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刚咬着亵裤褪下了寸许,那如驴马玩意儿般的大屌便迫不及待横空而出,狠狠打了一下黎素的侧脸。
黎素至今见了它,依旧心有余悸,想起阿东从来都是不肯完全进入的,只除了那一次,在赤水边上发了狂,将他折腾个半死,孩子也是那时候有的。
回忆至此,加上这男根胆大妄为,唐突了他,黎素免不得给了阿东一记白眼。
这白眼却叫阿东胯下的东西更饱胀了些,并且青筋突起,脉络清晰,异常可怖。
阿东伸手将黎素脸上沾到的shiye揩去了。对方跪坐在床边,从双丸开始,如同对待令人上瘾的罂粟一般,郑重而缓慢地嗅下去,挺直漂亮的鼻尖顺着男根的青筋延伸到沟壑地带,一路挨挨蹭蹭,越过忽然突起的屏障,直达gui头顶端。
这时才睁开一双迷离发红的眼,抬头去看阿东。
阿东右手拇指抚着他的唇,来回摩挲,脸上是淡漠到禁欲的表情,只是身下的处境截然相反。
黎素探出舌尖,悄然卷走了顶端那一颗冒了头的露珠,然后望住了阿东。
这一眼里有情欲,但更多的是依赖、质疑、不安三者循环争斗。阿东瞬间心疼到无以复加,捧了黎素的脸,却被他甩开了手。
黎素的倔强发作起来,根本无人可挡。
他将唇贴了那胀大的gui头处,轻轻地含进了口中。
此时此刻,阿东如坠云端,琥珀般的眸色终于加深,像染了浓墨,连魂儿都通体锃亮。黎素的嘴唇鲜红,像二月最艳丽的花,贴着jing身一点点将他的性器含住了,但是他嘴巴小,又向来喉咙浅,吞了不到三分之一,只堪堪将那胡作非为的gui头吞进了,便再不能行进。
孕期原本人就总爱犯恶心,这样腥膻的物件往喉咙口三番两次拨弄,黎素几欲作呕,只片刻眼泪便下来了。
于是他将这驴玩意儿吐出来,决定循序渐进,下巴上扬,来到阿东的腰侧处,狠咬了一口,排解委屈和不满。其后唇又随着腰线下移,寻到了双丸的所在,那处绒毛茂盛,黎素起了兴致,用指尖摸了又摸,最后像蛇吐信子那样,舔上了左边的那颗玉球。
沉默如阿东,亦禁不住发出一声喟叹。随后而来的温柔包裹,简直让人快乐到灭顶。黎素在阿东面前浪荡惯了,今次也不例外,轻啃咬重吮吸,无一不用尽浑身解数,手上还不忘关怀另一颗被冷落的沉甸玉球,打着转儿地画圈,揉捏摩擦。一盏茶时间,这鼓胀双丸便被含得shi润光亮,由着黎素深吸到微微下凹,只怕下一刻便冲破Jing关射个痛快。
个中高手不过如此,比之从前与阿东颠鸾倒凤,黎素技艺又Jing进许多,他不晓得自己这番色授魂与,瞧在阿东眼里又是另一番怎样的景象。
松开双丸,慢慢亲吻热烫巨大的男根,沿着脉络吻到尽头,半含半咬,半吮半吸,阿东伸手撩开黎素散落的发,替他别到耳后。
黎素终于再次叼住了顶端,将那驴玩意儿慢慢含入口中。gui头shi润,已成伞状,一会儿顶着上颚,一会儿抵着舌根,横冲直撞,转眼又到了喉咙口,顶端马眼不断被研磨、被挤弄,受了这等刺激,翕动不已。阿东心被烫化了一半,另一半还冻着,冷眼瞧见黎素以手指抚慰暴露在外的部分,真正是轻拢慢捻抹复挑。
他轻轻地抽动起来,挺着腰行进,黎素便受不住要作呕,眼里噙了泪,进去一半还多寸许,那狭小的喉口便将顶端紧密缠住了,青筋磨人,怒涨得极厉害,凹凸不平,惹得黎素干呕了几次,那gui头被挤压刺激,更多几分销魂蚀骨。
男根更加热硬了,阿东一刻不离地凝视着黎素。美人儿垂了泪,艰难含住青紫色的大屌,因为失了力气,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到底还是舍不得,忍下了肆意凌虐的念头,阿东温柔地退了出来。
接下来,他解了黎素的哑xue,将他的衣裳除尽,舔吻遍了全身,腰侧和肚脐简直是不能碰的两处,黎素几乎哭着求他动作小一些,虽然往常这个时候孩子都睡着了,现下也毫无动静,但他还是怕。
“嗯……”忍耐到了极致,不经意从口中泄出的快意连尾音都上挑飞扬。
“……”
“我给你咬出来,或者用手……啊!别、别舔了,孩子会醒。”
阿东最后舔弄他的隐秘地带,迫着他连射了两次Jing水。
黎素身上红粉一片,汗涔涔地疲惫不已,却见他抱着自己卧下,两个人都侧躺着,阿东在他身后,热硬大屌很快抵上来,吓得黎素魂不附体,以为阿东不管不顾,要就此顶入后庭交欢。
“别动,失了准头就不好了。”阿东一边云淡风轻说道,一边将个热硬大屌沿着黎素的尾椎磨到后xue,继而滑过会Yin,最后来到两腿之间,拖出一道迤逦shi痕来。
黎素的大腿根部又白又嫩,泛着一片粉色,阿东在身后抱着他,吻他的后脖颈,身下轻轻抽动起来。他那两条腿笔直美丽,只侧身交叠着,便合拢得紧密异常,腿根处的细嫩皮肤都要给他愈来愈胀硬的大屌磨破了。
“主人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