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喻义拨了拨他的刘海,果然摸到有汗珠,说:“外面冷,小心感冒。”
“知道了。”殷末把手放进周喻义的口袋里。
两人旁若无人低头耳语,羡煞周围一群单身狗,周喻义搂住殷末刚准备离开,有人不依,嚷嚷着叫住他们:“喂喂,周总,今晚是殷末请客啊,怎么是你结账?我不管,得让他来出钱。”
殷末转过身,趴在周喻义的肩头,冲叫他的那人说道:“他的钱就是我的钱,不信你问他。”
周喻义低头在殷末头发上亲了一下,宠溺地说:“都是你的。”
“听到了吗?”殷末挥手,“我走了。”
周喻义揽住他的腰,仔仔细细帮他把外套的扣子扣好:“都是酒味,回去赶紧洗澡。”
殷末活动活动脖子,说:“玩得好累,洗不动了,你帮我洗。”
周喻义笑道:“玩得累?我看你是一身懒病。”
殷末几乎赖在周喻义怀里:“就是一身懒病,怎么了?”
周喻义亲亲他的额头:“能怎么办?只有我来宠你了。”
“走吧走吧,祝你们夜夜耕耘,早生贵子。”孔语撒了把花生给他们。再让他们待下去,这里就没法待了,以孔语为首的单身狗毅然决定,关门赶人。
演员是唱不下去了,影帝们都有了好结局,孔语灌了口酒,突然感觉有点寂寞。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铃声一声接着一声,只要他不按掉,就会一直响下去。孔语想,也许他该接一次了。
他掏出手机,按下通话键,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浑厚又惊喜的声音——
“孔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