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应该就是真上心了。”
“和邵安阳的婚姻你也别太介意,她上次也跟我说了离婚的事儿,安心等吧!”
齐娜的声音在电梯里响起的时候并不怎么响亮,但石岸自己有种飘到了天上的感
觉,那种仿佛在云雾间行走的不确定感,益发的重了起来。
可同时,一种守得云开的念头,却渐渐占了上风。
“说个不怎么好听的,那家伙这么多年身边没有过几个人,对感情并不太看重,但
这次和你很不一样,这不连我都给使唤上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也不是被她第一次使唤了,上次在C大我们还见过。”
齐娜絮絮叨叨,说的都是石岸想知道的东西——也算是之前特别轻佻的歉意。
“嗯,上次拿钥匙的时候见过,但那次不一样。”
不面对江流的时候,石岸还是能正常思考和行动的。
逐渐克制住的散发出止不住荷尔蒙的男人抬起头,面上带了些许笑意,有真意,也
有距离。
齐娜瞟了一眼,
啧!
心里忍不住啧了一声,妈的,江流那家伙真的是走的狗屎运!
“的确不一样啊,这次可算是正式介绍了,”虽然也没走正式介绍的流程,估计等那
个聚会呢!
齐娜笑了下,
两人说着话便到了楼下,齐娜取了车两人便一块儿走了。
没人知道一边的角落里有个男孩双目赤红,神情Yin鸷!
简尔的视线落到齐娜身边的男人身上,那男人应该比自己矮一点,但应该也有一米
八左右,男人视线温柔,面上透着笑意,而她则侧着脸,对着那男人,两人不知道
说了些什么,隔着的距离里都透着粉红。
而视线,再往下点儿,那男人散开的衣领低下隐约透露出的,是那种——新鲜出炉的
痕迹——
双手握紧的拳头几乎作响,四个指甲深深陷入rou里,年轻的男孩几乎忍不住要冲出
去。
但也只是几乎。
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做的,呆在角落里。
垂头丧气。
齐娜按着江流的说法把人带去了医院,说巧合也不巧合,正巧是上次两人分别看到
对方,但都以为对方不知道的那家——毕竟就这家医院近,又是家大医院。
挂了号两人就给那等着,前面排队的人挺多的,各自都有点无聊又尴尬。
另一边,江流接到夏家管家的电话,说是老夫人请她今天有空过去一趟,便出了门。
一路驾车开到她待过好几年的那栋小院,推门进去的时候才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夏
家大多数亲戚朋友都到了,她甚至看到了夏倾和身为她丈夫的唐齐歌,两人站在一
起,乍看过去倒是一双璧人的样子。
“博叔,老夫人是...”
正巧身边一个熟悉的人影走过,江流拉着人便悄声问了句。
博叔是夏家二房的次子,如果江流真算进夏家的家谱的话,也真能叫人声叔叔,只
不过老夫人给了她保有自己想要姓氏的权利,她便也自动自发的拒绝了那本家谱。
“老太太,病了。”
中年男人看了眼江流,
“你怕是好久没回来了吧~”
语气里的指责显而易见。
江流被指责的心底发虚,而老人病了的事情还有现在的严肃,都让她心慌。毕竟离
开聚华之后她极少回去,顶多也就是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回到这儿看看老太太——
和老人对她的再生之恩相比,这算得上是白眼狼了。
只是她真不知道以辅佐继承人身份而被收养的她自己,离开聚华自主创业之后,该
怎么面对这位对她寄托了一定期望的老人。
夏老夫人长居的那间屋子门被关着,陆陆续续有人进去又有人出来。
她站在外间的小院子里,也不知道是等了多久,但一直没轮到她进去。于是她便顺
着小院转了起来。
这间宅子是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各种事物都带着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院子
里那一片花圃是当年老夫人和她一起种下的,如今已然茂盛的生长起来,枝繁叶茂
的样子。
可当初那个面容慈祥的老人,却要离开了吗?
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江流心里沉甸甸的。
忽然之间就想起了石岸,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想他,那家伙现在应该是在医院打点滴
吧!感冒那么严重还发着烧居然到处乱跑,她自己也是够坏的,就这样了居然还拉
着人——
可和他在一起的感觉,似乎越来越好了,好到,她连现在这种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