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
虹姐就有问题了:“那你图什么?钱?你现在正红火,要多少钱没有,怎么就非得跟一个Yin晴不定的人?你没见过他是怎么对
赵尤今的?还是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
“这不合逻辑,你也没有爱他的理由。”
赵尤今那事之后,周烟给糖果带来巨大影响,虹姐怕连累到她,找周烟谈过一次,没敢直接轰她走,可话里话外说了司闻不少
好话。
周烟听出她的恐惧,趁火打劫,坑了她一笔。
今日不同往日,周烟再没幺蛾子,她当然跟那时候不是一个态度,也不必要周烟非得离开。
周烟没停下手:“你不用因为我不能再给你挣钱了,就寒碜我的选择。显得心眼太小。”
虹姐摇头:“你就不能理解成我对你的关心?反正你也要走了,我不用再在心里头对你厌恶,你也不用对我说话总是夹枪带
棒。”
周烟笑:“别介了,我记仇。叫你一声虹姐不是真拿你当姐,你过去怎么对我的,我还没忘。不过我也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
撺掇我出来卖,我也不会遇见司闻。”
虹姐皱起眉:“那时候你走投无路,是我给你指了一条活路。”
“咱俩心照,你要是真给我指条活路,我卖处女的钱你也要扣我三分之二?你不知道我当时水深火热?你知道,因为那跟你没
个几把关系。这些年来,你到处说你没逼我卖身,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我不反驳你就当我真不记得?”周烟说。
虹姐语结。
周烟还没说完:“你问我跟司闻图什么,我就告诉你,图他在我最走投无路时,给我三万救命钱,图他Cao我爽,图他对人对事
从无例外,却开始对我例外。”
虹姐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
“这答案满意吗?”周烟说完,又急转话锋:“‘被虐的死去活来你还爱上他,你是不是贱?’对,我是,我就是贱。反正作
为旁观者,在不能感同身受的情况下,你们就爱出现一点其他的声音来刷存在感,那我就满足。爱听吗这话?”
虹姐刚要说话,周烟又说:“总有些人非要别人的行为符合他的逻辑思维,符合他的三观、道德标准。我总也不明白,我是给
你们脸了?我用得着跟你们交代?”
“我爱谁还得让你觉得理由充分?你他妈可真拿自己当个东西。”
虹姐早见识过周烟的‘唯我主义论’,可还是被她这番话气得脸胀红。
果然是要走的人了,心不合面好歹合那套都懒得演了。
周烟把手表拿出来,戴上:“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别一天到晚伸着脖子看我上卫生间用的什么
纸。”
虹姐挨一通讽刺,把卡给她扔桌上,匆匆一句走了。“司闻之前留我这的,两百还剩一百。”
门关上,周烟才拿起那张卡,这段时间的经历席卷而来,重新回到她脑袋。难怪俩月来总有些一般的老板,却对她出手格外阔
绰。竟然是司闻在背后动作吗?
她愣了好一阵才又收拾起东西。
收拾完出来,跟之前怀孕打胎那头牌撞上。
头牌看一眼她身后更衣间空的化妆位,了然:“等你出了这门,咱们就再也见不着了吧?”
周烟笑一下,对她态度比对虹姐好太多了:“萍水相逢,就该各奔各的人山人海。”
头牌低下头:“我们可以做朋友的,只是环境不对。”
周烟不这么认为:“我们不能做朋友,我心眼小,装得人少,你进不来。”
头牌好像已经习惯她这样看着云淡风轻,接触起来浑身是刺,可又有一团火热,关键时刻她总会对人施以援手,可她不要感
谢,也不要人记得。
她突然想知道:“你总说你在为自己,那你有没有遗憾的事?”
周烟想了一下,说:“最遗憾的,是我熬那么多年胆汁似的日子,却只有司闻这一个男人。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时至今日,
我最骄傲的,也是只有司闻这一个男人。”
头牌笑了笑,再没问题了。
周烟跟她别过,出门时,收到她一句:“祝你以后,一路平安。”
周烟听到了,没回头,不过微微笑了下。
上了车,司闻一眼看到周烟手腕上的表,表情都变了,却没提:“都结束了?”
周烟吸气,鼻叹出去:“结束了。咱俩一对人渣败类,既然打算重蹈覆辙,就彻底一点,别给自己留后路。当然,往回看也没
路了。”
说完,她把虹姐给她那张卡拿出来:“跟黄总说我不干了也是你吧?你怎么老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司闻不想跟周烟解释什么:“我想干什么,不需要谁知道,别人是,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