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开口说话。然后,他闭上眼,有些绝望的说道:“我不想听。”
薛崇沉默。
接着,秦川不等薛崇回话,接着又道,“就当我是犯贱好了,即便你喜欢的是女人,我也想和你在一起。你不需要和她分手,也不需要做什么,我会乖乖的,当一个地下情人,只要你有需要的时候,一通电话,我随叫随到。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天天喊着要公布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随时随地的吃醋。我会忍耐,会压抑,会努力变成你所希望的样子……只要让我陪在你身边就好。师父,好不好?”
薛崇深吸口气,苦口婆心道:“秦川,你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
秦川抓着薛崇,就仿佛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怎么也不肯松手。一听到薛崇的话,便立刻想也不想的回道:“没有未婚妻,那是我骗你的。我以为你听了会有点反应,但是我错了。”
薛崇哑然,“那阮……”
秦川紧抓着薛崇的手,低声道:“那只是商业联姻,如果你不高兴,我立刻和她分手。”
薛崇怔然,望着秦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似乎是想到什么,秦川的声音里又不自觉的带了些哭腔,冰凉的眼泪顺着他俊美白皙的面孔滑落了下来,“……如果当时,你有表现出一丝不高兴,我就会立刻告诉你实情。可是我一直等了又等,什么也没等到。师父……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
薛崇注视着秦川哭得一塌糊涂的面孔,头疼的捂住了脸。但最终,他无可奈何的幽幽的叹了一声,“你赢了。”
由于声音太低,秦川并没有听见。
不过,听没听见,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薛崇所住的位置只有一间房,一室一厅类型的。他抬头看了眼客厅里壁钟上的时间,发现已经九点多了,于是伸手将秦川仍拽着他的那只手给扯了下来,接着淡淡道:“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秦川以为薛崇还是没有同意,仗着酒意,他干脆一屁股,毫无形象的坐到了地上,赖着不肯走了。
秦川闷声道:“……不要,你不答应我就不走。”
薛崇按了按有些发胀的太阳xue,颇感头疼道:“秦川——”和秦川这个不需要打开的上司不同,薛崇要是迟到一分钟,一个月的全勤可是瞬间就没了。
薛崇的声音已经有些不悦,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还是太过委屈的缘故,薛崇就这样简单的两个字,令得秦川一下子又开始掉泪起来。
秦川眼帘半垂,空茫的注视着冰凉的地板,低声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没办法……即便过了五年,我还是一样的喜欢你。我不管,你给我下了蛊,你要负责。”
说到最后,秦川孩子气的撅着嘴,颇为委屈的看着薛崇。
薛崇与秦川对望了两秒,最终,他最先败下阵来,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声算了,然后走过去准备将秦川给扶起来。
薛崇声音淡然:“高秘书跟我说你身体不好,地上凉,先给我起来。”
还没等秦川说不要,薛崇走上前,碰到秦川的手臂,突然感觉到秦川的体温高的有些不正常。
薛崇脸色一凛,手立刻摸向秦川的额头,然后下一秒,脸色便沉了下来。接着,薛崇黑着脸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秦川注视着薛崇发黑的面孔,本想赌气说我们不是分手了,你还管我的死活做什么?但瞥见薛崇少有的严肃面孔,赌气的话一下子就说不出来了,然后乖乖的回了一句,“……早上。”
薛崇按了按眉心,沉声道:“所以你是早上发烧,然后下午也不治病,跑去酒吧喝了酒后,打算晚上死在我这里?”
秦川弱弱的反驳,“我没有……”
薛崇反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治病?等到了40多度,快要病死的时候?”
面对着薛崇的质问,秦川只觉得委屈,“只不过是发烧而已,再说……又没人关心我的死活……”说到后面一句的时候,秦川的声音明显的幽怨了起来。
听罢,薛崇忍不住又是无可奈何的长长的叹了口气,只觉得秦川已经是无可救药。
薛崇提着秦川的衣领,伸手将他往上拽了拽,静道:“起来,跟我去治病。”
秦川没听到薛崇说要答应他的话,于是死赖在地上,仍然不肯起来 “……不要。”
薛崇注视着秦川巴在地上,死皮赖脸的样子,不自觉的回想起这些天,他在公司里看到的秦川成熟稳重的模样,简直就是天上与地下的对比。
他以为,经过五年,秦川变得成熟稳重,面对凡事都波澜不惊,理智对待。然而他现在才发现……在别人面前是如此,在他面前,似乎还是和五年前的一样,毫无分别。
薛崇心下复杂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啼笑皆非。
秦川不肯起来,于是薛崇索性也不再白费功夫,就着这样的姿势,静静地问道:“好,那假设,我们如果在一起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