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迷离,眼角上挑,额头现出几道不深不浅的抬头纹。
我伸出手,一遍又一遍犹如魔怔般轻轻抚摸他的额头:
“不要提扫兴的人。”嘴巴吻上去,在一道又一道若有似无的纹路之中迷失心智。他亦十分投入,当我将怒胀滚烫的圆润顶端从他的tun尖一路滑到会Yin的时候,他微闭上眼,指尖轻颤,指甲陷进我的rou里去。
挫骨扬灰?他大哥当初如何折磨他的,我早就百倍还回去,如今人都尸骨无存了。
我面色如常,将他托高一些,白望川借着浮力,轻易就将双腿缠在我腰间,tun尖挨挨蹭蹭,见我许久不动,便伸出双手,捧住左右tun瓣,各自分离,送过来那一刻羞涩异常,以会Yin包裹我。他回头一望,那眼神期待又干净,在我还未做出回应之前,却将头扭过去。
蹭到心痒难耐,我依旧凝神静气,我的耻骨抵着他,浓密的黑色毛发黏腻贴在他白皙圆润的tun上,他冰凉的手指游走在我的后颈,轻轻在我耳边道:
“我冷。”
“你上次对我这么主动,还是十多年前。”
他抱住我,脸埋在我的胸前,比手更凉,一点一点缓慢地贴着我的腰腹向下,最后只剩长发漂浮在水上。
白望川潜入水中,像一条自在的鱼,扶住我热烫的胯下之物,舌尖抵住,戏弄一般,在马眼处轻轻刮挠,再一点点深含粗粝的棒身。
他的喉咙很浅,含了一半,就意欲作呕,我那根东西堵着,前端密不透风,感受他不断挤压收缩的喉口。
我舍不得他为我这样,即刻抽出,抱他出了水面,双双滚在厚重的羊毛地毡上。他趴在我身上,顺势而下,凑近了男根,鼻尖挨着棒身,深深呼吸之间,嗅了又嗅,温热的鼻息洒在我最碰不得的地方。
我还未反应过来,他又吻上去,执着坚定。忽然之间,我便懂了。有些男人对于他没有的东西总格外迷恋,权利、金钱、美色、江湖……
而白望川,隐在他内心深处的缺失,长久成癖。
他用舌尖去描摹男根上暴涨的青筋,我不动声色地看,为他将散落的青丝挽在耳后。
他的眼睛渐渐模糊,有一颗沁凉的泪,落在我热硬之物上,我再也忍不住,翻身将他压住,抚住他的脸道:
“傻子。”
他的身体渐渐有了温度,面色chao红,这次换我取悦他,手段自然不会像他那般温和。我口齿并用,去逗他的小茬儿,他总算开口求我:
“别,我忍不住。”
我伸手去摸他的tun,欲ye四溢,入口shi润,我笑他:
“现在就忍不住了,待会儿怎么办?”
我舔他茬儿上的小孔,他喉咙里发出猫一样咕噜咕噜的声音,我将舌头抵在上面,恶劣按压,绕着小孔打圈,碾磨,一下一下极有节奏,在他用哭音不停求我的时候,含住它猛然吮吸,白望川忽然就弓起了身子,还未重新跌落回去,我抽出一根玉制的细簪子,小心翼翼但极迅速地插上去。
“啊……”他的身体不断颤栗,静止在高chao边缘,后xue不断收缩,我抱住他,从他身后缓缓进入。
爱ye早已濡shi甬道,但依旧行进困难,勉强吃下了圆润gui头。
“不,太大了,你先出去。”
我左手捏住那根玉簪,轻轻旋转,低声道:
“玉是养人的,这次久一点。”我对白望川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做起来总是不分轻重,再加上他身体残缺,到高chao的时候,难免失禁,这玉簪子上抹了药,长久用下去,可锻炼他的耐力,使失禁好转。
出于私心,我爱看他在我的Cao弄鞭挞下溃不成军,这是我内心Yin暗不可为人知的癖好,但我要他渐渐摆脱Yin影,地狱我来入便可。
玉簪每动一下,他便抽搐一次,口中呻yin低浅,吸得我如在云端。不久,白望川来了趣味,反手过来摸我露在外头的一截,yInye黏腻,染脏了他的手,随后又去触碰我的双丸。
我按着他的手,道:
“仔细摸摸,就是它叫你快活的。”
我的男根大半没入,Yin毛贴在他的白屁股上,缓缓地转圈,他细密的抽搐一直没有停歇,行这般快活事,人世间不过如此。
我将他抱着面对面坐起,他与我一道折堕,白玉一样的屁股上下摇晃,将rou棒吐出又吃进,在我耳边吹着风:
“不要……玉簪。拿掉它,做什么都行。”
玉簪堵着,他经历了无数个小高chao,却始终得不到彻底的解脱。
我微微挺腰,调笑道:
“这样也可以么?”
他不肯让我完全进入,每当我插得深了,他便扶住我的肩膀吐出来一些,tun瓣与男根之间黏腻不堪,我揉捏他的tunrou,心里想的却是,迫不及待将人Cao碎,让他在我面前毫无顾忌流露出脆弱不堪的一面。
“不,会坏的。”
我是天生的恶人,根本没有打算满足他任何一个要求。
我把玉簪插得更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