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质彬彬型的人,满身的书卷气,戴个眼镜,倒像是搞文学的。
“你也不用惊讶我怎么知道的,在你们接触佩佩的那一刻起,邵家就开始调查你们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们都知道了。”邵昌平也很无奈,他并不是那种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人,但规矩终究是规矩。
戚北煜第一个不爽,他很不喜欢这种被窥视的感觉,哪怕只是一点,所以对邵昌平的态度也从和善变得不冷不淡,甚至带点隐藏的怒气,“哦?你们都知道了?你们知道什么。”说完,拿起茶杯抿了口茶,嗯?居然挺香的。
自从进了这座宅子,雷耀就觉得有点控制不住脾气,兴致缺缺的咬着手指头,当冷场的时候适时的插话,“不就知道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家里几亩地,家里几头猪,有没有相好的。”,听到相好的,戚北煜下意识回头看了雷耀一眼,你相好的不就是我?
雷耀回以挑眉,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邵昌平低下头,不敢看他们之间的氛围,“咳咳,这些倒是不知道,我们还不至于这么不尊重人,不过你们的经历我们确实是一清二楚,比如……”
“比如?”两人倒是挺好奇邵家知道些什么。
“比如你们两的关系。”邵昌平眼神莫名的扫了这两人一眼,他是出国留学过得,不像家里的封建保守,对这些的态度挺宽容。
不可置否,邵家的监视的确是留了点情面的,不然也不会只知道这么点表面的东西。
“哦?我们什么关系?你觉得我和雷耀谁上谁下。”
瞄了眼邵昌平红了的耳垂,戚北煜也忍不住逗他一下。
“咳咳,其实你们关系并不是重点,我之所以招待你们坐下来慢慢谈,是因为我有隐秘的事要和你们两个商量,你看……”
雷耀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听到这话率先竖起了屏障,屏蔽一切眼线,然后懒洋洋的靠把头靠戚北煜示意邵昌平说清楚。
也不好奇两人的关系,邵昌平双手握着茶杯,思绪万千,不知道从哪儿说起。“你们两不是普通人,最近那件轰动的怪事你们应该也有所耳闻,其他几个世家的长老已经来了好几次,要我们交出佩佩审判,他们居然怀疑我们家跟最近的吸取Jing气的怪事有关,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唉,你看,我们也不想的,如果其他世家径直去找他们两,我们也救不了,现在喊回来,还能尽我们所能保护。”
邵家每代女子活不长是几个世家间心照不宣的,但毕竟也是邵家的自家事,知道内情的都是抱以同情的态度。但这次集体怀疑邵家也是挺奇异的,倒像是撞枪口上了,一是邵佩佩的年纪也差不多了,二是在所有案发现场有目击者说看到邵家的身影,有心者难免就开始揣测邵家是不是为了这个下一代的族长,决定改变既定的命运,开始摈弃一向的正道法则,去弄些邪魔外道的故事东西,比如……续命。
戚北煜乐了,看来这邵家的人际不是一般的差,一出事了立马就有人顺势来个栽赃,再挨家挨户泼盆黑水,啧啧,也是惨。
“即使理由这么差劲都想扳倒你们邵家,很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不是你家干的重要吗?。”
似乎也想到这么多年来自己家里这些小辈猖狂的作风,邵昌平尴尬的笑笑,也颇为不好意思,“谁说不是呢。”
三人一阵沉默。
邵昌平喘口气,摘了眼睛,似乎这样会让他感觉好一些,“我个人这里是想请二位帮我们保护佩佩,我知道长老也困不住她,她早晚会跑的,但我怀疑她身边有潜伏的危险,我想你们是她朋友应该不会拒绝吧?”
雷耀失忆了自然是想不起来和邵佩佩有多熟,只觉得这名字耳熟而已,听到这人的委托心情一下就不好了,这是求帮忙还是命令?
戚北煜摸摸他炸起的毛,心里想的却不是这件事,他一直都在注意一个点,一个意想不到的点,如果说这个点原本在他心里是一个墨迹,现在就变成了一抹黑团。
“这事跟邵旬也有关系?为什么他也被牵扯了。”对于帮忙的事,他既不拒绝也不答应。
“小旬他外公在世的时候比较偏心,说过只给他姓,剥夺他在邵家的一切权力。”很少有人提到邵旬,邵昌平也愣了会儿,最后叹口气,只得袒露另一件家事,“后来平庸的他被派去代替长老监视佩佩,才开始被重视,但如果佩佩真有事估计第一个被骂的估计就是他了。”
邵昌平也最心疼这孩子,只是承着一个姓,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却付出的最多。
“所以他只是被迁怒,而且在必要的时候可能被推出去当邵佩佩的替罪羊?”雷耀恍然大悟,这出戏可真Jing彩,邵佩佩的兄弟姐妹估计很少,不然也轮不到邵旬去陪着玩,现在邵佩佩出事了,比起让下一代的族长受罪,还不如推出去个空有邵姓的外人。
邵昌平有些愠怒,这些人怎么这么多话,“我想我很有诚意了,但是不是什么事都需要跟两位说的,两位请回吧。”,说完,他就消失在了原地。
雷耀倒是无所谓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