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更是压在何米的二弟上来回蹭动,何米想动动身体都求而不得,只能在对方的控制下挺起脖子,红晕从脸上涨到了脖颈下,连ru头都被激打的硬肿起来,他下体早硬邦邦的顶在盈先生大腿上,喉结、耳朵、锁骨更是被人叼在口里一遍遍地舔弄,唾ye和rou体相互摩擦发出yIn靡而黏腻的声响。何米用力把两腿分开夹住盈先生的腰,手掌更是加大力气掐进了对方肩胛骨上的肌rou里,他在对方舔弄的间隙里喘息着道:“别磨蹭了…扩张吧。” 话音刚落,一只涂满了润滑剂的手指就塞进了rouxue里,何米“呃”了一声向后仰头,一条青筋爆在皮肤下,被从未有过的被填满的摩擦感给撑的说不出话来。
盈先生手指关节粗大,但是指甲修建的非常平整,所以并没有被刮伤后壁的忧虑,他手指在何米后xue里轻缓地转动,眼睛却时刻观察着何米的表情:“两条腿,疼不疼?”
“别叫我…两条腿。”何米缓过了最初的不适,勾住盈先生的脖子就下狠口咬在他的嘴唇上:“我有名字,叫我何米。”“我不能叫两条腿的名字”,盈先生舔舔嘴唇上的血丝,一边和何米搭话,一边将另一根手指在何米xue口处打转:“名字是两条腿的符咒,我叫了你的名字再对你下令,你就无法反抗我了。”
“原来…还有…这样的原因吗?那你想怎么叫我?”何米自己把手放下,掰开屁股的两坨rou让盈先生进的更深,盈先生不满地将他的手拉上来环上自己的脖子,让何米分开两腿跪在他腿上,自己兢兢业业地在何米后xue里开垦:“叫腿腿怎么样?你可以叫我老盈。”“腿腿是什么东西啊!”何米不知该气该笑,气氛一变,连下体都软垂了一些,但盈先生趁着这个当口将第二根手指塞了进去,两条手指交替着进出,在滚热的内壁里卷出滋滋作响的水声,内壁的rou若有形体地顺着手指往上爬,有生命般恋恋不舍地留着他的手指。何米唔的一声被迫抬起了头,水流当头泼下,他头发和脖子黏在一起,胸膛则是不自觉地向前挺,将ru头更深地送进盈先生的嘴里。何米忍着怪异的感觉将两腿劈的更开,两条小麦色的腿长而紧绷,中间却被一道象牙的颜色隔开,rou体的力量蕴含在筋脉的每一分勃动里,何米觉得自己的大腿在突突地颤动,连塞进后xue的东西都不让他那么难受了。
好不容易颤抖着喘过一口气,他分出力气拉着盈先生的脸皮往两边扯:“叫别的!”
“老婆、媳妇、太太。”
“…那是形容女士的。”
“老公、当家的、夫君。”
“…这夫君怎么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当家的,那就让贱龙好好疼爱你吧。”盈先生福至心灵,慢悠悠从唇边溜出一句,连脑门上都发出了五色白莲的光华,他轻轻在何米嘴唇上啵了一口,手腕一弯,就把何米像小孩似的侧身往腿上一放,一手搬起他的胳膊就咬上了ru头,两根手指更是加快速度在后xue里进出,xue里嫩红的软rou因着他的动作而蹭出一点又缩回去,盈先生于是放轻了动作,开始在内壁里打着圈地晃动。何米被咬住ru头动也不敢动,他不甘心地紧皱着眉头,用力砸着盈先生的腰,试图凑近盈先生去也去咬对方硬挺的ru尖。
盈先生对何米的挣扎很不满意,他把手指抽出来,趁何米还来不及抓他就一巴掌甩在对方屁股上,登时把那两瓣圆月打的红肿起来。当然打完他就后悔了,又扑回屁股上从上到下将那两团rou舔了一遍,刚刚有着火辣痛觉的地方这么快就被冰凉的唇舌覆盖,那舌头又是万分仔细地描摹着皮肤,何米好不容易涨起来的怒气也烟消云散,只得苦笑着任他动作。盈先生舔了一会儿便将何米拉起,抵着对方的屁股,将他按在了浴室的玻璃门上。
何米的脸正对着一小面镜子,小小的浴室雾气太浓,镜子被朦胧的水汽给遮的看不清原状,盈先生抬手关了花洒,越过手臂将镜子抹净,让两人的脸完全出现在镜子中央。何米的眼神都迷蒙了起来,即使被拉起来对着镜子也看不清自己,盈先生向来白皙的肤色难得涨开不规则的胭红,他搭着何米的腰让他趴在栏杆上,自己则是拍了拍胯下那物,扶着粗壮的近乎于紫黑色的rou棒抵在了后xue的入口。
但盈先生并没有马上动作,他一只手摩擦着何米的二弟,在根部抓着两颗小丸揉捏,另一只手则搂住何米的胸膛揪着ru尖,在他耳边悄声道:“害怕吗?”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盈先生的东西还那么大。但何米难得死鸭子嘴硬了一把,说什么都不肯暴露自己的恐惧:“不怕…你…进来吧。”
盈先生又掺着满手的润滑剂磨了两把何米的二弟,何米屏气凝神地等待着,空气稀薄了许多,每呼吸一口,都好像让赖以生存的空间减少了一分,他双手打滑,却还是抓进了栏杆分开了腿,盈先生怜爱地吻啄着何米的侧脸和耳朵,下体稍稍挺动了两下,噗嗤一声就插了个头进去。
这一下的痛苦简直是撕裂性的,何米猛撞了下栏杆阻止自己想逃的冲动,他用力抹了把眼睛,自己把手伸下去和盈先生握在一起,带着盈先生一起摩擦自己的二弟:“太大了…你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