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在快要到时突然像是被绊倒一样往下摔,幸好被眼明手快的慕容循扶住了。
肖谨顺势将人压进床里,眯着眼居高临下的上下扫视着他,像是在确认什么,“你就是、孤的太子妃?”
“太子殿下你醉了。”
“唔,是吗……你身上好香啊。”肖谨埋头进慕容循的脖间细细嗅着,那略带兰花气息的冷香他许久没闻过了,却依旧如此迷醉。
感受到自己的腰带被解开,陌生的身体.紧.贴上来,缱.绻的在他身上留下一个接一个的暧.昧印.记,与他亲昵的摩.挲,交.颈.缠.绵,慕容循忍不住搅.紧了身下的喜被,努力放松自己。
身上的这个人是他的夫,是他未来孩子的父亲,他必须要接纳他,至少,身.体要接.纳他。
慕容循不知道的是,他的身体远比他的心更诚实。
肖谨从他僵硬的腰.肢一路向下摸索,不意外的摸到了毫无动静的qi物,现在的慕容循远没有之后那么放得开。不过肖谨也记得上一世洞房花烛夜他没进婚房,是过了近半年,一次醉酒稀里糊涂做的,那时一直不得其法的慕容循应是豁出去了。
“第一次,紧张么?”
慕容循轻轻点了点头。
“是孤急切了,我们先饮合卺酒吧。”说罢肖谨翻身下床去拿桌上的酒杯。
那酒被慕容循下了药,于此刻来说像是根救命稻草。
但那稻草,他似乎没掌控好分量。
……
…………
当慕容循再次醒来时,身边床被已冷。
他呆呆的望着锦帐,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他与肖谨做了,虽然昨夜是他们的大婚之夜。
慕容循本已做好接纳的心理准备,毕竟只要他怀孕便可直接离开左云国,但他没想到最后关头肖谨会将主动权让给他……
如果两个月后肖谨怀孕了,他得等对方将孩子生下来才能走,变数太大。
“你醒了?”
慕容循扭头,见着肖谨拿着一白瓷罐走了进来,连忙收敛情绪坐起身,然后被对方按住了。
“昨夜孤饮了些酒,约莫有些醉了,弄疼你了吧?”肖谨掀开慕容循身上的被子,露出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在慕容循想拉回锦被遮挡时,打开手里的瓷罐,指尖勾出一些生肌膏细细涂抹在那些咬.痕上。
慕容循浑身僵硬,不自在的想躲开,但肖谨怎会如他所愿。
“别动,孤很快涂好,太子妃莫不是还怨我昨夜太过鲁莽?”
慕容循勉强扯出一个笑意,违心说,“……没有,太子殿下、昨夜很温柔。”
闻言肖谨也轻笑出声,凑近慕容循耳边,低哑着声,意有所指,“孤的太子妃……昨夜也很温柔。”
慕容循的耳朵瞬间红了。
之后乖巧的任由肖谨摆.弄,不敢再挣.扎。
……
…………
在差不多涂完药之后,肖谨装作不经意的问,“对了,太子妃昨夜喊的那秦旭是谁?”
闻言,一时间慕容循脸上的血色褪尽,他看着仍在笑的肖谨,呐呐着不知要做何解释。
倒是肖谨伸手替他将发丝挽到耳后,没打算继续追究,“孤与你开玩笑的,起身吧,我们要去见父皇了。”
慕容循迟钝的点头,然后由着进来的宫人服侍洗簌。期间肖谨就在一旁看着他,温柔的笑着,像是看透一切般,让他慌乱不已。
直至他被对方半揽着上了鸾轿也没回神。
太子大婚第二日需进宫觐见国主。
慕容循浑浑噩噩的随着肖谨行完礼起身后,才正式看到这害得他背井离乡远嫁左云的罪魁祸首。
或许是蛊毒反噬,左云国主肖浩刚到知天命的年纪,便白发丛生,垂垂老矣,连行走都要人服侍,半点看不出曾经的意气风发。
为了一人落到如此田地,当真值得么。
而肖浩也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
慕容循与慕容述有八分相像,但是性子气质却截然不同,按照陆允之的说法是,慕容述就一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我儿怎会像他!
“你与你父皇长得真像,不过你父皇性子烈,你倒是温和许多。”
“谢国主夸赞。”对于肖浩认错人的行为,慕容循选择性忽视,不过他父皇也说他性子像父后,还好没继承父后爱哭的毛病,不然琉羽就有两只小哭包了,哦应该说是三只,他四皇弟也是只哭包,受欺负了就喜欢跟父后一起端着脸盆去御花园哭。
然后两人又客套的寒暄了几句,慕容循虚心听着肖浩讲述他与他“父皇”的种种恩怨过往,顺带得到了不少赏赐,最后会面以肖浩乏了结束。
出了南浮宫,慕容循暗自松了口气。
肖谨问,“累不累?孤送你回正华居歇息吧。”
慕容循想了想,摇头,“太子殿下如果要忙公务,我可以自己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