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侍奉喝完药,此时屋里正飘着一股药味,秋晔有些担忧的问道:“娘,这是怎么了?”
秋兰也敛去脸上的笑容,走到榻边坐下,担忧的望着秋大夫人苍白的脸,问道:“这么有吃药了?”
秋大夫人眉头皱成川字,怒气显露,冷冷的哼了一声,“还不是被那些个作妖的贱人给气的,最可气的是你爹和你大哥,就知道帮着她们,真不知道你大哥到底是不是我生的!”
秋晔微微皱起眉头,道:“娘,您何必跟那些姨娘计较呢?”
对于自家娘亲做这等事,秋晔觉得完全没有必要,那些后院的女人压根就无法动摇他娘的地位,如此不明智地动了她们反而只能给自己找麻烦,让父亲不喜而已。
秋大夫人扶着微微有些不适的肚子,不满的质问道:“历来管理宅院的都是当家主母,姨娘就是半个奴婢,我这个主母管管那些个不听话的奴婢有什么错?”
秋兰安抚道:“娘,你没错,可是娘你想想,你如今正怀着孩子呢,何必此时与她们计较,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多的是时间教训他们,”
秋大夫人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秋大夫人突然想起秋兰进来时带着可疑笑容,眉目带着几分喜意,便道:“对了,你和卫公子如何了?”
卫公子,卫敬贺是秋晔的同窗、同科之友,虽然没有进入三甲,却也是进入五十名之列,而且为人慷慨,出生官宦之家,文远侯府的嫡子,并且容颜佚丽,
令无数闺阁女子倾慕,
秋兰初见卫敬贺之时便被此人之容颜倾倒,本来以为自己没戏,却未料卫敬贺易也此意,
秋兰羞涩垂头,脸上飞上红霞,一旁的秋晔说道:“卫公子特别中意妹妹,就是文远侯夫人也特意满意妹妹,我们此次上门拜访,文远侯夫人送了妹妹一对家传的玉镯呢,卫公子悄悄的说了,那是卫家传给儿媳的玉镯,”
秋大夫人高兴的拉着秋兰问道:“果真如此嘛?
秋兰微微点点头,轻轻的露出手腕间的白玉手镯,秋大夫人惊喜的拉着秋兰的手看着玉镯,问道:“这就是侯夫人送的?”
得到了兄妹俩的回答,秋大夫人大喜过望,顿时感觉全身舒爽,特别高兴。
秋缘送紫逸到门口却依旧不舍得,于是便接着跟着紫逸走一截路,紫逸道:“秋晔虽有才华,却到底见识短了些,做人这方面欠缺了些,他暂时是不会挪位置的,”
秋缘不在意的挪挪嘴,“如今他都已经都有些飘了,他虽然是可以给秋家带来荣耀,却也有可能带来祸事,晋升太快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还不如让他彻底清醒,明白现实,才凭着自己的实力才升上去吧,”
紫逸点点头,道:“还是阿缘通透,却是如此,这人呀,一朝得势,难免有些飘了,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说,我听秋小姐与文远侯府的卫敬贺走得很近,估计好事将近了,不过这个卫敬贺却不是良配,”
秋缘疑惑的望着紫逸,“阿姐怎么了?”
这些日子,秋大夫人春风得意,挺着微微显怀的肚子,领着女儿参加无数的宴会,也认识了不少的官宦之家的夫人,
秋缘也不在意,反正这些事与他没有什么关系,自然不知道这些事,也没有人告诉他,除了别有用心的紫逸,这才特别留心秋家的事,所以才知道的,
紫逸这是看在秋缘与秋兰姐弟两个人的感情还不错的份上,这才开口清醒,
得知了这件事,秋缘回家之后,便旁敲侧击的询问了秋铭,让秋铭特别留意,将这件事交给了大哥,
秋缘回家以后,文和苑的下人便得了吩咐来寻他去,
秋缘心里一顿,心道:娘果然怀疑了,这是要拿他去逼问了,
云氏身上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派出去的人,得知秋缘送紫逸出府,便花了不少的时间,两个人相处并无不妥,可是本来已经起了疑心的云氏,就更加怀疑了。
秋缘一踏进门,便看见一手支着额头,冥思苦想的云氏,屋里没有一个下人伺候,静悄悄的,秋缘不由的开始紧张,扬起一抹不怎么自然的笑容,道:“娘,您找我何事?”
云氏拍了拍榻的边上,脸上的笑容淡淡的说道:“过来,坐着儿吧,我们娘俩好好谈一下,”
秋缘瞅着娘好似没有发火的预兆,便乖巧的走了过去,坐在云氏身边,询问道:“娘,您要说什么?”
云氏上下打量这自家已经长成的儿子,无比欣慰的说道:“没想到一转眼你就这么大了,如今你已经成为一个男子汉了,娘心里有一些疑惑,不知道你会不会更娘说实话?”
秋缘紧张的攥紧拳头,咽了咽口水,干笑几声,点点头,“娘您说,”
云氏紧紧的盯着秋缘,不错过他任何的情绪,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和紫逸是不是有私情?”
“……我,那个,”秋缘无措到有些语无lun次,垂着头,认命的点点头,道:“是的!”
说完,秋缘便紧张的看着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