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犇看了看风向,心道一声,天助我明爷。
扔下死沉死沉的方天画戟,弯腰在地上抓起一把土面子,“小明,闭眼睛。”说完,两手一扬,土面子随风在半空中打着旋。
“纳齐,扬土。”李犇又抓起两边土面子,朝着敌人的方向猛烈开炮。
纳齐放下手里的武器,跟着李犇扬土面子。“牛哥,这有什么用?”
“快点儿,让敌人目不能视,不战而逃。”李犇两手在地上划拉,周围的土全抓起来了。
“有暗器……”
“不好,我的眼睛……”
“歹毒小人,使用暗器,有本事正大光明与在下一战。”
李犇看了揉眼睛的一群傻逼,“正大光明你妈逼,你们一群人打我们仨个,臭不要脸。”
明琛眼睛也有点儿红,李犇扯着明琛,“上马,跑。”
三人两马撒丫子跑,后面留下几十个揉着眼睛大叫的。
你们揉吧,越揉越肿。
李犇回头看着正揉眼睛的明琛,“别揉,闭上,一会儿找个地方给你吹吹,刚才不是喊让你闭眼吗,没听见?”误伤了自己人,这完全在李犇的意料之外。
明琛把手从眼睛上拿下了,两手抱着李犇的腰,没说话。
这一通跑了二十多里地,前面有几个小摊位,李犇才敢停马。
“下来,我给你弄弄眼睛。”李犇左手拉着明琛,右手把白龙的缰绳交给纳齐,“牵马,去前面借点儿水给你嫂子洗洗眼睛。”
纳齐接过白龙的缰绳,看了前面几个摊位一眼,“牛哥,顺便吃点儿东西吧。”
“好。”李犇看了看天色,也是时候该吃饭了。
“三碗阳春面。”纳齐拴了马,就近找个了桌子坐下。
“好勒。”小老板见三人,热情上前。
小摊子不大,两个炭炉,一个上烧着热水,一个空着,应该是煮面条用的。边上四个水桶,上面漂着水瓢。
“老板,借点儿水。”李犇看了看水瓢。
小老板拿着水瓢舀子舀了一下子水,递给李犇。
李犇接过装满水的水瓢,对明琛道,“把手伸后来冲一下,再洗眼睛。”
明琛弯腰把手放在水瓢下面,就着李犇倒的水,冲了下手,又捧着水去冲洗眼睛。
“好点儿没?”看明琛一个劲乱揉,眼睛还通红。
“还有些疼。”明琛眯着眼睛看李犇。
李犇把水瓢一倒,水冲到自己手上,水瓢子塞到明琛手里,“我看看。”
李犇伸手去扒明琛的眼皮,里面通红,还有几块小土渣,把嘴凑过去吹了几下,异物被吹到眼角,用指甲一擦就出来了。“好了,睁开看看。”
明琛缓缓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李犇一脸紧张地盯着自己,眼毛像鸟翅膀一样扑闪扑闪的。
李犇看着明琛眼睛睁开,紧张地观察他的微表情有没有一星半点儿的痛苦。表情是没什么不对,就是眼神有点儿不对,这种眼神他太熟悉了。
没来得及多想,后脑被水瓢顶住,一个光滑shi润温暖带着咸味的软状物捅进嘴里,两个软状物一主动一被动地搅和在一起。
“唔……唔……唔……光……天……”李犇挣脱了几下都没把舌头拽出来,用余光看了看周围,似乎有几个吃瓜群众。
把心一横,亲就亲吧,反正谁都不认识他。
越亲越投入,李犇明显感觉到明琛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往自己衣服里钻,这可不友好,借明琛手乱摸之际,猛地把舌头拽了出来。“疯了?大马上路呢。”
明琛两眼通红,看不出是憋得腥红还是刚才土面子磨的。
被推开愣了几秒,又抱过李犇在脑门上啄了两口,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被松开了,李犇才有时间打量几位尚在震惊中的吃瓜群众,五个人,都是周围摊位的小老板,张个大嘴,两眼发直。
“散了吧,各位,完事了。”李犇朝几位观众笑了笑,拉着明琛坐到纳齐身边。
三碗阳春面已经摆在桌前。
亲了几下,火被勾上来了,身体空得正需要东西填补,不能那什么,吃点儿面条也不失另一种解决之道。
“来一斤牛rou。”李犇对着小老板道,这阳春面还是想办法变成美国加州牛rou面的好。
“好勒,姑娘。”小老板回了一声,乐呵呵地去切牛rou。
“……”李犇晃了晃脑袋,好像没幻听。
“嘿嘿,牛哥,他当你女扮男装。”纳齐塞了一口面,用手肘撞了一下李犇。
“……”李犇看了看老板,又看了看纳齐,“别吃了,一会儿牛rou来了再吃,女扮男装就女扮男装吧,总比吓着无辜群众好。”
“三位的牛rou。”小老板把牛rou放到桌上,转身离开时不忘在李犇的喉结上疑惑地看上两眼。
李犇夹了几块牛rou放在明琛的碗里,“我长得很娘炮吗?”
“?”明琛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