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风门现在就是她的,她是你的。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抵不上空无所有的封翎月。”
越凌风已经沉寂的太久了,他侧脸看着敬七。敬七一副等着你回答的样子。良久,越凌风水汪汪的眼睛里终于又一次闪烁起了剑花般的光芒。一洗刚才多情,“你太多情了。如果你也被人这样玩弄一次,你会怎么做?如果我给你一座好似天宫般的陵墓,用尽天下财富,稀世珍宝为你陪葬,你可愿死在我的剑下?”
敬七笑了笑,“我可不会给人这样的机会。墓xue在好总还是冷寂的,怎抵得上活着的时光。”
“他想要安宁,我偏不给他安宁。”越凌风微微扬起下巴,“我会用他给我的毁了他所想要的。”
“就好像他对你一样?”
越凌风没有回答。敬七接连轻叹,指尖在剑面轻轻一弹,惊奇一声清脆的声响。
“我原以为你和冯然不一样,熟不知……”敬七并没有将话说完。起身之时,他看见了南宫九,南宫九也看着他。
南宫九盯着敬七手中还沾着血的剑,“让我接你一剑如何?”
“我怕你接不住。”敬七道。南宫九是越凌风最忠诚的仆人,最忠诚的仆人看见有人伤了自己的主人,自然会忿忿不平,想要报仇。
“可以试一下。”南宫九道。
越凌风却只是冷笑一声,完全没将这两人看在眼中,身子微微后仰,两手从后面撑着身体,神态疲倦且慵懒,“我也想看看阿九的真功夫呢。”
“我的剑可不会留活口。”敬七道。
南宫九道,“我也从来不会死在剑下。”
敬七知道,南宫九若说要打那必然就是要打的,除非越凌风下令阻止。可此刻的越凌风却只是一副看戏的样子。
敬七刺出一剑,无招无式,只是速度之快,犹如电闪。
南宫九却硬生生的刺手接了他着一剑。剑尖被南宫九用两根手指死死的夹住。南宫九指尖用力,剑被折为两截。那沾有越凌风血迹的那一截正被南宫九夹在指尖,“得罪了,敬七大人。”
敬七倒也不怒,只是随手将剑一丢,“正好我也不喜用剑。以后换用别的兵器倒也无妨。”
“什么兵器也比不上自己的这双手好用。”南宫九从容的从敬七身边走过,走到越凌风跟前,单膝跪了下去,“主上,您与舞娘的婚期已近定了下来,就在后天。”
越凌风的目光径直掠过南宫九,直直的盯着敬七听的笔直的背脊,“带舞娘来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远方的路(二)
几片被风刮落的绿叶在空中盘旋,飞卷缱绻,时高时低,时东时西,最后还是坠入了溪流。封翎月临风轻叹,已经一夜过去了,天亮了,晨曦的光芒斜斜的照进了山间。万小刀在他身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你才是最可怕的人,也是最无情的人。”
封翎月低着眼睑,似巨匠Jing心雕刻般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底却流溢着一股忧伤。
“你若当真想为他好,为何不问问那是否是他想要?”万小刀也有些为越凌风打抱不平了。
“你可曾想过……”顿了顿,万小刀本还想继续说下去。封翎月却动了动,仅仅只是动了一下,就打断了万小刀的话。
封翎月已经这样子在这里站了一个晚上了。
一个木雕,忽然动了一下,确实足以让人惊愕。
封翎月道,“他还小,未来还很长。”
“小?”万小刀冷笑着,颇为无奈的道,“既然还小又为何还要与他?”
话已说的足够明了。
封翎月道,“当时是我糊涂。忘了我和他不一样。”
“别把自己想的跟圣人一样。随随便便三言两语就要决定别人的思想和未来。越凌风不是傻子,也不会温顺的像只小白兔,如果说他还小,那么他一定是一条幼狗,就算还没长大,他也一样会咬人,同样他也会记住所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哼!莫说幼狗了,惹急了就算是兔子也一样会咬人,你早晚会后悔的。”万小刀是真生气了,一串话说下来竟然也开始喘起粗气来。“这次我帮你,是因为你是封翎月,可此刻……我却看不出你到底哪里像封翎月了。”
“封翎月?”封翎月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
“我不像他,你又像他吗?”封翎月问道。似在问万小刀,又像是在问自己,再看那仰视着天空的淡漠眼神,又像是在问着天。
万小刀沉默着。
封翎月也沉默着,现在他比任何人都想要弄清楚自己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已经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他还是很矛盾,好像,自己所做的都不是自己所想的。
曾经的那一剑夺去了一个老人的性命。让一个孩子无依无靠,沦落街头受人其辱。那让他觉得不安,每见那个孩子一次,他就觉得自己今生已经欠下了一笔还不了的债。
当他知道那个孩子的名字叫越凌风的时候,整个人都在颤抖,眉头会不自觉的皱起来,心里也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