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身后研磨撞击,他的腰动得越来越快,扭得越来越欢实。
两人激烈的运动产生的相对速度让小老板呃啊地一声瞬间穿越了,轻飘飘的,回过神来,感到小腹一片shi热,被窝里一股味儿飘出来,小老板被掌柜看得眼神闪躲拉扯旁边的被角。
“说好的,本掌柜做粥给你吃?怎么你先盛盘儿出来了?”
小老板白了他一眼,先爽了一把,就有时间逗弄他了,用手往后摸了一把,冷笑一声,捏住露出来的半截,“您家的米汤煮夹生了吧?”
掌柜见他的手捏住自己热烫的一根柴火棒,慢慢张开腿威胁性地要把它抽出来,又不舍抽完,再缩着tun用手塞进去,手指摸在滑腻布着青筋的表皮上,弹琵琶一样边抽拉边敲打,折磨死人。
这样折腾了半天,小老板自己先受不了,撅着屁股,一副等待狂风骤雨降临的表情让掌柜瞬间大笑起来:“怎么好叫你自力更生!难受吧?”
小老板被翻了个个,掌柜爬在他后背掐住他的腰咕叽咕叽猛撞了一阵,再把快背过气的人翻过来,胸前一痛,被他恨恨地咬了一口,掌柜吸了口气,对准了再挤进去:“就来了,别急!”。
小老板小腹屁股下shi哒哒的,跟睡在泥巴地里一样,快Jing尽人亡时,掌柜里头的东西突然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在生长。
想到那东西的可怕,他想缩tun甩掉猛兽已经来不及,膨胀起来的东西将两人紧紧地拴在一起,热烫的ye体带来的震颤直接蹿上尾椎,j□j得七荤八素的小老板眼睛一白就晕了过去。
人前耀武扬威冷冷冰冰,也只有掌柜才晓得这小子在床上真是热情如火。
有点可惜的是,今天掌柜才刚发了一炮,他就缴械投降软了过去。
从屋外传来的药味儿让脸子已经长开英俊无比的小老板蹙起眉头,从入冬开始,这逼就让他喝药,不知道肚子里打什么小九九。
想起自己越来越没用食欲,越来越嗜睡,脑子中灵光一现,小老板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我j□j妈的!!
啪!
小老板打翻第三碗药的时候,掌柜依然笑眯眯:“怎么滴,也想学人家酸不拉几那招儿,让本掌柜用嘴灌啊?!”
小老板哼了一声:“给我说实话,这药是做什么的?不会另有新欢,想毒死老子吧!”
掌柜捏着他下巴颏,“是不是最近冷落你了,开始胡思乱想呢?昨晚不是才——嘶!”
小老板揪着掌柜的腮帮子上的rou,咬牙切齿:“这药难道是给女人生崽儿用的?”
掌柜抓着他的手,扭过头:“不能,让谁生孩子也不会让你生。”
小老板听了直接从床上蹦下来,心有余力不足,结结实实摔了一跤,气得翻白眼,抄起一只鞋,硬鞋帮子抽在弯腰扶起他的掌柜背脊上,啪啪想,实在得很。
一通发泄过后,掌柜端着药又来了:“这要是生崽的,你喝不?”
小老板将他看了半响,忽然扭过头,闷不吭声。
见他这样子,掌柜急了,是不是又钻死胡同里,马上解释:“我跟隔壁的绣娘没有打情骂俏,就是让她给仿个绝迹的刺绣!也没看上王大娘的闺女,我往她那跑不是因为哪个嘴馋的爱吃她做的干菜吗?还有店里的那个娘娘腔的小伙计,本掌柜马上打发了,去把阿三叫回来。”
“那小子是我招来的,关你屁事!”小老板瞪了他一眼,夺过他手上的药咕哝咕哝喝了进去。
掌柜见他将药灌进去后马上开始变脸,比眨眼还快,看了眼地上的药汁儿,用指头戳着他的头:“这都是银子知不知道?!败家的!!摔了我三个大碗!今晚上本掌柜又得熬夜多画副画儿才能挣回来!!给我老实点儿!”
小老板衰着脸爬到床上去,看着关上的门摸了摸被戳疼的脑门儿,破口大骂:王八蛋!!!铁公鸡!!!
……
夜半,掌柜在二楼上点灯正撅着屁股画画儿。
缓过劲儿来的小老板别着手晃悠上来,在旁边走来走去,掌柜觉得人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屁股,换了个保守点的姿势。
小老板就在他屁股后头转圈,小影子晃来晃去,晃得掌柜眼晕,一笔画歪了。
小老板还不自知地走来走去,掌柜气坏了,将纸一窝,回过身来:“别动来动去!怎么还不睡去?!”
小老板看了揉成一团儿的纸,脸苦着,“又要重新画了?”
“要不呢?”掌柜铺开一张纸,摊在桌子上,用镇纸压好。
小老板拽了拽头发,依然不走,坐在旁边儿咕哝:“钱够花不就行了,又不养小老婆。”
掌柜正用笔尖舔墨,听了他的话哼了一声,没理他。
“大不了,小爷多去弄几颗火弹给兵部,一下子全给你挣回来,别画了,伤眼!”
掌柜依然不理他,后头的人嗒吧下嘴,软的不行,来硬的,走到书桌前面刷地抽掉掌柜手中的毛笔,掌柜两好看的指头沾了墨,脸上的表情比墨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