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被我Cao吗?
女生全身染成粉嫩的红色,两腿被掰开搭在他的肩,厚厚的绒被底下,她又热又渴,答不出羞怯的话,只昂昂扬起脸寻他的唇,想要男生继续吻她。
顾西沉起了捉弄的心思,任由她快哭出声,也不安抚,一面用身体束缚着对方,一面说着下流的sao话,“你妈知道吗?宝贝女儿正在被我Cao。”
就在你家,你床上,就隔着一堵墙,下贱的敞开腿给我Cao。
许翘意识早不清醒了,听到男生的话,终于有所反抗,一口咬住他的肩,狠狠地咬,强健的肌rou,硬得她牙疼,被咬出了血痕,也无所谓。
没人比顾西沉更热爱痛感。
他抱住她的头,死命吻上去,在对方嘴里尝到了生锈的味道,反复舔尝,并加倍地还回去。
“别怕。”低声轻喃:“进去了。”
顾西沉感受到软绵绵的xue包裹住他炙热发烫的性器,涌出shi滑的ye体,巨大的力量阻挡着异物入侵,许翘瞬间觉醒,大腿剧烈地颤抖,嘴被他重重地捂住,发不出声,身体正被开发,剥皮拆骨,仿佛虫蚁在骨髓爬行,从未有过的疼痛、sao痒、悸动。
顾西沉没带一丝犹豫,冲破阻碍,狠力贯穿了那层脆弱的处女膜,占有她最珍贵的第一次。
真他娘的好。
黑暗的房间,许翘失神的望着天花板,顾西沉停下动作,呼出口气,鸡巴塞进她不足一指的逼里,胸膛压着她柔软的ru,爽得全身发麻,让人痴醉,像被注射了强烈的兴奋剂,不待她缓过身来,忍不住大力耸动着腰,直直往里戳。
他在飞机上难以入眠。
此刻又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一个人死去太孤单,如果能带着她一同下地狱,人间便也不值得留恋。
许翘咬着牙,平日那么爱哭,现下痛到了极处,反而流不出一滴泪,意识已混沌不清,隐隐知道自己丧失了什么,具体是什么又不明白。
只知道,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是顾西沉,那根可怕的,出入她身体里的东西属于顾西沉——
“顾西沉一旦跟女人上过床,就会把对方甩了。他不会爱上任何人,你以为他跟你在一起就喜欢你吗?不会的,他只会占有你最珍贵的东西,然后,像垃圾一样,毫不留情的丢弃,看都不再看一眼。”
宋嫣然说过的那些话。
是真是假。不在乎了。
她只想要他——
他是顾西沉。
“嘀嗒、嘀嗒”
夜多寂静撩人,钟表摆动的声音也听得见。用生理机能感知时间的流逝,一分、一秒、一瞬间。
许翘被顾西沉搂在怀里,五指紧扣,他漂亮的大手攥着她皓白的小手紧握不放。身体轻微喘息,紧密结合的性爱过后舒爽而疲惫。
“顾西沉——”
宁静被打破。许翘捏着嗓子,憋气,试图掩盖住说话的哭腔,“我找了你好久。但谁也不告诉我你去哪儿了。”
她在怪他。
怎么会不怪。她可以不怪秦尚,不怪唐乐瑶,甚至不怪宋嫣然。
她只怪他。
“你去哪儿了?”
许翘转过身,直视顾西沉默然的脸,恳求道:“告诉我。”
为什么跟别的女人出现在lun敦,为什么不告而别。
我只需要解释。
顾西沉嘴角一丝浮现薄凉的笑意,清俊的五官如月亮皎洁。
幽幽地:“我说你就信?”
“嗯。”许翘重的点头,她信。
顾西沉笑意更深,果然是傻子,好骗。
“因为我妈死了,去lun敦为了参加她的葬礼。”
顾西沉低声答,表情轻松,仿佛这并不是件大事,他与逝者之间的关系不比普通邻居亲密。
许翘眯眼,不高兴的嘟起嘴......
顾西沉个坏蛋!
全校谁不知道他妈是大名鼎鼎的校理事会会长,每年开学典礼都会见到。
骗她连脑子都不愿意动一动!
“哦。”许翘眼皮一翻。怪模怪样的学外国电影里的人说话:“亲爱的。那可真为你感到难过。”
顾西沉挑眉。
“我不难过。”
真的,所有人都认为悲伤的故事,他再解释也不过徒劳。
事实却是,比起伤心,难过这通俗的语言形容,他更多的感受是勾起了内心深处的恐惧和Yin影。
“知道你不难过!”许翘怒道。
生气他骗人还这么一本正经,小嘴噼里啪啦念个不停:“你自然不难过了,你这个不负责的臭男人。我可是都伤心死了,头上长满草原!全校都以为我被你甩了呢!”
“你说!你是不是要甩了我!”
许翘说完上手掐住顾西沉的脖子,他若是点头,她立马咬死他......
顾西沉瞧她如今活泼闹腾的样子,知道这丫头的伤心难过都是表面。
霜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