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一下爱ye是什么意思啊喂!”
又一次感受到被这些奇怪的紫刃所束缚的滋味,有前车之鉴的奚水凡干脆放弃了挣扎,但内心始终因为李川珺
所说的话而不安着,小脸正不断加速升温,毕竟她实在没办法把站在一旁的牧学义当成空气一样。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哦。”
笑眯眯地回应了奚水凡的疑问,李川珺又看向稍微被拉开一些的床帘,紫瞳微闪一下,就连昏迷中的傅聿
? 也被他拉了过来。
“你有什么床铺地毯之类的能放在地上吗?”
牢牢抓住两人的四肢,他转头询问站在一旁沉默的牧学义,见他缓缓点了个头便将手插进裤兜里,静静地等待
牧同学拿出被褥放到了干净的地面之上。
但他只是点了点头,接着站在原地思考了几秒,转过身来询问李川珺:
“麻烦你先告诉我你需要床铺做什么…还有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似乎是料想到了他会提出这样的疑问,李川珺捏住下巴思虑了不到三秒便低声回答道:
“要解释清楚情况得花很长时间,你现在只需要知道,那个叫傅聿? 的家伙正处在生命垂危的状态,而奚小姐
的爱ye能救他一命,至于床铺的用处……我想我应该不用解释了。”
虽说听完这些话以后牧学义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词语就是‘扯淡’,但眼前所发生的事却让他不得不承认这个
世界就是这么的扯淡与疯狂,也让他认为李川珺所说的话有着百分之五十的可信度。
但是——
“奚同学好像并不乐意用她的……去救傅聿? ,请问还有别的办法吗?”
牧学义看向被制在半空中的奚水凡,显然她的表情充满了羞懑,似乎同样觉得这种所谓的救命方式也太不真实
了一些。
“没有。”
直截了当地下了最后通牒,李川珺再度看向身前的小水凡,嗓音低哑:
“奚小姐,刚才这个少年救了你一命,现在该是你报答他的时候了。”
“……”
好吧,他说的话也确实是事实没错,她毕竟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一头白发在他那啥以后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见奚水凡沉默不语,李川珺明白这是她变相的妥协,于是扭过头与一旁的牧学义对视了一眼。
身为一个聪明人,牧学义自然了解这种眼神的含义,他随手揉了揉后脑勺浓密的黑发,转身朝衣柜走去,昏迷
中的人没有话语权,这种你情我愿的事,他没有权利去阻止。
挥掉从后脑勺抓下来的头发,缓缓将床铺铺到干净的地面上,牧学义总觉得他今天掉的头发似乎比期末考试前
还要多出许多……太难了。
“那我们就开始吧。”
说完这句话,李川珺便将傅聿? 放了下来,让他直挺挺地躺在床铺上,接着把奚水凡也放了下来,只是姿势有
些……
“等下,我为什么要坐在他脸上,这样好羞耻!”
正如少女所说,她的双腿被紫刃往两边拉开,小xue口几乎对准了傅聿? 微张的薄唇,由于微悬空着所以并未整
个人坐在傅聿? 身上,可是少年略显鲜红的唇瓣与其粉色花xue仅距离两三毫米,看上去与坐在他脸上也没什么不同。
“因为奚小姐的爱ye需要喂进他口中,但他昏迷不醒,所以只能用这样的姿势…放心吧,他看不见的。”
李川珺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心满意足,不知道是奚水凡的反应让他如此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总之他在解释完以
后便走到了床铺前方,半跪在傅聿? 脑袋后几厘米的床铺上,低下头含住了少女的一侧ru尖。
“唔哼……别咬……唔……”
奚水凡不是傻子,听懂了李川珺的意思过后,他的这个行为便是很正常的一个环节,要是让她自己动手来让爱
ye滴到傅聿? 嘴里的话,她绝对会比现在要羞耻艰难百倍。
“不要忍耐,你每次忍着不哼出声音的时候都会夹紧小xue,这样怎么能让爱ye更快地流出来呢……放心,我已
经在周围设置了结界,除了我们几个以外,谁都不会听见奚小姐的声音。”
舔咬了几下这团绵软上的最佳点缀,李川珺开始在她身上留下或深或浅的吻痕,修长的手指插进少女的唇中,
轻轻逗弄几下藏在其中的香舌便缓缓抽了出来,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红润的唇瓣,阻止奚水凡再度咬伤下唇。
“可是……呀啊……哼……唔呀……”
可是后面还有牧学义在,她不清楚牧学义有没有往这边看,一想到同班同学看光了自己的裸体,还在旁观自己
与别人做不可描述的事,她就觉得脸红到爆炸。
“在担心牧同学吗?”
仿佛听见了少女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