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肖然左右瞅瞅,确定没人注意他们后俏咪咪的凑近梁正耳边,小声说道,“怎样,我嫂嫂是不是跟你长得很像?”
“嗯。”梁正眼都不抬的继续称药材,刚才光顾着跟他斗嘴都忘了做事了。
肖然又用更小声的声音说,“不过他没你好看。”
梁正嘴角不自觉勾起,他自然是好看的,他叔叔说过他长得像爹爹,他爹爹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
“这件事你别跟别人说,特别是你皇兄,他听到会生气的。”
“我不说,说了皇兄觉得你更好看抢你走怎么办。”
“嗯,你不是说来帮我么,喏,将我称好的药材打包好,呆会客人要来拿了。”
“好。”肖然拿过油纸开始认真的装药材。
后面问诊室的帘子被人放下,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
☆、过度
慕容循原以为会先收到肖然和梁正的喜帖,但当他打开喜帖时却看到了两个陌生的名字。
肖紊与季予歌。
左云三皇子与相府大公子。
指尖无意识在那名字上摩挲,慕容循心里顿感烦闷起来。
根据情报,季予歌原本与肖谨是一对爱侣,因为他的介入被迫分道扬镳,他曾想让肖谨生下孩子后成全两人,却没想到两人如此情薄,一人安然娶亲,另一人在心上人娶亲不满一个月后就另嫁他人。
可,归根结底还是他的错,若他没嫁过来……他也救不了皇兄和皇弟们。
肖谨站在廊外看着陷入愧疚纠结的慕容循,眼里满是冷意。他自是知道对方手里的喜帖是谁的,每每送到慕容循手里的东西都要经过他手,他就是要让慕容循看到,他如今要面对的曾经爱人背叛和兄弟阋墙都是他一人造成的!这还只是个开始,他上一世所受的痛苦都要慕容循一一偿还!
抬步上前,每走一步,肖谨眼里的恨意就收敛一分,冷意也消散一些,直至站在对方面前,肖谨又变成了那个疼爱伴侣的太子。
“是什么事让孤的太子妃眉头紧锁?”肖谨温柔的抚上慕容循微皱的眉,却让对方惊的差点摔倒。
“太子殿下怎么来了?!”慕容循下意识将喜帖收到身后,鸵鸟般认为只要肖谨没看到喜帖,那么对方与季予歌之间就还有可能。
肖谨宠溺的刮了下他鼻子,心情似乎大好,“孤刚处理完公务,所以来看看你闷不闷……你藏了什么东西在身后不给孤看?”
“什、什么都没有。”
肖谨不信,伸手摸向慕容循后方,慕容循只能不停往后躲,但挣扎没多久就被对方一把抱起。
“这回孤要看看你还能藏哪去?”肖谨挑眉看向慕容循。
然后下一刻,喜帖就被对方反射性扔到一旁湖里了。
“……”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慕容循红着脸小声嗫嚅,“太、太子殿下快放我下来,这样,不成体统。”
“……他们都出去了。”
自他进入凉亭起那些侍者都很识趣的离开了。
肖谨不再追究喜帖,而是一直盯着慕容循的薄唇眼神逐渐变暗。
“都说薄唇之人也薄情,不知太子妃是否也如此……”肖谨按起慕容循的后脑与之一吻,唇.舌.痴.缠。
慕容循迟疑一会,也慢慢揽住了肖谨的肩膀,但也只一刻便因来人的干咳而变成了推拒。
肖紊舔.了.舔发干的唇,自知扰人好事,仍不得不硬着头皮带着一旁脸色不愉的季予歌走进凉亭。
“臣弟见过皇兄。”
肖谨脸色也黑了下来,但见慕容循在不好发作,难得对这皇弟有些耐心,“进东宫不事先通传,你的礼数都学到哪去了。”
“臣弟有让人通传,只是……皇兄似乎一直在忙不得闲,所以臣弟就擅作主张私自进来,还请皇兄见谅。”
肖谨刚想呵斥,下一刻手就被人牵住了,软软的,让他脾气散了不少。
慕容循开口为他们打圆场,问,“不知三皇子来东宫所为何事?”
肖紊看了一眼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一言不发的季予歌,眼里多了分戏谑,“父皇身体不适不宜Cao劳,所以臣弟想让皇兄主持我与予歌的婚事,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六。”
让肖谨主持旧情人的婚事。
慕容循下意识收紧手。
季予歌也一瞬不瞬的盯着肖谨,想在他脸上看出什么。
但肖谨也只是平淡的应下了,仿佛成亲的两人与他并无关系。
这个答案显然让在场的人都不满意,特别是肖紊,他可是特地赶来看这个皇兄笑话的,娶季予歌也是为此,他厌恶肖谨脸上那永远镇定的模样,看他仿佛在看手下败将般。所以忍不住再次出声。
“皇兄会祝福我与予歌的对吧。”
“当然,你们的大婚贺礼我早已命人准备妥当,在你们婚礼当日就会送去南王府。”对肖谨而言,目前最重要的是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