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大怒,革了他们的职,调去其他地方了。”
霁月气闷,要不是他们自己早没命了,现在好端端的在这,这样也叫护主不力?霁月急着要找左甫岳理论,却被四个宫人死死的按住,嘴上还一个劲的恕罪。
霁月更不安了,他这是得了不治之症么,好手好脚的怎么不让动呢?
一阵sao乱终于把皇帝引来,四个宫人依然不敢放开按住皇夫的手,“左甫岳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动?”
“因为你有了。”
这回霁月终于石化了,不用宫人按住也一动不动。
What?他有了?
“别开玩笑!”霁月干巴巴的打哈哈,似乎连他都不能说服自己不相信这话。
“那几天朕弄进多少龙子龙孙到你里面去,你该不会不清楚吧?”皇帝异常冷静,特么还有些戏谑的意味。
霁月炸红了脸,臊得就像猴子屁股,这家伙,你不要脸我还要呢,都还有人在屋里头,你说的什么荤话!
“不信是吧,太医过来就知道。”皇帝话音刚落,随侍的曹闫话头醒尾,转身找李梵去了。
“慢着,不用找太医,我哥就行,姚瑶给我请我哥来。”
三天就能确诊,骗鬼吃豆腐,他没有经验不代表他没有常识,霁月话音刚落,姚瑶就接到皇帝的眼神示意,心神领会的面对霁月时手在背后打了个手势。
“皇夫大人确实有孕,因为受了惊,动了胎气需要卧床静养。”李梵恭敬的回道。
“包括连手指头都不能动?”霁月狐疑的看着他,眼睛滴溜转,可惜却没能从他脸上看到什么破绽。
“这倒也没那么严重,只要不引起身心剧烈动作的都可以适当的做,比如坐起身,倘若能尽量减少动作自是最好不过。”
莺语火急火燎的冲进来,甚至都忘了给皇帝行礼,“小霁你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卧床静养?”
左甫岳正要开口,霁月给抢先了,要那张嘴解释只会越描越黑,“阿么我没事,就有点不舒服.........”
“是有身孕了。”
霁月的话被打断了,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就迫不及待的误导老人家啊,他可是一点都不相信那个所谓太医的话,也太离谱了,十有八/九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欲盖弥彰。
“太好了,小霁你可得好好养着啊,别乱来@%%&¥#&*##……&@@%&..........”莺语千叮万嘱一通才恋恋不舍的回泠倾宫去了,要不是小子桂还等着开餐他都想贴身照顾自己的孩子,头一胎可是很重要的。
“说吧,没有外人在,你也不必串通别人来骗我。”
☆、圆月祭
皇帝不作声。
“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就算是生了大病他也有知情权的吧。
皇帝还是沉默是金。
“我什么都听你的,快说。”神神秘秘的搞得霁月都毛了。
“这可是你说的。”皇帝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听完了别想反悔啊。”
“好好好,男人大丈夫的说话麻利点。”
“你中毒了,那天染的血里有毒。”皇帝正色道。
传说中的药人?霁月愣怔了一下,后怕得不行,“我还是把刚才的话收回。”
“想得美。”皇帝扑过去把人压住,扳着他的脸四目相接,认真而执拗的眼神中带着委屈,“你跑不掉的,你在哪朕就在哪!休想丢下朕。”
霁月心脏闪过一丝难受,这家伙,说话就好好说,摆那么脆弱的表情干嘛。
“那你的江山不要啦,还想丢给谁,难不成给芽芽?”虽然已经心软了,但还是想捉弄他,看他焦急的模样很满足。
“随便,反正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左甫岳搂住他,脑袋埋在他脖间,闷闷不乐,“你要走了我就把江山丢给芽芽。”
想到一个缺门牙苦瓜干着脸的小哥儿皇帝穿着大号龙袍在金灿灿的帝位上坐着,霁月就想笑,芽芽那么爱玩,要真他绑在皇位上估计他第一个缠住不让走的人就是自己了。
“算了,为了芽芽我不跑就是。”
“小皇婶,你为了芽芽神马?”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稚嫩的童音从大门传来,伴随欢快奔跑的步子声,芽芽的一只小脚丫踏进红漆门槛。
左甫岳扭头看见小小的芽芽,像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磨牙道,“暗一,把他给我丢出去!”
暗一:“呃..........”
芽芽:“为神马?”呜呜
霁月:..........
暗一还真的动手把芽芽拎出去,没办法,他的米饭班主才是左甫岳,只好对不起安颖郡王了。
“哇哇哇——”芽芽瞪着腿丫子在半空中哭鼻子,“小皇婶,呜呜,小皇婶,救芽芽,芽芽要屎了~~~~”
霁月一个头两个大,这俩叔侄真是没个省心的。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