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时候有暴力倾向。"杨桃笑了声。虽然觉得贝贝的两个回答的句子间少了些串连,有些奇怪,但她想了想,自闭症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就也没太在意。
卧房内的阿典打了个呵欠,转醒了过来。他从衣橱里抽了件T恤,边走边穿上。
"吵死了,客厅跟卧房这么近,你们一直说话我怎么睡觉。"阿典转了转脖子,觉得受伤的地方似乎又疼痛了起来。
他掐了掐肩膀,拧著眉头,脸色十分难看。"痛死了。小杨桃你把止痛药放在哪里?"
"在这里。"杨桃把矮桌子上的药包丢给阿典。
阿典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地把药吞下喉,走回了客厅,整个人疲惫地倒在贝贝身上。
贝贝还是吃著便当,没有躲避阿典的碰触。
"你是肩膀痛还是头痛?"兴晃问著:"肩膀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都几天了。"
"......"阿典躺在贝贝的大腿上,张口结舌了一阵,最后才开口:"是......是头痛......"
其实阿典现在浑身疼得不得了,尤其肩膀最甚。因为下午一场激烈得无以复加的浴缸水战,他忘了自己带著伤,找死地跟贝贝大战了两个回合,所以现在活像被人分筋错骨般苦不堪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骨头都快散了。
"吃完饭再去睡一下吧!"兴晃笑著看著他的同伴。
"你啊,应该好好休息的。"
"午..."阿典现有东西哽在喉头一般,兴晃的笑容,让他无法说话。"知道了......"他回答。
"贝贝,你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吧!"杨桃再度将注意力转回贝贝身上。
"习惯。"贝贝还是吃著便当。
"如果阿典再打你的话,你告诉我,我叫我男朋友帮你出气。他是阿典的学长,阿典很怕他的。"杨桃笑著,很幸福地笑著。
"死女人,你讲这什么话!"阿典翻了翻白眼。"我对他好得不得了,简直已经好到不能再好了。"
"是吗?"杨桃不相信。"他刚刚还说你打他呢!"
"我打他是为他好。"
"不敢苟同。"杨桃摇头。
"那好,贝贝,你说,我哪次在你听话的时候K过你了?"阿典问著贝贝。
贝贝没有回答,还是吃便当。
"看吧、看吧!"杨桃笑著。她转而问:"贝贝,跟阿典住在一起很不舒服吧,这个男的听说从来不整理家务,连衣服内裤什么的也是请钟点女佣洗的,就连洗澡也是几天洗一次。你住在这里,一定很痛苦吧!"
"嗯。"贝贝点头。
"哈!"杨桃又笑。
"你们两个别斗嘴了。"兴晃捂住杨桃的嘴。"都几岁的人了,还这么闹。
贝贝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了头来。他说:"阿典会说梦话,会磨牙、会很臭上床睡觉,会对贝贝很好。"
"说什么梦话?"杨桃像捉到了秘密的线端,开始追问。"胡说,我哪会说梦话。"
"阿典说......"贝贝回想者,并将脑海里的片段讲述出来:"你穿了盔甲还是得了五十肩,肩膀的肌rou硬梆梆,槌也槌不动,简直就要比我家的桌子还硬。
贝贝接著又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解散回家,明天继续努力查案。"贝贝顿了顿,继续说:"晚安。"
杨桃狂笑出声。"阿典,你耍白痴啊!"
"贝贝,闭上你的嘴。"阿典翻起白眼。
"别理他,贝贝,继续讲。"
贝贝真的继续讲下去,他几乎是自言自语的方式,说著一切自己所记得的东西。"......你不是应该在医院吗?为什么你会在我床上?你难道不知道我很喜欢你吗?"
"闭嘴!"阿典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赶紧爬了起来,想捣住贝贝的嘴。
"什么?什么?"杨桃竖起了耳朵追问。
"兴晃,我喜欢你。"贝贝站了起来,将吃完的便当丢到客厅里的小垃圾桶中。
阿典放在真皮沙发上的手没有撑好,滑了一下,整个人跌到矮桌子与沙发的空隙当中,头又狠狠地撞地一次。他跌得眼冒金星,头昏眼花,整个人窝囊地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缩成一团。
杨桃张大了嘴,整个人呆了僵了,视线发直。"还会像巧巧一样,帮贝贝洗澡。阿典是好人。"贝贝继续说著。
"闭嘴!"阿典吼了声。
贝贝让阿典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往阿典的方向走了回去,发觉阿典好像在生气,但阿典将手臂横在脸上遮挡著,他没有办法看清楚阿典的表情。
贝贝在阿典身旁蹲了下来。
兴晃看了看客厅里的钟,脸上的神色没啥改变,他抱著女友的肩摇了摇,说:"走吧,你不是想逛街买买衣服,我陪你一起去。"兴晃拖著杨桃,几乎是用推的,把她强
推离现场尴尬环境。
杨桃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