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
熊母知道之后暴怒异常,她根本没想过被骗婚这件事又在儿子身上发生,当时她便想去找周兰理论。
但是计划还没实施她就有了另一个想法。
订婚当天男方家人无一到场就是熊母的另一个想法,原先她钱都不想给的,还是熊梅梅本着不想欠人情将婚礼的一部分钱转给了周兰,随后在妈妈的示意下离开了英国。
上飞机前祖母和妈妈拉着熊梅梅说了一会儿话,妈妈告诉他结不结婚都行,她这辈子的愿望就是熊梅梅活得恣意自由,然后还用开玩笑的口吻说找一个男人也行。
熊梅梅当时没说话,到了中国才给妈妈打电话说自己的确比较喜欢男人。
熊母不太惊讶,她说:只要在道德与法律范畴内,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另外,我爱你,我的儿子。
之后的很长时间里熊妈妈的这句话始终在熊梅梅脑海里盘桓,一次带爱人回国他问她当时得知自己是同志时的心情。熊母很淡定,她说熊梅梅的祖母和一位女士交往已久,只是没告诉他而已。
熊梅梅呆了,问妈妈细节,熊母不愿说,她反问:“英国难道只允许男同志存在吗?爱就是爱,问那么清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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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梅梅回到国内以后才知道闵禄和菅晖还没回来,无家可归的他打算去菅晖的别墅暂住,结果刚说了想法就遭到闵禄的反对。
闵禄说自己和菅晖的爱巢不欢迎熊梅梅,让他走远点。熊梅梅听完很受伤,他准备说自己不会乱动家具也不会乱喝酒,但闵禄直接挂断电话。
十分钟后孤苦无依预备去宾馆凑合的熊梅梅同志收到了闵禄的短信,短信中寥寥几句话外附了个地址。
“浩浩新家的地址,要想就去,不想就不去,去的话你得想清楚了,别被我知道你又耍他,否则我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会一刀sa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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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禄问自己地址时金浩就有一种错觉,给的那会儿他抱着狗子的头想了片刻,最终给了闵禄对门那间无租客的地址。
金浩给的时候心里毫无波澜,给完后开始紧张,他在房里来回踱步,半是期待半是嫌弃的等着未知的人或事。
他等了两天,两天里并无人联系他,等到第三天的时候他烦了,不想等了,烦躁的他决定过几天就带着猫和狗子离开这座城市。
约莫还是抱了点希望,他又等了两天,确定真的不会来人了,金浩着手起临走前的准备,他去宠物店买了两个给家中宠物用的航空箱,回去的路上他想这次要去远一点的地方过年,他决意抛弃脑中莫名的憧憬,逃的远远的。
狗子的航空箱很大,金浩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拖上楼,回到家以后他面对客厅内未收的行李直皱眉头。
将碍事的猫和狗关起来,金浩弯腰整理起东西,懒癌发作的他在狗子哼唧闹着要出来玩的时候唠叨它只会制造垃圾与捣乱,唠叨完他认命的收拾狗子铺在地上的玩具。
在客厅差不多弄了一个小时左右,金浩突然听到门口有敲门声,起初声音太小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直到再次听到他才靠近猫眼查看。
被敲响门的是对面,敲门的人背着双肩包背对着金浩的屋子。金浩瞧见来人心中一惊,他不可置信的盯着那人的身影,内心的激动和怀疑登到了顶峰。
门口的人敲了很久的门也不见里面有动静后他掏出手机确定了一遍地址,确定无误,他打了个电话。
听筒里的那个号码一如往常的关机中,这让他不得不承认号码的主人已经放弃了它,无论他充再多的话费进去那人也不会开机了。
熊梅梅很丧气,他不懂闵禄为什么只给他金浩地址却不给新号码,他一遍一遍的敲着门,企图让里面不存在的人出来。
金浩同他一起等了一刻多钟,他在纠结要不要出去。
熊梅梅最终还是累了,他将背包放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上去,而后他看到了对门的门牌。熊梅梅眼睛一亮,他一个起身跳了起来,先是轻轻叩了下门,在听到狗叫声后加重了力道。
门几分钟以后被敲开,熊梅梅“你好”二字还卡在喉咙,忽看见心中所思的那人。
“你怎么……”
问题刚要出口,熊梅梅便被不知从何地冒出来的边牧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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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禄说熊梅梅太鸡贼了,晚到那么久不说还装可怜让金浩收留他,如果他是金浩肯定让他哪凉快去哪呆着。
金浩闻言笑眯眯的,他说:“他来得太快我还觉得他不真实呢,现在来得时机不早也不晚,刚刚好。”
闵禄听完直咂舌,说金浩妥协的太快,没意思。
听了他的话金浩双眼一眯,没有解释。
两人正式和好是半年以后,熊梅梅同志献上了自己的雏菊才得到了金浩的原谅,那一次的体验双方都很不好,他们一同表示以后还是由熊梅梅主攻。
闵禄在知道他们同在屋檐下做舍友半年多才在一起后仍是觉得他们太快了,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