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狠啦。”
“那一家人都够狠。”
“呵呵……那你可知那二公子后来去了何处?”
“不知道。”
“真是可惜了,想来长大了也一定是个大美人。”
“可不是吗。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长得很好看了,就是因为长得太好看了,老楼主才怀疑那不是自己亲生的,为了不让自己的父亲看着心烦,所以他才一直戴着面具,不让自己父亲看见自己的模样,可最后老楼主还是忍不住的想把他给杀了。”
“我看你是垂涎他的美貌才放了他的吧。”
“可不是吗,偏偏等他长大了我又不知道他在哪里。真是挠心呢……”
“哈哈……驭鬼楼的人果然不是人。”
“跟不是人的你说话首先得自己也不是人才行呢,那样才能正常的沟通……不是吗?”
“有理。”万小刀表示赞同。向敬七举碗,敬了一碗酒。敬七就着酒坛喝了一口。
万小刀撇嘴一笑,抿了抿嘴道,“怎么办,我想要耍赖的性子又犯了。不想毒死你了。”
“我也不喜强人所难,等你回心转意即可。”敬七并不在意,眼底流出一丝笑意。万小刀望着堆放的整齐的酒坛,“这些全给你,谢过了……”
“不客气。”敬七冲万小刀离去的方向淡淡的看上一眼,独自安静的依靠着栏杆,喝着孤独的酒。
一抹白影似随风飘摇着一般的飘上了楼来,徐徐的落在敬七身前,一把夺过敬七手中的酒坛,身子一软,软进了敬七的怀,尖尖的手指却牢牢的扣住了敬七的下颚,“雅兴不错嘛……”
“若是不错,又岂会独自喝酒?”敬七动作缓慢的拿下那扣住自己下颚的手,放在嘴边,轻浅的吻着。
冯浅一把将手收了回来,站直了身子,俯视着带着几分醉意的敬七,“凌风是我的,你不准打他的注意。”
“其实我不介意大家一起玩的。”敬七厚颜无耻的笑着。手顺着冯浅的腿往上摸着。
“确认了自己的父亲是一风,感觉有好些吗?”敬七的手已摸到他的腿根处,隔着衣服揉着那已有些硬起来的一物。
“当然,只要知道自己身上流着的不是冯家的血,我就很高兴。那一家人不是人……好在那一家人都死绝了……对了!听刚才你的话,好像还剩下一个,也不知落在了何处……不过我会把他找出来的。”冯浅咬紧了牙关,似废了很大的劲才将这话说出口。穿着整齐的衣衫也被敬七解了开,敞开,衣袂随风飘扬,洁白顺滑的皮肤光泽柔润,裤子也被褪到了脚腕处,身体的前部分尽数暴|露在空气里。
也不知是那个爱听墙角的人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惊呼。冯浅目光顿时变得凌厉起来,尖尖的指尖动了动,地面落叶奇迹般的尽数飞起。朝那声音发出来的地方射了去。那在墙角偷听的人连惊叫都没发出一声就断了气。
“还是那么狠。”敬七摸着他的男|根来回玩弄着。时不时的又往那两颗圆圆的rou|球上捏上一把。手又灵活的顺着股~间绕到了后面,循着那柔滑的洞口按了下去,“可痒了?”
冯浅沉yin了一声。
敬七满意的昂起头看着冯浅满意的表情,笑道,“真是天生的狐媚子,跟你比起来,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可还是满足不了你呀……”冯浅仰着头喘息着。
“呵呵……”
两人便不再说话,只是互相给予,索取着。
直到结束,冯浅理好了衣,手指撩过敬七的发,“我要离开了,半年内,你我是不会再见了。”
“半年后呢?”敬七问。
“或许,你会死在我手里,也说不定呢……”冯浅挑眉一笑。又狠狠的捏着敬七的下颚道,“别打凌风的主意,他只能是我的。”
“可他正和封翎月在一起呢。好像……天雷勾地火……对就是那种……”敬七努力的寻找着适合描述他们的词。
“哼……”冯浅冷笑着,没有回应这句话。他走的和来的时候一样,轻轻地,没有一丁点的声音。
敬七依然背靠着栏杆,叹了一声,“到底谁比较狠呢?”
作者有话要说: 嗯,推荐一首董贞的新歌《重阳》,挺好听的。古风歌曲。
歌词片段:
话懵懂 却道是自古人生长恨水长东
旧时歌 他乡谁人yin
我抚琴 可笑无人听
暗香初醒 秋风画冷屏 关山月藏影
茱萸插遍人却自飘零
旧书信 归鸿可曾递
无音讯 寥寥归无期
~~10月20—22号不更文,抱歉。23号或者24号会补上(具体时间可能会往后面延)……算是请假吧~
☆、是谁与世长辞
秋,无疑是一个富有诗意的季节。它也有它的独特。寂凉掩盖不住它的美,鲜血,也侵染不了它湛蓝的天空。
已经干枯到翻卷起来的落叶随着秋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