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省油的灯。平民世界的他真是无法理解那样一个大家族的想法。
许颐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服务员拦住了他──
“先生,您还没有结账。”
结账?
许颐反射性地摸摸自己的口袋──然後露出苦笑──周叔叔,你好歹也把账给结了啊。
周祀过来是二十分锺以後的事了,他走进来见咖啡馆里没有几个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旁位置的许颐,他正在慢慢地喝着一杯冷掉的蓝山。
周祀走过去,“小颐?”
许颐抬头,看到周祀的时候眼睛一亮,然後握住了周祀的手,有些可怜兮兮地说,“周祀,我没钱结账,你如果不来我真的要在这洗盘子了……”
周祀黑线,拿出自己的卡刷了,然後带着许颐出门。
坐在了周祀的车上,许颐叹口气:”这真的不是普通倒霉的一天。”真丢人哪……原来在周祀父亲面前,自己建立起来的那个冷静沈稳的形象啊……结果还是因为钱的事情沦落到被”扣押”咖啡馆等人”赎身”的地步了……
“许颐,你不是说去买书吗?怎麽会在这里喝咖啡?”周祀终於开始兴师问罪了。
“如果你想知道,应该从周叔叔那里可以听到比较好的答案。”许颐靠在车椅上,把同样的话丢给了周祀。
“我爸爸?”周祀拧眉,“他来找你了?”
“要不然,你以为我舍得来这麽贵的咖啡厅点那麽贵的咖啡?还不带一分钱?”
周祀眯起了眼睛──他竟然来找许颐了……
☆、(18鲜币)十七、传闻
九月的夜里,已经很凉爽了,和白日的骄阳不同。
卧室里洒满了橘黄色的灯光,这是一个很温馨的色调。房内最醒目的是一张King size的大床,而此时床上的两个人正在抵死缠绵──
稍纤瘦的人跪在了床上,两只手撑着身体,而他身後的高大男人正握着他的腰冲刺。
许颐的双臂枕在枕头上,紧紧揪着枕头,脸也埋在里面──不想发出太激烈的声音,尽管已经那麽多次了,可是许颐每次听到自己发出的呻yin声都有些不好意思──不管平日怎麽冷静,可是在床上,他总是被控制的一方,很容易就被欲望奴役,失去了自我。
周祀一只手握住许颐的腰,另一只手探到他的前方,握住许颐的欲望揉捏,指甲有意无意地刮到前端的凹槽……许颐的身体开始颤抖──
“周祀……不要……弄……那里……”许颐乞求道。
周祀在床上,就成了十足的霸王了,他喜欢Cao控许颐的感觉,看到他为自己疯狂,为自己哭泣,在自己手里高chao……
人的欲望都是Yin暗的。在其他地方,周祀也许会迁就许颐,可是床上就不同了,那是周祀尽情发泄的地方,是他和许颐rou欲交流的地方,而这个时候,对周祀来说,几乎是神圣的。只有他和许颐的世界。
许颐咬住了枕头,那种电流在四肢百骸行走的感觉让他失神──他释放了,到达了极点。
可是周祀没有。
周祀的前端恶意厮磨着许颐体内的那一点,让他的高chao时间延长,而周祀则是在许颐的气海没顺的时候,开始狂猛冲刺──因为太激烈了,许颐的眼角都溢出了眼泪。
暴君周祀……
许颐在心里暗骂。
当周祀终於在许颐体内释放的时候,许颐瘫软在了床上。
周祀搂着他翻转过来,两个面对面躺着,周祀的微喘着气,热热的呼吸喷洒在许颐的脸上。
“我……迟早要纵欲而死……”许颐嘀咕。
周祀摸着他汗shi的额发,“那我们一起死。”
许颐看着周祀墨黑的眼睛,他突然觉得,周祀的话也许是认真的。
“许颐,我听说经常跟你一起的那个周祀,家里的背景很硬,是不是真的?”费阳好奇地问许颐。
许颐顿了下,“你听谁说的?”
“很多人都这麽说啊,“费阳说,“那个时候他报到迟到了,军训也迟到了两天,可是还是照样训练。还有还有,大一新生不是不能在外面租房吗?可是他就是住在外面的,还把你都弄出去了。”
许颐神情有些尴尬,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其实和周祀在同居,实打实的同居。
“其实没有说的那麽玄乎了。”许颐含糊地说。
“至少是个富家公子啊,周祀身上的那些东西,哪样都不便宜啊,虽然衣服什麽看着低调,可是我好歹也认识几个名牌啊。”费阳看了看周围,又小声说,“班里的那些女孩子都说周祀是个高富帅,绝佳的男朋友人选……就是,人冷了些,傲了些,都不怎麽和人说话的。我看啊,周祀也就对你特别好。”
要说周祀,那真的是毫不遮掩,除了在人前不动手动脚外,那态度也够明显了。
“也还好了。”许颐总不能说他对我好那是因为我们有那种关系啊。
“不过周祀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