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证明,他二人确不知此药的真正效用及其解法。”
“那又能说明什么?”夜白黎瞪着自己一对儿女,“难说这药不是那小子自他爹那里偷来的!有其父必有其子,现在也该当是报应的时候!”
“爹!”夜鹰说,“依儿之见,如今师叔尚未醒转,一些事由也不能偏信偏依,倒不如等师叔醒后听听他老人家如何说,再作定夺。”
夜白黎怒道:“老夫来时便听闻你与那小子有了暧昧,难不成你真就此被那小子迷住?连祖上之仇也忘了吗?!”
夜氏兄妹双双跪了下来,夜鹰道:“爹,儿确对那宁昊有几分怜爱之情,但若非他说得诚恳,儿也不敢为他求情,何况,沙石沙三弟也曾得过他二人多次相救之恩,有沙三弟的保证,儿才认为此事或有隐情,还望爹明断。”
夜鹭疑惑地望了自家兄长一眼,她之所以帮着夜鹰说话,也是因那日与骆风有了一夜之情,心中确有些念想,却不料自家兄长似真的对那个弱不拉几的小子动了真情。
夜白黎却稍稍隐了些怒气,问:“沙石来了?”
“正是,眼下横越正逢大难,南廷已出兵相助,在此之前,沙三弟多次遇险皆受了宁、骆二人的恩情,故,此次返国传信后便追了过来,且,沙三弟确在京城内见过师叔。”
“他怎会在京城内见过黎圣?”夜白黎惊诧道,当即让夜鹰去叫沙石来见。
夜鹰却说:“沙三弟因怕父亲怪罪,为避嫌疑,不敢在此留宿,尚在成塘郡客栈内待命。”
夜白黎略想了想,起身道:“如此也好,我便去与他聊聊。”当下领人往成塘郡去了。
下午时分,夜白黎回到秘所,先去看了白泽生的情况,又去看了骆风的情况。
骆风自那日被夜鹭强行上了之后心情一直不好,被单独关押在房中虽未再行捆绑,却有被下药,以至一直无法逃离,每日里对于夜氏兄妹的问话只是不答不理,要么吃要么睡,这会子夜白黎来见,他正在床上假寐,由着夜白黎搭了脉象,却是不理不睬。
夜白黎冷声问了几句,见他不答,便出了房去要见宁昊。
宁昊倒是热情得很,对夜白黎的问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同时细心察看夜白黎的神情,夜白黎全程冷着脸,却是丝毫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末了,夜白黎下令明日一早全员前往成塘郡,并要求宁昊亲向官府下令撤去被掳一事的追查,至于宁昊要求见骆风的问题,他却并不松口,只说宁昊若不照办,便要他二人永世不得相见。
当天晚上,白泽生“醒”了过来,夜白黎在其房内与其单独相处了一个多时辰,两人之间谈了些什么,却是无人所不知,宁书虽有心偷听,可在地底宫房除墙根门外再无其他可偷听之所,而这些地方又都有仆从守卫,哪里近得了前。
第二天辰时不到,一行人便启程前往成塘郡,宁昊于巳时由宁书和济世堂的两名随从护着前往府衙消案,只说自己是被济世堂的人请去作客,未能及时通知随从方闹出如此误会,那知府见宁昊平安,一颗心也就落了地,哪还敢管宁昊所言是真是假,依着宁昊的指令撤走了护在客栈外的衙役,撤消城内的禁宵令,成塘郡内的一切重归平静详和。
回到客栈的宁昊被莫言找上,称依旧未能见到骆风,宁昊也是焦急,当下便要去见夜白黎,夜鹰将其挡在房门口:“我爹说了,在我师叔能与你对质之前是不会见你的。”沙石站在夜鹰身后一脸担忧地望着宁昊。
“你师叔不是醒了吗?我现在便与他对质去!”宁昊说着就要往外硬闯。
夜鹰稳稳挡在门外:“师叔虽然醒了,但据我爹说,他身体尚很虚弱,经不起劳累、刺激,待他伤情稳定后才会许你二人对质。”
“那怎么行!”宁昊急得不行,“今日是他毒发之日,若没有我……”思及三日前的遭遇,宁昊脸色白了白,盯着夜鹰道,“你们不会又让你妹与他……”
夜鹰说:“情丝柔本就有益与双修之术,我妹与他□□,反较你与之胡乱欢好有益得多,你又何必在意此事?”
宁昊脸色大变,怒瞪着夜鹰道:“他是我夫婿!未经我允许,怎可让他与他人有染?更何况,那人是你妹妹,你妹尚未成婚,如此行事难道……”
“我济世堂中无人会在意这世俗之说。”夜鹰冷下脸来,盯着宁昊的眼睛打断他道,“更何况,你与骆风在成婚之前不也早有过苟合之情?身为男子的你自己不也另有妻房?骆风本身的妻房不更是有孕在身?”
宁昊支吾道:“那、那不一样!他和华蜜……”
“你想说蜜公主的身孕不是骆风的骨血?”夜鹰逼问道。
宁昊躲开他的目光,一时却不知如何回答,华蜜受孕原因极为隐秘,要让毕翼国人知道他对华蜜使的那些手段,只怕又将引起一场大乱。
夜鹰见他无话,冷笑道:“我夜氏一门自不会向你宁、骆二府求什么名分,在下之所以帮你,也是相信沙少将军为人,不想冤枉了无辜之人,今夜你便留在房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