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重晖闻言有些惊讶,“什么?!沈擎苍是武林盟主,怎会轻易被杀害?”
贺兰重光为他细说了事情发生经过,贺兰重晖表示信息量有点大,要冷静一下好好想想,让贺兰重光先回去了。
贺兰重晖一个人开始胡思乱想:是我听错了?逐虹令令主是我弟弟爱人?逐虹令被人盗用?我弟弟让我管这事,只是为了知道谁陷害他男人?等等,我弟弟的男人?他出去才多久竟然已经被其他男人拐走了?贺兰重晖还是无法冷静……
贺兰重晖找回一点镇定:敢盗用逐虹令,这人胆子不小,在逐虹令应该有不小的权利,他们内部问题,哪怕皇室权利再大,也管不着,查也查不到,不然逐虹令就不会那么遭人忌惮了。如果逐虹令与皇室为盟,那势力可想而知,怎么感觉像在卖自家亲弟……抛开这些,沈澈与自己是至交好友,曾在自己参与皇子斗争落难时帮助过自己,最后还起到了不小的支持作用,甚至自己都让自家亲弟弟叫他哥了。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帮忙找出杀害他父亲的凶手,逐虹令也在查,应该会事半功倍。
果然,一遇到贺兰重光的事,皇帝就不淡定了。最后,贺兰重晖终于得出结论:派人追查。
贺兰重光把事情都告诉贺兰重晖,心里也就踏实了不少,在贺兰重光心里从来不管什么事贺兰重晖都可以搞定的。贺兰重光又想到裘景承,不禁抿唇一笑,嗯,还有他。过往的小宫女,一边行礼,一边脸红着偷偷瞄贺兰重光……
贺兰重光一路走回自己的寝宫,桃园。
贺兰重光成年后,贺兰重晖也当上了皇帝,却并未像其他皇子一样在外建府搬出去住,一直居住在从小长大的桃园。桃园在皇宫也算得上地理位置优渥了,因为树种原因,一年四季都开满桃花,恍如仙境。
接近卧房,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贺兰重光停下脚步。确定自己出门前把卧房门关好了,现在竟隙开了一丝缝。现在差不多已经深夜了,园内侍从也不可能跑自己卧房去吧?
“谁在里面?出来!”贺兰重光疑惑,对着屋内低呵了一声。
里面毫无动静。
贺兰重光摸上腰间裘景承送的惊虹刀,提气缓慢靠近门口,忽的踢开门,床边背对门口竟立着一黑衣人,贺兰重光当即抽出刀向那人劈去,被那黑衣人一个转身躲过了,贺兰重光自然不会就此放过他,脚下轻功变换,刀刃几次差点贴近那人,都被闪过了。
几次下来,贺兰重光明白眼前这人武功肯定在自己之上,硬拼肯定不行,应该怎么办……突然,握刀的手臂被抓住,竟挣不开,贺兰重光急了,“你到底是谁,想干嘛?!”那黑衣人就着握住贺兰重光的手臂的姿势,仿佛是怕贺兰重光又突然攻击,又单膝跪在贺兰重光面前,另一手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到贺兰重光眼皮下,信封面上写着贺兰重光亲启。
看这龙飞凤舞的字体,是裘景承的字迹错不了。那这人应该是被派来送信的,“还不放手?!”贺兰重光抽手,这次那黑衣人没再握住不放。
见贺兰重光手里拿到了信,那黑衣人一言不发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贺兰重光这才发觉这人竟比自己还高上一截,“等等!站住!”贺兰重光急忙叫住那人,那背影竟真停下了,贺兰重光放下信封,两三步竟又用了轻功,拽着那人手臂,不费力气地扯下那人的面巾,果然是裘景承!
一双桃花眼瞪大,“哼,你竟敢如此戏弄我,是不是我没叫住你,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愤怒地语气说到后面竟有些委屈。
裘景承立刻紧紧抱住贺兰重光,附身到贺兰重光耳边,低笑道:“宝贝儿别哭啊,我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舍得就这么走了,就看你一眼可不够,我想着,若是你没认出我,我便去换身衣服再来找你。”
“我才没哭!你又哄我……”贺兰重光头埋在裘景承胸前闷闷道。
“我永远不会哄骗你……”
接下来的话被两人的深吻打断,裘景承改为一手搂着贺兰重光的腰,一手抚弄他散在身后的头发,贺兰重光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伸到裘景承里衣……
两人不多时就双双倒在床上,只余帷帐摇晃,□□渐起,满室旖旎。
与君一别日夜思,入骨相思君可知?
☆、一波未平一波起
十四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仍躺在床上耳鬓厮磨,显然,这次没喝酒,裘景承切身体会到贺兰重光的技术比之上次明显有进步。
贺兰重光抱着裘景承的脖子趴在他身上,裘景承则一手揽住贺兰重光腰身,一手拨开贺兰重光被汗shi粘在他额上的发丝。
“承承,你很喜欢我的头发?”贺兰重光歪头问。
“不,你的全部我都很喜欢。”说着吻上贺兰重光的唇,一直到贺兰重光脸都憋红了,才退开。
“怎么换气都不会了?”贺兰重光明显感觉到身下胸腔的微微颤动。
“不准笑!”贺兰重光伸手捏裘景承的脸,“对了,你的信写了什么,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