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昊却作恍然状看了骆风一眼,抱揖对沙石说:“沙少将军想来也疲累了,今日便先歇息吧,你我相处之日还有许多,改日再向少将军请教。”
沙石虽有不舍,听了这话却也不便再留,当下还礼说:“国舅爷也早些休息,骆少早些休息,小将先告辞了。”
送走沙石,宁昊便伸手搂着骆风的脖子懒洋洋地说:“抱我回去。”
骆风宠溺地将他横抱起来,好在这膳堂离主屋不远,院内也没有旁人,两人亲亲我我入了房去,骆风问:“小叔可要洗澡?”
宁昊嗯了一声,靠在他宽厚的胸口说:“昨日便没洗了,浑身不自在,你帮我搓背吧。”
骆风的身体已有了反应,笑望着怀中人道:“小叔是要让侄儿将你搓洗干净了吃掉?”
宁昊懒懒地说:“你要吃便吃吧,最好用个让我舒服的吃法,不然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骆风仰头大笑,将人抱入主楼后的浴间。
浴间偌大的浴池内引入一股天然温泉,自池尾竹管中流入,池首接有一地下水道流出,水温恒定不变,水面上终日弥漫着一尺多高的蒸汽,池中撒有新鲜花瓣,每日早晚都有婢女打扫清洁。
骆风帮着宁昊褪去衣裤,心照不宣地将秘药置与他体内,又喂服了药丸,这才扶着他坐入池中,背过身去服下白泽生所制的临时解毒丸,方才挽了衣袖跪坐在宁昊身后为其搓起背来,身体的反应却是越来越剧。
宁昊享受地靠在池边,由着骆风在身后搓擦按摩,正舒服地昏昏欲睡时突然听到‘扑通’一声,已被骆风一把抱起,惊叫一声已被骆风放倒在池台上。
☆、67
(略去小部分)
第二天,宁昊开始去向东疆来的百姓问话,宁书在旁记录下被问话者的口供,其中丢失婴儿的细节以及所丢失婴儿的体貌特征宁昊都问得极细,如婴儿出生时是否有明显的胎记、黑痣、伤痕之类,晚膳后,宁昊在书房里照自己的记忆和理解绘制一些现代护具、武器的图纸,宁书则在旁整理一天所得的信息。
宁昊之所以让宁书整理信息,皆因白天里亲问那些人时心情便很是低落,为了不让自己的情绪长时间充满负能量,不得不选择一些能让自己打起Jing神的事做。
那些自东疆千里而来的人们,年少的不过二十来岁,年长的已近花甲,每个人都保持着一种平静的神态,却又让人感到他们内心充满Yin郁,这一天的时间里,宁昊共询问了五人,其中两位长者,两名中年妇人,一名年轻妇人,在整个谈话过程中,除了那年轻的妇人在提到被盗的孩子时出现了不可控制的悲伤情绪,另外四位却是以极为平静的语气描述中记忆中婴孩的特征,那样的平静深深刺痛了宁昊,刚开始,他还在私心里谴责对方太过无情,对自己的亲骨rou竟如此薄情,当遇到第三个以同样情绪出现时,他却深深的感到一种莫名的难受,他无法想像眼前的人经历了什么样的人生,能将自己痛失亲人的悲伤掩饰得那么深,想不透,帮不了,更不愿陷入……
好在这些人并不知道宁昊的真实打算,派去找他们的将士只说朝廷要重查东疆各地盗婴案,需要他们进京作为人证,宁昊也不打算多说什么,他也没有丝毫把握能真正找回他们的亲人,毕竟,没有希望便不会有失望。
如此忙碌了三天多,方将所有幸存百姓的口供记录、整理完毕,宁昊和骆风又用了一天时间将这些内容仔细看过,归纳出失婴案的几条共通点:被盗婴儿皆是一岁以内,最小的不过刚出生数日;同一村落里年龄相仿的婴儿都是同一日被盗;盗婴者夜间行动,先以迷药迷晕屋中人,再将婴儿盗走;每个村落每隔一年左右便会出现一次集体丢婴事件;丢婴村落皆在与东卫接壤的边境附近,南廷驻军较少、地处偏僻之处。
现如今,这些村落里年轻些的都已离开了村子,再贫苦的百姓也难以承受亲生儿女被盗的打击,因此这次蓝恒派出的这队将士找到的不过是失婴家庭中极小的一部分,还有许多也不知如今身在何方。
两人讨论后得出结论:欢天所言极可能为真,而若是真的,那‘忠鹰’仍在继续盗取南廷边疆百姓的婴孩以备训练所需。
为了求证,宁昊抱着赌一赌的心思,当晚便去了逢春阁,直接招了欢天、嬉娣来见,也不解释,便让宁书去给二人验身。
嬉娣对宁昊素来没什么好感,只因欢天一再劝她再忍耐一时,二人身中奇毒,若离了这逢春阁若生意外,只怕二人都难以独活,嬉娣方才忍耐下来,刚得了临时解药时便想鼓动欢天逃离,没想到下一次毒发日时白泽生故意没给二人服药,毒欲反扑极猛,若不是白泽生早有准备让二人共处一室,只怕不死也会去了半条命,故之后才听命于白泽生接了这实战表演营生,她所要求的最底线便是四人团队不能随意更换任一人。
这会子一听要让宁书给她验身,嬉娣哪里肯答应,宁昊懒得与她口舌,着令宁书先验了欢天。
由于百姓们所提供的特征皆是婴儿期的明显遗留,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