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什么?”
他最终还是抬起了头看我,然而他的眼神让我不安。我从没见过这样的顾年。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紧锁的眉头让我猜测到他在生气,我抵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仿佛周围的气温急剧下降。
“你去见他了?”
他的答非所问让我顿时语噎,“轼信?…我是去见他了……你都看见了?”
他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是直扑过来。我从没想过顾年也会这么的疯狂,他突然咬住我的唇,下唇瓣被他用牙齿啃咬着,接着伸进了舌头,死死抵着我的舌开始一轮扫荡,我想反抗,但我招架不住他的侵略。
惩罚似的啃咬让我彻底瘫软在他怀里。不知过了多久,他最终放过了我,我能感受到双唇火辣辣的疼痛。
他怜惜地亲吻一下,忏悔似的抱紧我,“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我不知所措。
我只是想不明白他突然生气的理由。顾年一向是能藏住情绪的,一言一行总是从容有度,风度翩翩算是他的专有代名词。而今天这样怒形于色的顾年真的让我感到意外。
“没…关系。”不论你是怎样的人我都不会怨你。
他抱我起身,“先洗澡再吃饭。”说完大步走向浴室。我红着脸窝在他的肩头。
羞涩的情绪像是一根不见尽头的细线一圈圈地缠绕在心头,连带着缠住我的肺。我开始心跳加速,呼吸不顺畅,糊里糊涂地被带入浴室。
这一次,他用舌尖温柔地舔舐,当他把头埋在我胸前吸允时我才发现我们早已一丝不挂。我情不自禁地呻yin,主动地将自己往前送。我的手在他的腹肌上流连徘徊,渐渐往下,握住他的rou棒。他抬头吻着我耳垂,我清晰地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喘。
他进入的那一刻,我不能自已地仰起头,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冲撞。
我脑海里像是腾起了一片雾,飘散到记忆的过往,在一片朦朦胧胧的回忆中有一处异常清晰。
我和顾年结婚的那天晚上。
那一天,我们宴请了许多宾客,一向酒量很好的顾年也抵挡不了一杯一杯敬酒,最终被灌醉。
我坐在卧室等着他回来。
那一晚,顾年一手提着外套跌跌撞撞地走进房,脖子上的领带早已不见。我以为他会先说些什么,他却是直接吻过来。
口腔里全是他渡过来酒Jing的味道。他似乎是在吻,又似乎是在咬,我分不清,他吻过来的那一刻,我心里的那塘池水早已经被他搅动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我紧张地看着他把我衣服脱光,自己却是急不可耐,只是露出凶器,急冲冲地挺进我的身体,而他的上身依旧穿戴整齐。
撕裂的痛感让我叫出了声,他温柔地亲吻,轻声安慰,“乖,很快就不痛了。”那晚我所能做的就是将一切都交给他。
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也不知有多晚,周围一片寂静,偶尔一两声蝉鸣装点了这个夜。
我搂着他,“顾年,我爱你。”
回应我的却是他的吻,他没有说爱我。
我爱他,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否也爱我。那是我的第一次,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他的第一次。
我和他之间好像隔着一层膜,那一层膜捂得我心里难受。我想撕开那层隔阂,但仅凭我一人是无法办到。我看着他在“隔阂”的另一边无动于衷,就越发的灰心丧气。
他于我就像是最亲密的陌生人,我拥有着他,然而我不了解他。
我时常怀疑,我是否真的拥有了他?他的心是否也归属我这里?
我贪婪地向上天祈求。
我愿我是幸运的人,能再次得到上天的眷顾,贪婪地祈求能得到顾年真挚的心。
让我自己猜<寄我风月于你(南烟北雨)|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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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顾年好像越发的忙碌,三天两头不着家。我原以为我已经习惯了,但每当到深夜,一人蜷缩在床脚时就越发地觉得委屈。
这不是我当初所期盼的生活。
我和顾年领证那天,站在民政局口,我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当一个称职的太太。
如果他在家熬夜处理公务,我会亲手煮他喜欢吃的宵夜,等着和他一起入睡;如果他工作压力大,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跟他一起出去旅行,帮他忘记工作上的烦恼;如果他公司经营不当,面临破产,我会和他共度难关,绝不离开他;如果……
所有的情况我都设想过,唯独没想过他会为了工作经常不回家。我想当一个合格的妻子,但我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我尽责机会。
家里的庭院里有一个半月形花圃。那一簇簇竞相开放的鲜花都是我种植打理的。在顾年不在我身边的时间里,我靠着打理这些花熬过一个人的孤独。
结婚后,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顾年和这些花。我很少回到父亲那里,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