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他漂亮的成绩,还是漂亮的脸,都让人为之侧目。
他就像他身上穿着的那件白T裇,亮的反光,像是初雪过后的皑皑白雪,像
是淤泥里纯洁开放的红莲。干净的令人想要亵渎。
想要弄脏他,想要看他变得下贱不堪。
班主任送走最后一个同学,心念一动,反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黄昏最后一丝余晖都殆尽,黑暗吞没了蓝白色的天空。
江沉听到身后解开裤子拉链和皮带的声音。
修长的手指上指甲修的圆润好看,在数学书的扉页上划下一道印记。
他沉默着抬起头看向他。
班主任的脸上挂着油腻色欲的笑容。
“江沉,”他说:“你数学成绩好,但是已经到了瓶颈,老师可以教你拿满
分,想不想?”
江沉的眼睛里满是淡漠。他当然知道这位班主任想要做什么。他丑陋肮脏的
阳物已经戳到了他的眼前,江沉几乎闻到了恶心的腥味儿。
令人作呕。
“你帮老师舔舔,我保证让你以后都拿满分,靠一个好的高中,你看好不好?”
他猥琐地说道。
于是江沉真的吐了出来。
班主任rou乎乎的手摸到他的脸上。似乎是想要掰开他的嘴将那恶心的玩意儿
往他嘴里塞。
江沉猛地站起来,眼底满是血红的,杀意。
若是要问,你这一生最想要放任心底猛兽杀人盈野是什么时候。
江沉一定是十四岁。
这个昏黑的下午。
班主任油腻的手摸到了他滑腻的腰上,江沉随身携带的匕首狠狠拉开了他的
手掌。
真恶心。真恶心。
江沉吐了一路,白T裇都被染的肮脏。踩着烂泥回到家时近乎虚脱。
江束已经苏醒,看到他回来自餐桌旁站起来,笑着冲他挥手:“小沉,回来
了?快来吃饭,等你好久了,菜都要冷了。”
江沉的书砸到脚边,扑过去抱住了江束。
那是江沉十四年以来,第一次哭。
父母离婚他被抛弃的时候,他没有哭,被同龄男生恶意嘲笑他是克父克母的
小孽种时,他没有哭,被班主任用力掰开嘴想要将那恶心的物什塞进来时,他没有
哭。
只有看到江束,他的眼泪和脆弱,才溃了堤。
因为,其他人,都不配。
江束即使混迹于这样肮脏的场合,身上依然有阳光不息的味道。
江束只是任他抱着哭,拍着他的背哄他,却从不逼他。所有事,只有他愿
意,他才开口问。
江束帮他擦了脸,又把菜给他热了一下,哄着他吃。
江束不年轻了,但看着还是英俊,他看着江沉沉默着吃饭,拍了拍他的头,
轻声说:“小沉,我们下周就搬家。”
江沉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抬头去看他。
江束便笑着捏了一下他的脸,把手伸到他面前摊开,掌心里,一只小小的尾
戒被一根银链子穿起来,静静地躺在那里。
“给我们小沉的生日礼物。”江沉站起来帮他戴好:“帮你戴上。”
冰凉的链子贴近他修长的脖颈,却像是燃烧着的炙铁一样烫进了他的心底。
十四岁的江沉,恶魔被江束用一根链子,锁进了暗无天日的心底。
第二日去上课,江沉的位置从最前被调到了最后,所有人都明显感觉到班主
任对江沉态度的变化,好奇心蠢蠢欲动。
只有江沉满不在乎。
江沉有点轻微近视,江束便帮他配了副金丝边的眼镜。
戴上之后遮住了那双惊心动魄的眼睛,却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禁欲诱人。
临近搬家,江束所有的工作都处于交接阶段,越发忙了起来,每天回来越
晚,醉的越狠。
最后一个周五结束,江沉收了眼镜和书,看到江束给他发的短信,说他今晚
会在六点之前回去,今晚应酬完,工作便可以交接完毕了。
江沉抱着书出了学校大门。
又被人堵在巷子口。
为首的是他们巷子里的一个混混,初中读完便不读了,成年了之后吃喝嫖赌
无所不干。
带着十多个染着黄毛的小弟,不怀好意地打量他。江沉真的是干净,看的任
何人都能轻而易举起欲念。
小混混笑的令人恶心,“听说,只要给你钱,就可以随便和你干?”
江沉抬起眼冷漠地瞧着他。
他带着的一群小混混顿时笑的前仰后翻。
江沉不欲同他们多说,转身便走。但这群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将他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