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了句,“可以吗?”
白竹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他,脑袋里一下子间反应不过来,涂恺之也不催他,待他脑袋清明了些,暗自想明白涂恺之问的是什么,原本微红的双颊霎时红得滴血。
“我我我……”白竹语滞,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但涂恺之却似是读懂了他的犹豫,他轻笑一声,安抚道:“没关系,我可以等。”
白竹双眼瞠大,等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几乎是立即的,他一手抓住涂恺之正要放下的手,盖住他的手背往自己脸上一贴,双眼满怀期待地看着涂恺之。
就这么一下,涂恺之读懂了白竹眼里的期待,暗下去的双眼霎时重新亮了起来,他试探性地用大拇指轻抚了白竹的脸一下,白竹微眯起双眼,满眼迷蒙地回看他,眼中的情意在两人之间交汇,这一秒两人无须再多说什么,一个眼神便已足够。
这天晚上,白竹得到了他比赛获胜的“奖品”,而涂恺之也把觊觎已久的那块rou给含进嘴里,吃干抹净。
第二天一早,白竹是被饿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摸到隔壁的床铺早已变得冰凉,鼻子嗅了嗅,闻到煎鸡蛋的香味,白竹舔了舔唇,刚打算起床,“哎哟”一声又倒回去,强忍着腰部的不适,看着天花板盯了一会儿,才放声大喊:
“涂恺之——!”
房门外传来一阵乒乒乓乓东西掉落的声音,紧接着是涂恺之快步跑来的脚步声,白竹看见房门被打开,涂恺之还穿着围裙,一脸紧张的表情走到床头,“怎么了?”
“我腰疼!”白竹看他一身神清气爽的模样,这下更加不爽了,自己被吃干抹净,还被吃了两次,怎么就只有他像是被折了腰一样。
白竹心想,我都牺牲那么大了,以后说话腰板子都挺直一点,中气也要足才是!
于是他说完这句,就一瞬不瞬地看着涂恺之,涂恺之无法,弯腰蹲在床头,探手伸进被窝里,一下一下地帮他揉捏按摩。
白竹绷起的一张脸随着他按摩的动作逐渐放松下来,末了还忍不住呻.yin了一声。涂恺之在旁边看着他的反应,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白竹这下才反应过来,扭头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好了,不疼了就出来吃早餐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忙。”说完涂恺之在他腰部又捏了一下,才抽回手站起来。
白竹恼羞成怒,干脆耍赖,他双手抬起对着涂恺之,一脸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涂恺之扬嘴一笑,走上前拉着他的手一提,将他整个拉起。
白竹浑身无力,被涂恺之拉起后整个倒在他肩上,就这样被涂恺之拖着走进浴室洗刷,又拖着走到客厅坐下,最后还干脆张嘴让涂恺之喂食,活脱脱变回一头懒猪。
涂恺之也由着他闹,两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早餐。白竹从餐桌移步到沙发上,从一滩泥变成另一滩泥,涂恺之收拾好东西后在他隔壁坐下,按着他的腰又给他揉了揉,白竹转了个身,舒服地倒在涂恺之怀里,在他脖子蹭了蹭,满足地叹了口气。
涂恺之摇头笑了笑,边帮他按摩,边说:“今年的比赛……”
白竹一听,神情凛了一下,腰板不自觉地挺了挺。涂恺之低头看他一眼,按在他腰间的手拍了拍,安抚了他一下又继续道:“菜色要变,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白竹头往涂恺之肩窝又靠近了一点,想到这次迫于无奈的比赛,昨天还为拿到比赛第一名高兴的劲儿霎时消散一空,咬了咬牙,想了想说:“……要不,豆腐?”
“嗯?”涂恺之的手停了一下,沉yin片刻,白竹刚想抬头给他解释为什么选豆腐时,就见涂恺之笑了笑,随后按着他的后脑勺,用力地在自己额头上亲了一下,“可以!”
白竹一手按在自己额上,那里似乎还留下涂恺之双唇柔软的触感,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涂恺之的回答,旋即两眼一亮,整个人弹坐起来,马上“嗷呜”一声,腰部的酸疼再次把他击倒。
捂着酸软的腰,白竹“嘶嘶”抽了一阵子的气,涂恺之赶紧又帮他揉了揉,这才逐渐缓过来,“我、我跟你说,之前我在准备的时候查了很多做豆腐的资料,我拿给你看。”
说罢正准备站起,涂恺之见状一下压着他,“你躺着,放哪我去拿。”
白竹顿了一下,摸了摸鼻子,将笔记的位置告诉涂恺之,见他走开,才靠着沙发躺了下来。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白竹满心想的都是,我这腰是废了?
☆、肚皮
白竹和涂恺之两人一拍即合,定下了厨艺大赛上用豆腐比赛,就试了一道又一道的菜。
原本比赛要做的蔬菜汤准备得差不多了,距离厨艺大赛也仅剩下几个月的时间,时间紧迫,以至于两人每天至少吃个七八斤豆腐,吃得嘴都淡了。
又试完了一道菜,白竹刚尝完,就瘫倒在饭桌上,艰难地摆了摆手,“再这样下去,我不用多久就能瘦成一道闪电了。”
涂恺之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拿起一包零食牛筋拆开,递到白竹嘴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