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利姿微笑。"警察是人民的保母,打击犯罪又不顾自身安危,这个职业才叫人尊敬。"
"哈哈,也是啦!"阿典笑了几声。"彼此彼此,都很崇高,也很值得人尊敬。"
在他们谈话之时,贝贝动作缓慢地由地上站了起来,他张开双臂环抱住了阿典,不懂得控制力道的他抱阿典抱得紧紧的,让阿典都快断气了。
"喂、你轻一点行不行。"阿典念了声:"我内伤在身耶!"
"阿典好臭!"贝贝眼泪渐渐停了,但却闻到阿典几天没洗澡的酸味。
"臭什么,我在医院里昏迷了几天,没洗澡是这样的。"
"三点,回家洗澡。"贝贝说。"阿典跟我洗澡。"
"没看到我骨折啊亠一"阿典应完贝贝的话,发觉利姿正看著他,阿典随即陪笑了下。
"荔枝小姐......请问......你们这里的医生有没有在教人怎么洗澡的啊......这家伙老是叫我帮他洗,这实在很不方便。其实阿典很希望能回家后立刻洗澡,但碍于外人在,不得已只好这么问。
利姿红著脸笑了一下。"我......我帮你问问看......"
"劳烦了。"
"应该的。"
和利姿相谈了一上午,了解贝贝未来的规划之后,阿典这才牵著贝贝的手,离开那栋大厦,并且慢慢地散步,悠哉悠哉地走回家。
下午两点多,阿典带著贝贝上到客厅时,兴晃和杨桃还在十行纸上涂写报告。
"我回来了。"阿典牵著贝贝从他们面前走过。
"你回来了......啊......"他们两个人抬头发现贝贝,惊讶非常。"怎么多一个?"
"柏青哥大满贯的超级赠品。"阿典露齿漾着笑,脸上的神情高兴得不得了,他简直是用跳的,牵著贝贝跳回房里。
贝贝把书包丢在沙发上,书包里头的素描本子由沙发上头掉了下来,上胶没黏好的纸张散了开来,一张一张,画着的,都是阿典的模样。
阿典的笑容、阿典的忧愁、阿典大发脾气、阿典的温柔。
兴晃和杨桃侧耳听著关起房门来的卧室里,那两个人的低低的笑声。
"洗澡洗澡......"阿典笑著。
"三点洗澡。"
"调一下就好,你看三点了。"
偷窥屋内,被脱下的衣服扔了一地,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兴晃与杨桃对看笑了笑。
"我们是不是应该到外头吃个下午茶,逛逛百货公司再回来?"杨桃问著。
"这个提议不错,走吧!"兴晃挽起未来老婆的手,两个人识趣地离开了这间小小房子。
水龙头的温水哗啦哗啦地流著,两具赤裸的身躯在纷飞的白色泡间翻滚。
"嫌我臭,你还敢嫌我臭。"阿典将绑著绷带的手用保鲜膜和塑胶袋套起来后,就不再顾忌什么。他不停地朝贝贝伸出魔爪,触碰贝贝每一寸肌肤,好好地蹂躏了贝贝一遍。
贝贝又是大叫,又是大笑,他痒得不得了,但却无意逃离这个双人大浴缸。
最后玩到疲累了,他们两个喘息着,靠在浴缸边缘休息。适度的水温洗去这些日子来所有疲惫,带走一切哀伤,贝贝横挂在阿典身上,淡褐色的眼珠里有着朦胧的笑
意,那是真正的放松与真正的安心。
但休息又休息,阿典还是觉得自己的眼皮很重,或许是刚刚玩得太激烈了,他现在头昏脑胀呼吸不顺畅,还伴随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然而,真的是很快乐。阿典噙着笑,感受著贝贝与他肌肤相接的亲昵感。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不会分开,阿典放心了,知道他的灯永远都会有人点亮,贝贝永远不会离开他。
过于沉重的眼皮慢慢地合上,没多久,阿典的意识像断了线一般完全失去。他的手再也抓不住浴缸边缘,脸上挂著浅笑的他支撑不住疲倦的身体,缓缓地往下滑,没人了水面下。
"咕噜--咕噜--"
贝贝看著浴缸里冒著的泡泡,觉得十分疑惑。
"咕噜--咕噜--"
"阿典?"贝贝喊了声,却发觉阿典一直没有浮上来。
"洗好了没啊?三个小时过去了?"卧室外传来杨桃的询问声。
贝贝看了看水面下不断冒著气泡的阿典,疑惑地爬起身来。完全赤裸的他开了浴室和卧室的门,站在杨桃面前。
杨桃见到没有遮掩,身上还带著白色泡沫的贝贝,大声尖叫了起来。
"妈呀--你怎么没穿衣服就跑出来了!"
客厅里的兴晃连忙跑了过来,他伸手遮住未来老婆的眼睛,苦笑对贝贝说:"麻烦你,拿点什么东西遮一下吧!会吓死良家妇女的。"
"哇啊--"杨桃一边尖叫著,一边跳脚。她才看到一点点,未来老公怎么就把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