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希望。”
殷末使劲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周喻义,他用拇指擦去唇上的水光,冷笑道:“什么希望?兄弟乱lun的希望?”
殷末自然不知道自己刚刚的动作和被扒乱的衣服在周喻义眼里有多么诱惑,而他刚刚那句兄弟乱lun又多么能刺激男人脆弱的神经。殷末想推开门下车,周喻义却把车门锁了,并且在他推门的时候,从后方制住了他的双手,将他拉近到身前,如狼一般咬住了他的后颈。
车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殷末冷声道:“别逼我动手,我八点半要去相亲,还想给相亲对象留个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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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上的手骤然一紧,如铁钳一般死死扣住,殷末被血腥味撩起了戾气,又吃痛,正准备倒肘回击周喻义的时候,臂上的双手却突然松了下来。
“所以,我没有后悔药吃了?”
周喻义的声音颓唐无比,殷末捂住后颈,推开车门:“没有。”
他的回答干脆利落,阻断了周喻义所有的想法。周喻义后悔了,在殷末果断拒绝他的那一刹那,他才明白,这么多天来,他究竟在后悔些什么。如果他没有放开殷末,如果他没有接受别人送上床的小明星,如果他有为殷末着想,如果他有早点意识到殷末可以重要到放弃过去的生活,此刻,他们应该会是一个圆满的结局。
可惜一切如果,都只会留存在脑海里,成为往日的遗憾。
“小殷!”
殷末没走出几步,周母和周父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小区的保安。看到殷末一副饱受摧残的样子,周母身子一晃,差点倒在地上,好在周父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孽子……这个孽子……”周母捂着胸口,眼泪止不住的流,“他……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妈。”殷末慌了,“没事儿的,我们就吵了一架而已,真的没事。”
周喻义在车上看到周母倒下,连忙下车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给医生打电话,周母一看到他,情绪更激动了,殷末转身冲周喻义大声道“你先走!”然后和周父一起,用周喻义的车把周母送进了医院。
接急诊的医生看到殷末觉得眼熟,再仔细一瞧他脖子上的疤,瞬间认出来了:“又被狗咬了?”
周母就在身边,殷末怕她听到,连忙捂住他的嘴:“你瞎嚷嚷什么。”
医生用拇指食指捉住殷末的手指,把他的手挪开:“没瞎嚷,刚看见咬你的狗了,一直盯着你这边看呢。”
这医生一向毒舌,殷末印象深刻,听医生说狗,下意识往急诊室外面一看,果然看到了周喻义的身影。
殷末问这医生:“能打发掉吗?”
医生说:“请夜宵吗?”
殷末:“行行行,你快让人把他打发走,我请你吃夜宵。”
医生说:“哦,还要提醒你件事,去打狂犬疫苗和破伤风,作为报酬,明天的夜宵你也得包了。”
殷末怒了:“你快去!!!!!!”
医生悠悠然打了个电话,又悠悠然掏出口袋里笔在便条上写下一串数字塞进殷末的口袋里:“别忘了,没夜宵吃今晚就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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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还病着,殷末根本顾不上这医生,追着病床去了。这次好在周父有了些经验,做了些紧急措施,送到急诊室后,周母的血压很快降下来转入病房,心血管科的医生来诊断过后,殷末终于松了口气,在周母病床边坐了下来。
“小殷。”周母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没什么力气,殷末连忙凑过去,周母在他耳边问,“你给铛铛妈妈打过电话了吗?”
殷末说:“打过了,妈,大嫂说您朋友等会儿要过来看您,被大嫂劝下了,也给她道过歉了。”
周母说:“那就好,过几天,我再去登门道歉。小殷,你先回去吧,我没事儿了。”
殷末说:“没关系,您休息,别Cao心我。”
周母歇了会儿,又问殷末:“小殷,你看见喻义了吗?”
殷末说:“看见了,他一直守在急诊室外,没敢进来见您。”
周母说:“让他也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她长长叹了口气,闭上了眼。殷末替她盖好了被子,给周炜明夫妻发了信息告知一切安好,他知道周喻义还没离开,准备出去把车钥匙给他,顺便打个破伤风。
刚好周父交了费回来,殷末说要去买夜宵,离开了病房。出了住院部大楼,果然在大楼前看到周喻义。
“末末。”周喻义看见殷末,连忙走了过来:“我妈他怎么样了?”
殷末把车钥匙扔给他:“托你的福,没让妈气出些别的毛病。”
周喻义说:“我上去看看她。”
“别。”殷末连忙拉住他,“你别刺激她了,今晚还不够乱吗?你先回去,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周母犯病,周喻义一直没见到她状况如何,一颗心总悬着,他拒绝殷末的建议:“我有分寸,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