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厉朝一天吧?出去看画展方便吗?”苏复找了这个切入点,开始一步一步引向自己的问题。
柳岸吃蛋糕的动作一顿,舔了舔,咽下去,又咳了咳,道:“已经没事了,看个画展没关系的。”
苏复点点头,又喝了口牛nai,问:“你们……咳……你真的舒服?”
柳岸正喝着他心爱的抹茶牛nai,闻言一惊,没hold住,呛到了,连忙放下杯子,抽了好几张纸巾掩住嘴开始使劲咳。
苏复也是一惊,觉得自己真是“罪孽滔天”,放下杯子就给柳岸拍背,却又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
唐小叔见他们这里动静这么大,好奇地扭头过来看。
苏复更尴尬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为什么要问这种隐私的问题?!
一想到这个,苏复又淡定下来了,不问不行啊,硬着头皮上吧!
柳岸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擦了擦眼泪,看了看苏复,心道,不愧是一对,问的问题都是这么的一致……
见唐小叔这么好奇地看着他们,他们也不好进行这种话题,柳岸就把另一杯抹茶牛nai端给他,给他拿了吸管插上。
“唐小叔,喝点暖的吧。”
唐小叔把最后一口蛋糕吃掉,笑眯眯地接过牛nai杯,捧在手里又转过去看窗外的风景了。
苏复和柳岸都松了口气,不约而同地,拖着自己的椅子,向对方靠近了些。
“你和唐二哥还没?”柳岸瞥了眼唐小叔,见他没看过来,才小声问苏复。
苏复尴尬,点点头,他和唐司柏至今止步在互相释放的那步,从没越过这条线,有时候他也不明白唐司柏为什么明明忍不住了还非要忍。
柳岸有些难以置信,他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吧,居然还这么纯洁?而且明明很久之前唐二哥还问他关于那方面的事,居然这么久了都没有行动?柳岸回忆了一下,自己和厉朝好像在一起两周就滚上床单了,不过也是厉朝做事太急……
到底是人家的私事,柳岸也不好多问,清了清嗓子,道:“这个……是舒服的……你之前不是有男朋友吗?也从来没有过?”
问到贺绍齐,苏复眼神一黯,很快又恢复如初,淡淡地摇了摇头,道:“不是没有,是我从来都不觉得享受,后来就很少做了。”
柳岸惊讶,小声问:“是不是他只顾着自己,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苏复也不清楚了,那种不美好的回忆,也不会刻意记着,关于贺绍齐的一切,他现在都不会去想了。
“还好吧?至少一开始的时候挺好的,不过我的确从来没有……”苏复说着觉得难以启齿,看着看风景的唐小叔,不说了。
柳岸这时已经明白过来了,苏复今天来问自己,是想解决做那事没快感的烦恼。可是这个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帮苏复。
犹豫了一会儿,柳岸就安慰道:“其实每个人体质不同,也许你和唐二哥的身体比较契合呢?你和唐二哥坦诚相见,仔细探索一下,也许就能解决了。”
苏复被柳岸这直白的建议尴尬地红了脸,柳岸说的也没错,自己问他他也不知道问题所在,没什么用,还是得实践了才知道。
不过,探索?这个词最近好像经常听到的样子。
于是,这个话题就这么尴尴尬尬地开始,又尴尴尬尬地结束了。苏复准备了一个下午与柳岸相处,只为了这个问题,也只能无奈地放弃了。
三人又晒了会儿太阳,说了会儿别的话题,才整理了一下,准备一起去看画展。
唐小叔在整个过程中都表现得十分安静乖巧,一点都不惹麻烦,苏复松了口气,想来带着去看画展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苏复依旧牵着唐小叔,和柳岸说说笑笑地离开了小楼,往京剧院门口的停车场去,本来隐蔽了的保镖们又出现了,还多了两个厉朝安排给柳岸的厉家护卫,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身后。
两人正说到厉夫人找茬的事,柳岸道:“我知道伯母不喜欢我,其实也可以理解的,毕竟我抢走了她的儿子,作为小辈能忍就忍了,反正我知道我和厉朝不会因为谁的反对而放弃对方。”
走到了停车的亭子边,柳岸看了唐小叔一眼,悄悄地在苏复耳边说:“以前的事我也听说了,唐小叔太可怜了,这件事上厉伯母是难以被原谅的。”
“是太偏激了,所有的痛苦最终都落在了小叔身上……”
两人正悄悄说着,牵着苏复手的唐小叔忽然大叫起来,拉着苏复和柳岸不让他们进停车的亭子。
“啊——杀人!杀人了!”唐小叔大喊大叫着,拼命拉住苏复和柳岸。
别看唐小叔疯疯癫癫的,力气却不小,猝不及防的苏复和柳岸被拉得直往后退,好久才稳住脚步。
不知道唐小叔是怎么了,苏复拉住他,问:“小叔,怎么了?不怕,没有杀人,什么都没有。”
以为唐小叔犯病了,想起以前的事,苏复柔声下来安抚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