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沁出薄汗。
“你怎么啦。”
余欢感受到江寻紧绷的身体和紊乱的气息,揉了揉他的头顶。
大约是衣柜这样黑暗密闭的环境太让人安心,她竟无知觉地将所有都说给他听了。长久郁郁在心头的情绪也散开来,她变成一只春天下午两点半、在草坪上吹风的花床单,呼啦呼啦。
“我说错话了。”
江寻抱着余欢的手松开,有些无措地捏住她的衣角,不敢碰她却又害怕她走。
“我不该……”
话没说完,全被唇瓣堵住,只轻轻一下,柔软得叫人心惊。
“疼吗?”
微凉的手掌抚在面上,江寻恍惚了一会儿,才明白她是在问那一巴掌打得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
可是他默了两秒,脸在余欢掌心蹭了蹭。
“疼,要抱。”
她原本要弄脏他的,要将他剥皮拆骨浸入毒ye,要他同自己一样臭烂到见不得光。
却没想过脏兮兮的玩具也会被重新捡起,泡入温水揉进泡沫,被一盏瓦数不足的太阳晒到松软香甜。
被余欢抱住,江寻还不知足,手掌埋怨似的在她腰间轻捏一把。
“抱紧点儿。”
抱紧点儿。
人间风凉,你得抱紧我。
40
浴室里水雾蒸腾,一具白软的身子被抵在墙壁上,娇喘隐在水流声之下,听得不真切。
身下一根粗长狰狞的物什,进进出出地不知弄了多久,明明已经涨大到极限,却怎么也不射。雾气弥漫间,余欢恍惚地去看身上那人,见他抿紧了唇,额上青筋跳动,水珠从发上滚下,滑过结实滚热的胸膛、肌块凹凸的小腹,最后落入二人交合的地方。
本来说是洗洗就睡的,结果又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总是要个没完,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余欢模模糊糊地想着,身下却突然被用力一顶,软rou不受控制的紧缩,挤出滑腻的ye体。
“不许分神。”
江寻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肩上,入得更深更快了些。
“认真点儿,记清楚我是怎么cao你的。”
下巴被江寻抬着,他一边抽插一边吻上来,唇齿在她没防备的时候坏心地合上,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余欢已经泄过两次,这会儿被折腾着,小腹酸胀,倦意盖过了快感,只想哄得他快点结束。
“我记得的……被哥哥后入过……”
手臂缠在江寻颈侧,余欢露出无辜的神情,染了雾的眼直直望着他,粉色眼角沾着水珠,要多可怜又多可怜。
“一边和别人打电话,一边被哥哥后入,站都站不稳,cao出来的水把地板都弄脏了。”
是那次,他用余欢落下的内裤自渎,却说自己是嫌脏扔掉了。她说,讨厌我吗?做着做着就不讨厌了。
江寻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性器顶开一层层软rou埋进最深处,颤着磨她,小腹深重地起伏。
全身被雾气蒸得发烫,每一个毛孔都热得窒息。
“还有在哥哥床上自慰,听着你的声音就泄了,流了好多水在你每天都要用的枕头上。”
是那次,他住院,搂着余欢睡了一夜。第二天她不在,月上中天时,他鲁莽地拨出电话,立马就后悔得想挂掉,却被她接了。电话那头,一把嗓子娇得如夜半Jing魅:想做吗?我在你床上。
知道余欢是故意说些sao浪话勾他,可她软软地腻在怀里,被自己顶得一颤一颤,委屈的目光缠上来,搔得江寻一颗心又痒又软。
看江寻眼神乱晃,顶撞的力道也乱得不行,余欢知道他要熬不住了,忍着xue里的酸痒火上浇油。
“cao这么久也射不出来,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娇软的哭腔七分作态三分真心。
她实在被cao得受不住了。粗热roujing一次次擦过嫩rou,即使有爱ye的润滑,也免不了灼痛感。况且先前在衣柜里她赌气着做了一次,那会儿就已经在痛了。
江寻缓着紊乱的呼吸,艰难地应了她一句。
“胡说什么。”
余欢正看着他,眼里含着将破未破的水光,红唇半张,露出一点小巧圆白的齿,既满溢少女的天真,又挟着刻骨的媚态;既可怜得让人的心颤,又漂亮得令人心惊。
他不敢多瞧,头埋在余欢颈侧,性器在窄小的甬道中凶猛抽插,然后颤着射了出来。
水流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并着他的激烈喘息,散落在迷蒙的水雾中。
手指插进余欢shi透的发间,江寻还没从高chao的眩晕中缓过来,顺着本能在她唇上浅啄一口。
“抱会儿。”
余欢环住江寻,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背。他似是受用,埋在颈间的脑袋蹭了蹭,像餍足后乖极了的黏人的小兽。
她忍不住笑,捏捏江寻的耳朵。
“以前你都是做完就不理人,现在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