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血气方刚的半大小子,那话题里绝少不了女人。一日三人又聚在一起,孙柏涛就唉声叹气道:“苦啊,哥们苦啊!”
杜维钧在一边不解地问:“你又怎么苦了?”
孙柏涛用手摸摸那新生的胡茬:“男人有火发不出来,胡子就长得快,这个月我都刮好几次了!”
林青宴睨了他一眼说:“上个月有银行千金,这个月有小明星,你这火未免也太大了点。”
“那是在家,回了这破学校,别说女人,连个母蚊子都看不到,我说,我在这想女人想得心里冒火,你们俩倒是有点古怪,整得跟和尚一般,别跟哥们说你俩还是童子身!”孙柏涛怪叫。
那时虽然只有十六七,但是男人不管大小,这方便都有一种莫名的攀比心理,被嘲笑的两人瞬间架住孙柏涛,三人顿时打作一团。
打着打着,孙柏涛突然一把拉住林青宴的手臂,嘴里喊:“停!维钧,你过来看看。”那样子简直像发现了什么宝贝。
林青宴和杜维钧都有些莫名其妙,孙柏涛指了指林青宴手臂说:“有个牙印!虽然淡了,但是看这样子,嘿嘿,青宴,你别告诉我这是男人咬的。”说完又对杜维钧挤眉弄眼,脱长了腔调:“啮臂之盟,香艳,香艳啊。”
他正经学问没学多少,倒知道“啮臂之盟”。
哪知道这话一出口,林青宴瞬间就变了脸色,冷着脸撸下了袖口。旁边两人哪见过这阵仗,一时都有些怔愣。久经风月的孙柏涛更是惊奇,在心里已经肯定这牙印有古怪,所以林青宴心里有个“牙印姑娘”的事就在私底下传开来。只不过怕林青宴翻脸,大家从不在他面前提起罢了。
邮轮上这一问,孙柏涛心里还有些忐忑,果不其然见到林青宴眼睛暗了暗。得,又摸到老虎屁股上了。两人一时都有些无言,只能默默回到包厢喝酒。
孙柏涛赶紧换了个话题,“青宴,这次回去你准备去哪做事?”林青宴淡淡地说:“难不成我要装作纨绔,白白便宜了那些老家伙?”
“可是军中最讲论资排辈,你去了,一时也难以施展。虽然有你爸撑腰,但现在运城基本大局已定……”
“狗屁大局已定,别说运城,就是整个华夏的大局都定不下来。”说着,示意孙柏涛继续倒酒,“这次回去,新式军队我一定要搞起来,柏涛,你来帮我。”那深情刚毅坚定,哪里像个十九岁的少年郎。
作者:大家之前一直以为哥哥是高岭之花,其实我想写的是那种玩得开也有大志向的人,这两者不冲突,对不对?牙印姑娘是谁不用我说了吧,不过哥哥不愿说并不是因为爱哦。
没穿底裤 < 似是笙歌唱尽(荒凉恒星)|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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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果儿这几天闷闷不乐,闹得林公馆上下头疼不已,前两天她看自己的小洋裙不满,通通换成了新式的旗袍。
这两天又看着一本书,突发奇想让人把林公馆花园里都种什么千山玫瑰,花匠叫苦不迭,这能是随便种的吗?林云甫没办法,只能动用飞机空运过来,连盆摆着。
不过幸好生日这天总算云销雨霁。
这样的日子,半闲居大师傅知道必须Jing益求Jing,早早来到林公馆,只求每一道菜肴都色香俱全。下人也绝不敢马虎,Jing心布置,意大利枫色长桌上铺了同色的亚麻桌布,桌上琉璃瓶里插了纯白香甜的长枝玫瑰,细瓷的碗碟和金丝楠木筷按座排列,因为是生日晚餐,桌子还放了银色雕花的古典烛台。
蛋糕是定的,摆在桌子的中央,花纹Jing致,糖霜雪白,茶色的糖浆勾勒着漂亮的花体字“Joyeux Anniversaire”(法语,生日快乐)
和往常不同,梨果儿穿了一件丝绸质地的改良旗袍,改短的裙里藏着玉白的双腿,柔软丝滑的布料熨帖着初见玲珑的身躯,淡淡珠光流动,好像是另一层娇嫩的肌肤。长桌上几个姨太太看着,突然觉得年轻真是好,眸黑唇红,紧致弹滑的肌肤好像时时都蓄着一汪水。
四姨太太第一个拉住梨果儿的手,打趣道:“真是花一样,不知将来谁摘了去。”说着眼角一瞥,流光潋滟。
梨果儿手被拉住,突然身上起了一层栗,只好装作无意抽开手,岔开话题说:“我们看看礼物去吧!”
“吃完饭再去吧,那些东西堆了半个房间,一时半会也看不完。”二姨太太在一旁开口,说着笑容满面把一个盒子放在长桌上,“这个也回去再看吧。”
正说着林云甫一双长靴就踏进了客厅,他刚脱了外套,看到梨果儿的装扮怔了怔,还没动就被梨果儿撞进怀里,他抱着梨果儿,只觉手中温软滑腻,不由轻轻捏了下那柔若无骨的腰身,亲了亲额头,大手抚摸着梨果儿的长发,他突然感叹:“梨果儿又长大了。”
梨果儿头抬起来,眼波微睐,嘟着红唇问:“我的礼物呢?”
林云甫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随即叫陈典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