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尽是刚才的画面,他浑身发热,脸部发烧,刚转个身子碰到一块坚硬火热的肌rou,便浑身僵硬了。
萧泽勇起来的时候发现安齐竟然已经收拾好了,他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原野,金色的太阳光照在他白皙的脸上,连那一层细细的绒毛似乎也看得见,他像个瓷娃娃一般,乖得很。
“这么早就起来了?”萧泽勇问。
安齐被吓得浑身一抖,转过头来看他,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萧泽勇走过去:“怎么?吓到了?”屋内暖气很足,他就穿了件背心和平底短裤,安齐脸红地转过脑袋。
萧泽勇一愣,低头看着自己那家伙正高高竖起,呵呵一笑,摸摸他的脑袋,大咧咧走了。
安齐出了房间,正好看见李军和苏承傅——
李军正揽着苏承傅的腰部,手掌似乎在揉捏一般,苏承傅一脸轻松,说,“真舒服。”
李军笑,咬着他耳朵:“我就说没有坏吧。”
苏承傅黑了脸,抬脚踢向他两腿之间,李军身子一退,笑盈盈避开攻击,而苏承傅却因为腿脚酸软而向前摔去。
“哎,小心点儿!” 李军紧张扶住他,一脸严肃。
苏承傅被他教训,推着他说,“哎呀知道了,滚吧!”
安齐在门口犹豫,苏承傅对他笑,“早!”
安齐出门,回他:“早。”
苏承傅说,“昨晚睡得好吗?这边夜里虫鸣,早上还有鸡鸣,不习惯的都睡不太好。”
安齐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他挪开目光,说,“还好。”
苏承傅摸自己的脸,笑:“胡子没刮干净吗?”
安齐连忙摇头。
两人下楼,安齐注意到苏承傅步子有些奇怪,他眼光游移,突然问,“你们、不结婚吗?”
苏承傅回头,“嗯?”他笑,“是不是很奇怪?我们两个都是男人。可是他爱我我爱他,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用结婚来证明彼此相爱呢?难道陪伴不是最长情的告白吗?”
“爱?两个陌生人真的可以有爱情吗?”
苏承傅:“为什么不能?”
安齐:“因为……”
苏承傅笑:“因为男女之间的爱情都可以随时破裂,所以我们之间的便不牢固吗?”
“不是这个意思。”
苏承傅:“爱情这个东西,只有你等到了、亲身经历过,才会有感觉,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东西,只能自己去感受,用心去体会。”
苏承傅说这个的时候眼神很暖、很愉悦,安齐很迷茫,他还是不明白。爱情?
苏承傅说完,看了安齐一眼,补充道:“爱情,就是你想和他在一起,非常非常想,想到你愿意为了他抛下你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候,你的爱情也就到了。”
安齐心里一动,非常非常、想和他、在一起?
早饭后,几人便开着三轮车去钓鱼,冬天河面上冻上了薄薄一层冰,几人过去后,很快选定了地点砸了洞,甩了钓竿进去。
说起来,萧泽勇能够和李军、苏承傅关系这么好,除了几人性格相投之外,还和他们的共同爱好有关系,都喜欢旅游、钓鱼、滑雪、游泳。
鱼并不多,应该是游到更暖和的地方去了,不过今天天气很好,还有暖融融的太阳,几人扎着小马凳坐在野外,看着灰扑扑的荒草和枯林,就算只是聊天,也别有一番意味。
李军:“我们来比赛,看今天谁钓到最多的鱼!”
苏承傅第一个叫好,“我和你比!”
萧泽勇:“赢了有什么奖励?”
李军:“谁赢了今天只等吃饭,不用做饭洗碗。”
李军话音刚落,苏承傅道:“好!”
萧泽勇碰碰安齐胳膊,说:“你参加吗?”
安齐刚点头,苏承傅说:“第一名有奖励,最后一名也得有惩罚。”
安齐知道自己使他们四人中最弱的一个,于是便问:“惩罚是什么?”
苏承傅看向他,笑说:“最后一名,今天下午的剥栗子,就由他负责了。”
萧泽勇给他解释,“下午就不出来了,在屋里玩,到时候把栗子扔进火盆里烧熟,烤的金黄绵香,又甜又好吃。不过这里面,苏承傅最喜欢钓鱼,可是一把好手,你要小心了。”
安齐点头,表示同意,觉得就算输了惩罚也没什么难的。
然而即使他们每个人都兴致勃勃,没有鱼上钩,不一会儿便无聊起来,便开始聊天。
安齐若有所思,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苏承傅嘴角抿着笑,说:“小时候就认识了,青梅竹马。”
萧泽勇搭话,“他们两个啊,我认识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正好今天把情史讲一讲,到底是谁先告得白!”
李军说:“阿承,你说。”
苏承傅:“是我追的他。”
安齐眼神在他们两个之间环顾,萧泽勇笑:“快讲快讲,别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