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要跟着薛毓翊,薛毓翊愤愤道:“我找些药膏涂在那!都是你!我!都,都肿了。”说完趁着段云沐愣神,甩开段云沐的手就出去了。
本想着借此机会好好吃会豆腐,不让做,还不让摸吗?不过段云沐心下想着万一上药上着上着自己忍不住了呢?强要了薛毓翊岂不是真把人给吓跑了,也只好耐着性子在屋里等着人回来。
薛毓翊自己费力的涂好药膏,想到一天没见到枫儿了,不知道昨日在药房隔壁房间的他有没有听到什么或者看到什么,走到枫儿房间,敲门进去。
枫儿看见薛毓翊进来了,有些别扭,也不知道眼睛该看向哪里,只低声叫了声薛大夫。
看着枫儿这番样子,也是猜测到了昨日可能在门口的就是枫儿,“枫儿,昨日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枫儿点头随即又慌乱摇头,“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你都看到了吧?其实我与段云沐的确是那样的关系。只是碍于他的身份,所以不想让外人都知道。你会帮我保守秘密吧?枫儿。”薛毓翊知道这事迟早会被枫儿知道,可是他绝不会想通过昨日那样的方式让枫儿知道。
枫儿听着薛毓翊柔声和自己说话,抚平了自己的惶恐,虽说诸多好奇,但也没说出口,只是点头,“我不会说出去的。”枫儿从柜子里拿了一盒膏药,递给薛毓翊,“薛大夫,这是采菊楼帮我收拾衣物的人塞给我的,小馆们平日伺候好人,有不舒服的都会用这个,比起外头医馆的可能更好些,这是老板世代传下来的方子做的。”
薛毓翊脸上一热,“有心了,早点休息。”说完就红着脸回段云沐的屋子了。
段云沐欣喜薛毓翊终于回来了,正想去药房看看薛毓翊的情况。这下倒真想体贴娘子的相公,帮薛毓翊更衣,带他上床。不过薛毓翊仍有些惶恐,躺下的时候刻意与段云沐之间有些距离。段云沐当然觉察出来了,一把抱住往自己相反方向挪的人,“我今晚绝不动你,你放心。今日装病没去皇宫。明日可得一大早就去,又要夜里回来,你让我好好抱抱,我就抱抱,不做什么。”
听着一再扬言不会多有动作的段云沐,薛毓翊感觉这人虽然嘴上少有正经,但说话还是算话的,就也不挣扎,由着他抱着。
昨日没休息好,今日这一觉醒来,身边的那人位置已经没有了温度,竟然早就走了也没发觉。起身就发现陈飒在屋里坐着。陈飒自然也是看见人醒了,就看见他出门好像对下人说了什么又进来。
“薛大夫,身子舒畅些了吗?”陈飒一本正经的问候。
薛毓翊倒是不知道回答什么,说舒畅岂不是表示自己对段云沐那番作为很喜欢?说不舒畅倒是会让人担心,不会还要送个药膏什么的吧?没看着陈飒的眼睛,掀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回答:“身体还行,还行。”
“今日少爷进宫,应该又要很晚回来,让我好好照顾你。”
薛毓翊觉得自己也不是小孩了,这需要照顾什么呀,也太尴尬了吧。忙摆手急着道:“陈管家,我不需要照顾,我自己可以。府里事情要紧,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
比起以前几个凭着自己在府里伺候段云沐过上一夜,一早上就不管不顾拿乔的公子,陈飒是当真对薛毓翊颇有好感,就叮咛:“若身子有不舒服,就让下人来告诉我。那我先出去了。”
薛毓翊连连言谢。等人走了,起床站起来活动活动,觉着身子好些了,拿出昨日枫儿给的药膏,闻了一下,并无什么依赖药物,就试着涂在羞人的地方,凉飕飕的,但的确舒服多了。用了早膳就到府里四处溜达了。
到了一处别院的时候,听见里头有人在小声抽泣,薛毓翊有些好奇就进了屋,只见里头一男子坐在一女子旁边闷声不说话,脸色不大好,而那抽泣声可不就是那女子发出来的吗?薛毓翊走近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女子吓了一跳,也不说话,好像不认识这人。男子则皱眉,想来是知道薛毓翊的,一下子跪下,求道:“薛大夫,请你偷着开一剂打胎药。”
女子哭得更加厉害了,用力拍打男子,“你这个没良心的,当时你怎么就不想到会有孩子,现在有了孩子,你却让我不要这孩子。”
薛毓翊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了,府里的下人都是由府主赐婚的,不能自由婚嫁,更何况还是私自有了孩子,这要是厉害些的,非活活打死那女子不可。但毕竟是条生命,孩子还没能出生睁眼看看就离开了这人世,做娘的怎么忍心?
吵闹声引来了陈飒,陈飒进来,女子不敢哭了,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语无lun次,说什么要孩子,保孩子的。陈飒脸色不大好,薛毓翊没见过陈飒发脾气,但眼下看出这人是要发火了,陈飒指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你们有没有把少爷放在眼里,做出这番事情!今晚我定要告诉少爷,让他定夺!”拉着薛毓翊出了屋子,重重地关上门,命人锁了这里。
薛毓翊看见陈飒刚刚也许关门狠了些,手上竟有些擦伤,在流血。就去药房拿了些止血的药草和白布。给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