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没有,我就是听焕煜提到过,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特案局的人。”邓鳌的动作,让谭佐感觉有点毛毛的,整个人下意识的向反方向挪了一大步,“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情没做完,你们先聊。”
“喂,我看起来那么可怕么?”还没接近到小绵羊,就被对方机警的落跑了,邓鳌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
“你不是可怕,你是看着就不像是好人。”谭佐落跑了,焕煜连装都不想装,直接把对邓鳌的嫌恶写在了脸上,“你这次上来,不是为了看看gui三是何许人也么,现在看到了,是不是该去忙你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了?”
“可是,我看你们要吃饭了。”邓鳌的厚脸比焕煜想象中还要厚上几分,“这种时候把客人赶走,似乎不大好吧?”
“我这边做的多,可以考虑给你打包一部分带走。”特案局是什么东西,对未来还不知道能在这里停留多久的gui三来讲,并不是什么特别需要重视的部门,所以,他一点都不怕从一开始就得罪了眼前这个痞子男。
“看起来,我的人缘还真是不好。”连着收到两次逐客令,邓鳌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可能继续留下来等着蹭饭了,不过,有的吃,他并不介意能够打包一部分带回去,“那就麻烦你了。”
送走邓鳌,比焕煜看起来还要狼狈一点的刀疤,也回到了三十楼谭佐的家里。
晚餐在一众已经彼此熟悉起来的男人之间进行的格外顺利,不过,经过白天那一闹,楼下焕煜和刀疤是住不成了,在gui三表示了谭佐这里并没有足够的房间可以让他们两个留宿后,只得退而求其次的住进了附近的酒店里。
“其实,他们要是不介意,家里挤一挤,住一夜应该问题不大。”人都已经送走了,谭佐抱着gui三下去顺手烤出来的小饼干,席地坐在阳台上,对gui三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如果他们愿意,就是今天晚上赶回家去睡觉也是可以的。”反正需要离开的人不是自己,gui三这话说的可是一点压力都没有,“而且,家里睡了陌生人进来,你晚上能睡的踏实么?”
谭佐眨眨眼睛,“好像,我认识你的时间也不算是很长。”
“我这是被嫌弃了么?”gui三适时的做了个受伤的表情,“我以为,我们之前已经和熟悉了。”
“是么,可是,我对你好像并不像是你了解我那样了解你。”谭佐一边咔嚓咔嚓的吃着gui三做的小饼干,一边十分嫌弃的把gui三放在自己脚边的靠垫向反方向推了推。
☆、白脚丫
gui三在他伸出来的脚丫上拍了一记,“你还想知道什么?”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大面上能告诉我谭佐的,他好像都说到了,并没落下什么。
“我怎么就知道你还有什么是没交代的?”会做饭这么大的事情都能忘记!“这个还得看你的自觉。”
这个自觉还真就是有点难了,gui三一时半刻的也想不起太多东西了,索性挪了挪垫子和谭佐坐成一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后来两人竟是靠在一起就那么睡着了,总算现在天气不凉,屋里又是常年开着空调,就是不盖被子在客厅里睡上一觉也不会着凉。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口照进屋子的时候,被压麻了胳膊的gui三率先醒过来。看看时间还早,就把还在睡着的谭佐抱回了卧室,自己先去厨房捡了可心的食材,合着大米一起熬了锅粥温在火上,只等着谭佐醒过来的时候就可以吃了。
做完这些,gui三脚下的步子,不自觉的就又挪回了谭佐的卧室,看着睡梦中的小孩儿四肢松散的躺在那里,竟是从心底里感觉到了一点奇怪的安宁。好像这种能够每天看着初生的朝阳照耀在自家的地板上,而自己静静的坐在床边,等待着自己所爱的人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日子,才是他这辈子最想要的生活一样。
可是,爱情就只有这些么?
从来都只是看着别人在情感的世界中沉沉浮浮,自己却从来没真正接触过这些的gui三替谭佐理了理被角。总觉得,自己就这么爱上一个寿命在自己漫长的生命中只相当于是昙花一现的人类,无论对他还是自己,都不是一件十分明智的事情。
可是,爱情,在他该来的时候,从来就不会多问被自己选中了的人,是不是真的做好了接受爱的准备。
“也许,你就是我漫长生命中的劫数吧。”依在床边,不知不觉的就陷入了黑甜乡的gui三这样想到。
饱饱的睡了一觉的谭佐,在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天花板时,一度以为昨天以前发生的事情都不过是他的一场梦,现在到了梦该醒来的时候,一切有都要重新回归到最为原始的轨道上,自己还要按部就班的去过那种单调乏味的日子,直到有一天他能够完全独立起来。
可是,在他翻了个身,打算起床的时候,却意外的在床的另一边发现了睡的正熟的gui三。
对方长长的睫毛,此刻正像是小刷子一样,安静的在上午的阳光下形成一道亮丽的剪影,将他平日里看惯了的那双眸子也跟着一道掩藏了起来。
这样的场景,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