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个晚上吗?孩子都累得睡过去了。”刘氏抱了抱怀里睡过去的七八岁孩子,眼看泛红,看得莺语直犯恶心。
哼,凶不起来就开始卖可怜了,莺语多看他一眼都嫌碍眼,吩咐家丁道,“嫂子都还不认识路,你们带他们去客栈吧,今日有尊贵的客人临门,就不多留你们了。”
话音刚落,吃瓜群众让开一条路,疾驰的皇帝拉住缰绳,高头大马嘶鸣一声抬起两只前腿在停下来,高府门前扬起一阵尘土,呛得刘氏和那群爷们直咳嗽。
虽无人高唱,但是国丈府邸的贵客能是哪位,何况皇帝和皇夫恩爱痴缠,细想一阵便能猜出来人身份,头脑灵活的人当即跪下行礼,反应迟钝些的人也都跟着跪下,皇帝下马,霁月迎面走出来,皇帝把人一扶腰,问道,“都是些什么人?”
霁月特冷静的回答,“只是些无关要紧的人。”当初阿么为了自己磕头求借钱的事他不是不记恨,只是他不想为些对他生活没有帮助的人浪费记忆力。
“那便让人赶开,堵在国丈府邸成何体统。”皇帝金口玉言都说是国丈府邸,就算过去是皇宫,现任皇帝说是茅房都成,哪能仗着个高家祖宅的借口就轻易踏进去。
“朕来迟了,让你受委屈了。”皇帝心疼的把人搂了搂,“我没委屈,只是阿么可能难受了,就算现在扬眉吐气,但毕竟那些都不是什么好的回忆。”那时阿么有多绝望他都看在眼里,因为如果没有遇上老头儿,他也不相信自己在那种情况下能熬得过那关。
“没事,阿么会想通的,等会好好的吃顿饭,他自然会忘了不好的事情。”霁月安慰道,他深信如果说严重了左甫岳指不定还将小事化大,到时候有得头疼的。
“好,朕知道了。”皇帝何尝不知道霁月的心思,只能暗着去折腾那群二世祖,心底盘算着该怎么秋后算账。
霁月风暴式养猪到春节时肚子已经三个月了,肚皮鼓囊囊的,脸上也多了些婴儿肥,惹得某人时不时咬上几口。
春天是发/春的好时节,从太医那得知三个月可适当行房的某只性/奋不已,霁月怀孕后越发水灵的肌肤让某只爱不释手。
怀揣着被压抑了三个月的暴/动因子,某只攻还在床上不断的前后运动着,霁月被撞击得头昏脑涨,抓得他的背都花了,嗓子哑了火,除了重重的粗喘只剩些破碎言语。
“你.........好了..........没..........”
“你说呢?朕可是足足憋了三个月。”
“好.........好家伙,我要和你........分房睡..........”
“不成。”皇帝收敛下来,草草的弄了一会,然后帮瘫软得不成样子的人清理干净身子,虽然后面有点美中不足,但也总比每日打斋的好。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那混蛋吸/狠了的缘故,胸/口那里隐隐有些涨,撩开衣裳一看,俨然不再平坦,也不是单纯的红肿,伸手一摸,软绵绵的,细细一闻,隐约一阵阵nai香味。
“大人您起来了吗?早膳做好了。”姚瑶站在沙帐外候着,“本宫不饿。”像是从被窝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那奴婢把早膳温着,大人想要进食吩咐奴婢一声。”姚瑶不再多问,有时候霁月爱赖床。
但是到了中午霁月都没有起床,姚瑶再去多问一遍,但霁月还是那个回答,姚瑶有些担心派人去告知皇帝。
“小霁,你怎么不起来吃东西。”皇帝急匆匆跑回来,眼带关切。
“我不饿。”被窝里头传来闷闷的声音。
“好,你不饿不吃东西那你别蒙得那么紧,透不过气的。”皇帝伸手拉被子,谁知道霁月拽得更紧。
“我、我冷,我不想出来。”
“高、霁、月,你再不松手朕就来硬的。”
被窝里那蜗牛磨磨蹭蹭的,磨磨蹭蹭的,终于移开了一条缝,那蜗牛带着他的壳一块蠕动着,霁月揪着那床棉被由头裹到脚连脚趾头都看不见。
“你怎么了?给朕看看。”皇帝试图劝说,昨晚自己太过火了,说不定是因为这个把人惹毛了,可是现在顺着毛也没成功,“不舒服?”
在壳里的蜗牛摇头,“我就是困,你别管我。”
说也没效干脆伸手去扒棉被把那蜗牛从被子里扒出来,只见蜗牛双眼红彤彤的,头发散乱,红眼圈老大一个。
☆、单词
皇帝心疼了,第一次见他哭,一下子慌了手脚,“霁儿,你这是怎么了?”皇帝心疼的抱着霁月,安慰的拍他的背。
“左甫岳。”委屈了一个上午的霁哥儿埋在皇帝怀里呜呜的哭了会,“左甫岳我难受,难受了一个早上。”
“哪里难受?嗯?”
“就那里,心里也难受。”霁月的头埋得更低了,说话的声音也快跟蚊子同一个水平。
皇帝一阵犯糊涂,也没听懂霁月说的到底是哪里,只顾着慌张的去解他裤子,“后/庭该不是弄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