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极力反对而被监禁在家中,不得出来与情人约会,他多次托人带口信都没有结果。后来青年脱离家庭的束缚出来寻找情人,他们双双殉情于冰冷湖水中,但是青年被救起而他的情人却已香消玉殒。你应该已经知道我说的那位倒楣的情人就是鞠水,别激动,所以我才说要把你绑着,我话都还没说完呢!」
「鞠水……」他勉强发出声音。
「不过更倒楣的是,他不是殉情而死的,青年把他迷昏之后抱着他沉湖,而且石块是绑在他身上,所以想活也活不了,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可以说是一场深爱的谋杀。」他点上一根烟。「我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当时鞠水的尸体是我经手的,他睁着无辜的眼睛好像还活着,只是受到什么惊吓。后来才知道他们并不是情人,只是暗恋的关系罢了,因为得不到所以玉石俱焚。他的家人并没有把他的身体领回去,于是就由我保管着,这件事你可别说出去,要不然我肯定会被医院开除。」
「我要去找他……」
「咳!我说这么多就是要告诉你,鞠水,他是水鬼,是死的,你现在去找他已经找不到了。好、好,我的意思是说他的灵魂已经不在这儿了,别一副要死的表情好吗?现在我要你冷静,不要真的冲动跟着跳进湖里,如果你可以保证乖乖的,我可以把你放开。」
「他在哪里?」他费力吼着,力量之大几乎要把床掀翻,并从嘴里呕出一口鲜血。
「看来放开你是不智之举。」他塞了一杯牛nai到他嘴边。「喝吧!润润喉顺便解毒。如果要找鞠水就要找那两个人,你认识的,其中一位还是你国小同学呢!他也挺倒楣的,搭上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有他还好,如果只有霍桑那小子,那么鞠水可能现在已经没希望了。」
「鞠水还活着?」他亮起灰暗的眼睛。
「如果你勉强要说他活着的话,可以这么说。好了,废话不多说,我带你去找他,我先和你约法三章:别冲动、别跳湖、别把霍桑那小子打死,但是也不要放过他。」他轻巧地除去他手上的束缚。
路戒兰像是要把肺炸开似地咳着,他甩开手上的绳索困难地移下床。「带我去找鞠水。」
「好、好,你别急,我还没跟霍桑算上一笔帐呢!」
霍桑把舌头吐得长长的,一脸不可一世。「来不及喽!梁泡泡,你来晚了。」
路戒兰本来一脸憔悴靠在梁夕沫身上,一听到霍桑讨人厌的声音立刻冲过去给他一拳。
梁夕沫来不及呛声,只赶得及上前把他们两个拉开。「唉唉唉,你这是干什么?你会打死人的。」顺便再踹两脚。
霍桑推开梁夕沫,恶狠狠地瞪着他,竟然带着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仔细看眼睛却干如沙漠。「你怎么可以打我?」
「冤枉啊!」梁夕沫一脸无辜,双手高举。
「鞠水在哪里?」路戒兰把他从地上揪起来,一把抡在墙上。
「你真的想听?」他皱起眉头,一下又绽开微笑。「他死了,真正意义上的死了。」
路戒兰抿紧唇,握紧拳头却没有挥下去。「说真话。」
「我没说谎啊!难道要我剖开肚子让你看你才相信?」
梁夕沫摇头叹息,一边懒懒地把这个没有大脑的笨蛋从路戒兰手里抢下来。「让我来处理。」
霍桑揉着肚子狠狠瞪着梁夕沫。「干嘛?我凭什么把人给你?」
「所以是还有机会喽?听你言下之意。」
「我只不过吊吊你胃口你就相信啦?」他咬下舌头又吐出来。
「霍桑啊!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肚子痛痛的?」
「你……」
「哈!看你吓得!」梁夕沫看得很爽。
「你不可能在八年前他死掉的时候就算计我了。」他安慰自己。
「你以为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弄成殉情死的鬼?他刚死的时候是送到我们家医院,难道你不知道?」
「你的医院?」
「托你的福,上一家因为你去胡闹所以我待不下去。」
「这么久的事你还记得啊?真是爱记恨的人。」
梁夕沫笑了。「是啊!我是全世界最喜欢记恨的人了。」然后笑笑地结了个手印。
「少来了,像你这样的半调子手印是拿来开玩笑的啊?」
他摸摸鼻子,放下手印。「被你看穿了。」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捂住从指缝中流出的血。「什么时候?」
「鞠水的灵魂已经被我下咒了,你最好赶快吐出来。」
霍桑抬起头啐掉一口血沫,不顾形象地哈哈大笑。「为了报复我你竟然对他下咒?从小大家就骂我是罗剎鬼生的孩子,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生的。」
「有风度一点,别进行人身攻击啊!」
霍桑瞪了他一眼,眼球环绕一圈,最后拉起梁夕沫的衣服下摆胡乱擦掉血迹。
「嘿!小子,那里有抹布,你竟然就这样把我的衣服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