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扯开,却半点消除不了他心中的嫉妒。
你明知道不是我,怎么敢、怎么敢就这般让人予取予求?!莫不是无论是谁都可将你压倒呷..玩?!那秦旭是否也这般对你过?!
“……肖谨,我疼……”
肖谨停住了,抬头看,被他咬.过的地方已经泛红,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些许血。
“肖瑾,我疼。”慕容循声音透着无力,药物未散,让他连推拒都做不到。
肖瑾刚想开口,就听到一个虚浮的脚步声在靠近偏殿,当下给慕容循盖好被子,跃上房梁隐藏。
在他隐藏好后,一个人就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
挥退宫人的肖紊习惯性走到偏殿休息,主殿太大,总让他有不安全感。
往日偏殿是不留人的,但今日当肖紊跌跌撞撞的走到床边时却意外看到了一个人。他以为是自己眼花,摇了摇头,再看,还是有人,只是眼睛被蒙上了。
“皇嫂、你、呃你怎么会在这?”肖紊伸手拿下慕容循眼睛上的布条,放在手中左右看看,似乎在思考这玩意为什么会出现,看了半天,咧嘴一笑,“嘿嘿,我知道了,皇嫂、你、你偷偷私会情郎对不对?嘘……我不说,不说。”
肖紊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将布条‘咻’的一声当作飞镖飞了出去。
“爬墙好啊,我也想爬墙……我跟你说,我对着季予歌、完全没感觉、完全……从我们成亲到现在还没同房过呢,我一见着他就想跑…………唔,皇嫂你进去些……”
似乎坐着有些累了,肖紊躺上床,屁股一拱一拱,愣是将慕容循拱到了里面,然后继续絮絮叨叨,“然后吧,我偷偷找过大夫……大夫说,是我俩的第一次、给我留下了心病、难治、很难治,说不定、还治不好……我都跟季予歌说了不要、不要,他非不听,非要,非要,还给我灌酒……他那是什么破技术,不说我还以为是狗啃呢……不、狗啃、也没有啃那么多口的,他当我是、rou骨头么…… ”
慕容循脸越听越红,感觉他今晚知道了很多不得了的事情。
随即他看到肖瑾从房梁上跳下来,一脸复杂的盯着醉酒的肖紊,不知在想什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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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肖紊醒来时,入眼就见到季予歌那张平静淡然的脸,他下意识抓紧衣领尖叫一声,蹭蹭蹭的往后退。
他以为季予歌又要对他不轨了,但季予歌只是看了他一眼,坐正身子,重新跪好。
这时肖紊才注意到周围并不是他的寝宫,而是祠堂,他以前一做错事就会被罚进来跪着,但他近期好像没做错事呀。
“喂,我俩怎么在这?”
“昨夜皇嫂醉酒,我扶他到你偏殿去休息,忘了跟你说,然后半夜太子没找着皇嫂,带人搜宫,还好你昨夜睡在主殿,未铸成大错……但父皇还是罚了我俩跪祠堂。”
肖紊听着这解释总感觉哪里不对,“季予歌你整我是不是?皇嫂醉酒你让人送回东宫啊,往我那带是什么意思?”
“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
“呸,龌.龊。”知道大概来龙去脉,并且确定不关他事之后,肖瑾没心理负担的拿下供台上的葡萄吃起来,并开始对季予歌挑刺,“你跪标准些,抬头、挺胸、收腹,虔诚些,跪不好就不给起来。”
“……皇上说是我俩罚跪。”
肖紊哼了一声,“你做错事凭啥要我跟着跪,我吃完就去父皇那里告状,这事因你而起,你自然要全权负责。”
季予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冷笑两声,“三皇子怕是忘了,当初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回门时,是你派杀手在胡杨林里伏击他们的,朝堂上那些弹劾奏折也是你授意人做的,还有东宫的闹鬼事件,那些坊间对太子不利的传言……这桩桩件件可都是你的手笔,结果太子却以为是我因嫉妒心怀叵测教唆你做的,全部罪名都落在了我的头上。”
肖紊越听越心虚,刚放下梨子两秒又炸了,“不对,你说的这些皇兄根本没有证据说是我做的,不然他早就告到父皇那了,没有的事他怎么算在你头上?你别唬我!”
“如果不是皇上压下这些事顺带甩锅到我这,你今天又岂会安然无恙的在这与我说话。”
肖紊叉腰,“季予歌你真当我好骗是不是,父皇一向重视皇兄,他如果真知道那些事是我做的,早就罚我了,又怎会帮我隐瞒?”
季予歌闭上眼默念清心咒,不再与他交谈,不然真怕一个不小心就弑夫了。
而以为说赢的肖紊又继续心安理得的开始吃梨子。
“吱呀。”
祠堂的门被打开,肖紊以为是父皇派人来放他了,结果刚起身,又看到讨厌的人了。
肖瑾捧着圣旨走进来,眼都没瞟他一眼,公事公办的打开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肖紊年已长成,故封为平南王,赐封地夜兰郡,即日启程前往,不得有误,钦此。”
肖紊顿时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