏捏肌rou,孩子清瘦的脸颊让他摸得落泪,用袖子逝去水珠后,勉强打起笑容问,“儿啊,天师说你的魂去游玩了,你何时回来啊,阿么想你,你可以快点回来吗?你爹的老腰痛了,卢老下了几针他好受些,哎,才不过呆了一个月的时间,你哥又按捺不住的想去边关,他说那里的将士需要他。”
“皇上下令开了个医学馆,让卢老多培养些学生,也是啊,一个人的力量有限,还是多些救死扶伤的大夫会好些。小子桂现在会走会跳,每天都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的,时常闹着要哥哥,你要回来了记得抽点时间去看看那皮猴子,他老想着你给带东西吃............”
莺语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家常,床上的人仍不见有什么反应,恰巧遇到进门的皇帝,便屈身行礼。
“岳父不必多礼。”皇帝让他平了身,拿了杯水扶起霁月喂水,那种小心翼翼让莺语看得心酸。
“皇上,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岳父但说无妨。”
“臣下听到些朝事,有关于后宫另纳新人之事,臣下恳请皇上恩准,霁儿,他是没有这个命,请皇上不要过于执着儿女私情,想来霁儿也不愿看到。”
“岳父不必Cao心,此事朕自有打算。”皇帝喜怒不显的脸色让莺语无从猜测他的心情,只好告退。
“霁月,你也愿意朕纳妃?你不是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吗?倘若朕纳妃,你会不会跳起来揪朕的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一章写得爪爪郁闷坏了,到底要不要铺垫写成个BE呢,话说还有些冲动呢。
☆、夫君,你怎么变小了?
熨烫得笔挺的西装穿在身上,搭配着白衬衫、蓝条纹领带与钻石领带夹,剑眉星目,脊背挺直,尽管是坐在轮椅上,也丝毫不减他的凌凌英气,
“秦总,股东大会已经准备就绪,如无意外结果应该不会出现偏差。”特助安林站在轮椅后等待指示。
白袍医生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金边无框眼镜,“师弟,出院之后记得每周回来复健。”
“看情况。”秦远非颔首,“走吧。”
他已经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前面是腥风血雨还是风平浪静都得自己一个去面对。
只是他早已不习惯自己一个人面对。
秦氏医疗集团大厦五十六层,年终股东大会开得如火如荼。
“秦二少,你手持的18%股份并不足以支撑你想要入主董事会的决心。”
“年轻人,总裁的任命还轮不到你这ru臭未干的小子插手。”
秦远洋并不在意几个老家伙在那吹胡子瞪眼,事实上他已经借小公司之后收购散股,已经达到需手持20%股份入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