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是青晖对以后的憧憬,好像就在眼前,唾手可得。
“糟了......”说的兴起,青晖突然拉紧缰绳将马儿停下來,一脸的僵硬。
“怎么了?”
“我......我就知道东西在松山,可是,沒看清在松山哪个地方!”懊恼抱住脑袋,青晖觉得他实在是太沒用了,居然沒看清,现在怎么想都想不起來,就只记得那地形复杂的山河交杂,唯一看见红圈中间是“松山”两字,而那画着细小宝藏图样的东西,在松山哪个位置却想破了脑袋都想不起來。
“师父,我想不起來!”
明明都想着要拿到宝藏和伽蓝逍遥自在,这时候却突生变故,宝藏具体位置不从得知,好比宝藏就在面前,却怎么都拿不到。
苦着脸看伽蓝一眼,青晖在心底一个劲的骂自己沒用,从头到尾他似乎就沒做过几件对的事。
“沒事,船到桥头自然直,先走着,到了松山再想。”拍了拍青晖握紧的手,伽蓝催动他胯下的马往前走,“再说,那些人连在松山都不知,要在整个江湖寻找,不是更沒头绪?”
被这样一安慰,青晖心里好受了些,但还是忍不住责怪自己。毕竟如果认真看了,那就不会出现这个问題。
从兴奋到低落,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夜里伽蓝弄來两只野兔烤的香喷喷的递给青晖,他都沒什么胃口吃完。
拿了根棍子拨着火堆,青晖看着伽蓝把兔rou一点点喂给黑球,再看看自己手里沒怎么动的,撕下來一条腿就全给了黑球,把它乐坏了。
“师父,还有多久到松山?”
“快了,两天。”
“到时候,怎么躲开少林的僧人?我记得他们也在找宝藏,定然也在找我。”
“这个,问你。”伽蓝从黑球身上挪开视线,看着青晖淡淡一笑。
这算是......锻炼吧?于是啃完一条腿的青晖开始冥思苦想,要怎么躲开少林的耳目。而思來想去,只用过一招“乔装”的青晖就只想到这一点。
“要么,我们乔装......打扮吧?”
沉默了会儿,伽蓝上下看了眼青晖,开口道:“又想扮女人了?”
“哪有?!怎么可能?!”一听就急,一点就着,伽蓝那戏谑的眼神让青晖囧到不行,一定不能让伽蓝以为他对女装念念不忘,“我们可以换个身份,扮个老人扮个什么的,都可以!不穿女装,我不喜欢!”
及其认真的说完,青晖就看见伽蓝愉悦笑开,顿时明白被伽蓝摆了一道的青晖立刻“嗷”了一声,直接扑向伽蓝,在脖间脸上一顿乱拱乱蹭。
一乱來,瞎蹭就蹭出火了。
压着伽蓝,青晖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就着红彤彤的火堆发出的光看小巧Jing致的耳垂特别好看,忍不住张口去尝,就再也停不下來。
游走的手点起一簇簇火,剥落的衣裳就当做了垫布。抵足缠绵,喘息交杂,夜风掠过春色无边,青晖半跪伽蓝腿间,勾着他一条长腿盘在腰间,感受那绞紧炙热的快感,一声声yin哦在寂静的只有虫鸣的夜里显得分外撩人。看着因为他的动作而泛红的身体,青晖加重了力度,一下下顶撞在最敏感处,将两人推上高峰。
余韵微散,青晖抱着伽蓝躺在快要熄灭的火堆旁,把衣裳都给伽蓝披着,伸手把一边找好的干柴扔进去把火烧旺些,好让两人在夜里不会冷。
静静相拥而眠,这是青晖露宿野外睡得最舒服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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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青晖说到做到,找些东西來把两人改头换面一下,就当真沒了之前的模样。
一个是老态龙钟,一个是坡脚中年男人。
“ ...
爹,前头有家茶铺,去讨口水喝吧?”跛脚男人搀着老人有些艰难的往前走,毒辣的太阳照得他额上不断流下汗,让他不停的擦。
“小二,给口水喝吧?”扶着老人坐下,中年男人一脚深一脚浅的过去,神色带着讨好看忙活的小二。
“哎,你们这些人!尽是些穷鬼,大老远过來连口水都喝不起!好在少林方丈给我们些补贴,否则连尿也不给你们!”小二瞪了眼男人,擦擦汗到后面拿了壶水递给男人,“拿去拿去,喝完赶紧走,别占地方!最近客人多着,别碍事。”
“多谢多谢!”男人如获至宝,拿着水壶到老人身边倒了杯水递过去,看老人喝水眼里盛满了笑意。
“哼,最近少林是多事之秋,这些平民百姓居然还敢來,也不怕刀枪无眼。”
“你也知道是平民百姓,哪來那么多消息?只怕现在知道,也走不回去咯!”
“哈哈哈哈!”
看着茶馆里这孱弱的一对,旁边一桌的几个江湖人士及其不敬的开口大笑,似乎觉得这件事可笑非常。
“几位大爷,敢问少林出了什么事么?我和我爹前來,是感谢明德大师的,他给我娘治好了病!”那中年男人不恼,反倒一脸憨厚的开口询问。
“明德大师?的确,他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