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开了大门郑川直接把车开进车库。今天他有很多话要和黎恩树谈,他们之间必须要好好谈谈。
直接推开书房门进去,看到黎恩树正优雅的啜着咖啡,郑川不禁感叹“啧啧啧,你这模样,还真是招风。”
黎恩树挑了挑眉,“怎么?”
“哎哟,你别跟我来这招,我心脏受不了。你长得太帅也不是好事啊。”
黎恩树轻轻扯了扯嘴角,“说说怎么回事。”
郑川坐到沙发上一拍大腿,“很清楚,林舟那小子干的,看安羽不顺眼想整整他。”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那小子虽然坏,玩的却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他脑细胞不行。”
黎恩树听了之后没有做任何表情,食指轻轻敲着桌面,“那,他老子没有告诉过他,什么人是动不得的?”语气轻描淡写。
郑川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摒着呼吸等待下文。
“既然这样,我倒是很愿意直接来教教他老子,该怎么做。”
郑川呼了口气,“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黎恩树轻轻点了点头,“把握好尺度。”郑川嗯了一声,挪了挪位置,在沙发上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Richard,有件事我们必须谈谈。”
郑川要是准备说重要的事情总是叫他Richard,这么多年,黎恩树也摸清了他这个习惯,心下了然他要说的是什么,却还是没有开口。
见他没有反应,郑川顿了顿继续
说“Richard,你没有什么想法吗?我早就告诉你了,这样下去不行。”
“嗯,我自己有分寸。”见鬼,他要是有分寸能弄到现在这样一塌糊涂的地步么。
“别他妈跟我扯淡,你要么把安羽送走,要么乖乖跟我去住院。”郑川开始没有耐心。
“安羽绝对不能离开我。”黎恩树双眼平静无波地盯着郑川。
“那你他妈就跟我去住院。”
“郑川,你很清楚我这病住院是治不好的。”黎恩树抿唇。
“谁说的?!不试试怎么知道?!”郑川火冒三丈,从沙发上跳起来,看那架势,似乎差点就要拽着黎恩树的领子把他拖走了。
“那你告诉我,怎样才能不爱他?”黎恩树手撑着额角,双眼望着虚空。“要是能够不爱他,这病不用治,自然就好了。”
郑川瞬间无力,跌坐在沙发上。
想他黎恩树早年在美国能一边忙课题一边谈男友,还能拿到导师的特别present,还能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怎么一回国就栽到了这毛都没齐的小安羽身上。栽就栽了,碍于身份,那就只能躲着了。可是看不到又想,想那就回来,回来也只能疏离的躲着,远远的看着。在同一个屋檐下,看得到吃不到,还要日日忍受良心道德的谴责和折磨,想接近又怕控制不住分寸,太疏远了又怕男孩多想,再加上工作又忙,整天还要应付女人,这一来二去忍了不到两年终于把黎恩树整崩溃了。
都说男人最爱新鲜感,可是这都快三年了,新鲜期也早过了,况且还是这么巨大的Jing神折磨,黎恩树都还是放不开他。安羽像结在他心尖上的一滴露水,碰不得,摸不得,只能远远看着。
郑川倚在沙发上,闭了闭眼,“总之,药你不能再吃了。”
黎恩树觉得无所谓,药只是帮助睡眠,最近不吃药少睡点,还能亲自处理C市的城市规划,向黎德文交个美差。他嗯了一声,把文件推到一边顺手拿起一本书。
“最近你离安羽远点,我回去找帮权威老头子帮你做个计划,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
黎恩树耸了耸肩,没有答话。
郑川起身准备走的时候,黎恩树的手机响了。
是吴二小姐打来的。
黎恩树这才想到,他和吴二小姐最后一次约会是在安羽高考前几天,安羽前天考试完的,这么算来,他们差不多一周没见面了。
大脑飞速转动,黎恩树声音温柔的接起电话,“喂,宝贝。”
“这么久了,都不给我打个电话,你都不想我的吗?”吴二小姐在那头娇嗔着抱怨。
黎恩树轻笑了一声,“怎么会呢,工作忙的时候我恨不得飞到你身边才好。忙完工作都是半夜了怕打扰你休息,所以就….”顿了顿又说,“总
之,是我考虑不周了。宝贝不要生我的气了。”
郑川在一旁睁大了眼听着他讲电话。
这种语调,也只有他能听出来是不带一丝感情的了。
不管郑川怎么惊讶,那边黎恩树却哄得对方很开心,“那好,晚上见。”说着挂了电话,面无表情。
郑川对黎恩树的敬佩之情爆了好几个表,激动地恨不得抱着他合影留念。
黎恩树哭笑不得,“行了行了,赶紧滚吧。”
“好嘞,小的这就滚回春光替您卖命。”
郑川走了之后,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