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得矫情了。
估计楚延忘了曾经学过的语文中,有这样两个词语:一个是“表里不一”,一个是“引狼入室”。
一进门,方宇就以绝对的力量将楚延抵在墙壁上,甚至连开灯的时间都没留给楚延。
楚延奋力挣扎,他是个男人,任何时候都有反抗的余地。
只是对手强大而又狡猾,太懂得一招制敌。他吻住他的唇,手以最快的速度探进去,瞬间掐住了男人的命门。
也许是畏惧,也许是无奈,更有可能,是内心最深处,说不清楚的,不被承认的渴求。
楚延像被按下了停止按键,整个身体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方宇丝毫不因为对方的放弃抵抗而松懈分毫,他继续早已经谋划好,压抑了太久的进攻方案。
带着温和但却很坚定地亲吻由浅入深,忘情地投入。手中开始慢慢动作,感觉那原本的柔软缓缓变得蓬勃。
太久的压抑和禁止,让它分外敏感,完全不由楚延理智控制,即使被方宇吻得密不透风,他还是从鼻子中发出了难耐的音符。
方宇技巧高超,楚延很快缴械,身体僵硬着阵阵抽搐,感觉快要窒息。
方宇终于离开他的唇,伸手摸开壁灯,看他失神的表情,眼睛里似要冒出火来。
他弯腰附身,轻易的将楚延打横抱起,目标朝着卧室方向走去。
楚延知道自己应该挣扎,应该拒绝。
可他一动不动,脑子里不知道充斥着什么乱七八糟,他觉得自己的反抗不会有用,或者说,他希望自己的反抗不会有用。
于是,相隔九个月之后,两具火热的躯体,再一次纠缠不休。
“我爱你楚延!”混乱中,方宇压抑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反复诉说。
“你呢?你爱我吗?”
“说一句你爱我好不好?”
“唔……够了,不要……呃……”
回答他的,是因为受不了野蛮顶撞而发出的抗议。
☆、第 21 章
卧室没开灯,客厅里的壁灯照进来的光芒有限,让人看不清床上的景象。但从床板晃动和有些压抑地嘶喊以及某种推送运动所发出的声响中可以想象,那画面一定是激烈的,令人血脉喷张的。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粗重的喘息慢慢平息,才有一只手臂摸索着到床头打开灯。
方宇第一时间附身仔细检查楚延的身体。
他太忘情了,有点急切,前戏不足,也没有任何润滑措施,更在过程中没有加以适当地控制。
查看过后,他松了一口气,只是有些红肿,并没有严重的裂伤。
用热毛巾替他擦洗清理干净,喂了一杯温水,又处理好自己,这才爬上床,将那瘦弱的人儿搂进怀里,盖上被子。
“真暖和!”这时他发出了满足惬意的叹息。
怀里的人扭动了身体,却被他牢牢困住。
“你食言了!”怀里的人冷静得抗议:“你忘了答应过我的约定。”
“去他的狗屁约定!”方宇像个霸道地无赖,完全没有客户面前和会议室里那个睿智理性的生意人模样。
“你在折磨我楚延,九个月了,我都快成和尚了!”方宇咬着牙诉说不满。
楚延静静地被方宇禁锢在胸前,他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大学的那一年,他主动吻上方宇,是不是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但如果当时他不那么做,现在他和方宇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呢?
天涯相隔,老死不相往来?
那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方宇对他来说不只是有恩的人,更是他以心相交的朋友,知己。
他向来孤独,朋友少,也没有兄弟姐妹。方宇的存在,或许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重要。
只是,对女人滥情的方宇,为什么在与他相处六年之后,仍然不曾腻烦?
更让他感到迷茫和困惑的,是未来。
他和方宇……将来会怎样?
或者是说,应该怎样?
“别去勾引苏榕。”楚延开口。
“可以,只要你和她断绝往来。”
楚延用力挣脱方宇束缚,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
“去哪?”
楚延不说话,打开衣柜找出睡衣,去浴室洗澡。
方宇一路跟随,不顾楚延用力关门,硬生生挤进去。
“那样的女人哪里值得你花一辈子去陪伴?你要结婚也行,只要你能找到一个超凡脱俗,意志坚定,不这么庸俗,被人三言两语就哄走的女人,我就放手让你结婚。”
他能这么说,是因为已经知道一直单恋楚延的最大劲敌谢晓然,三个月前已经结婚了。
他使得小手段果然有效,不过,这一点他不可能让楚延知晓。
至于别的女人,想从他手里抢楚延?方宇还真没放在眼里。
楚延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