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片刻没有移动。
还是荷官反应最快:“小姐,今晚威尼斯人楼上的套间也是特惠。您赢下的钱够开三间都不止了。不如趁手气好再赢几把,明天和先生再去购购物。”
他接住她抛来的筹码:“好,我去楼上酒店,等下回来找你,你想玩就再玩会儿。” 神态平和,毫无难堪神色。说罢,他转身离去。
只剩三人与荷官在牌桌上,气氛变得十分尴尬。大家都像是各怀心事,抓起牌来像流水席,一语不发。
但之后的三把,苏的运气不知去了哪里。把把皆输,把手上的那几万港币又输了个干净。
任姐摁灭烟:“今晚要不就到这吧,不玩了。” 从牌桌上离开,今晚她想是没怎么亏,最后心情也不差。她挽住苏的胳膊却像知心姐姐般劝导:“运气这种东西,有时候就是顺风顺水,有时候说没就没了。但别铆在这一直想着赢,不然心态容易崩。”
小周借口还有事,先走一步。在楼梯口,苏看见沉辰在等她,手里拿着显见是房卡的信封。
“你们玩好。”任姐冲他们一挤眼,向小周离开的方向努努嘴:“有人今晚要失恋了。”
沈辰脸上的微笑仍是波澜不惊:“你呢?要不要帮你叫个车回S市啊。”
“不回不回,我还有五十几万筹码放在房间,带回去海关查出来要没收的,我先去约个夜宵放松放松。”任姐袅袅婷婷去叫出租车,他目送她离开威尼斯人,直到看不见了才轻声问她:“走吧?上楼?”
两人在缓缓上升的电梯里相对无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等下的剧情该如何走向。
他用房卡打开门,侧身先让她进屋。70平的套间,装饰典雅。她像个看房租客般东转转西转转,唯独不知手脚该放在何处。
他却轻车熟路,好像回到家。顺手抽出一张黑胶放上唱片机,是亨德尔的帕萨卡利亚舞曲,经过爵士风的改编更显慵懒轻松。然后又倒了两杯冰酒,递给她一杯:“饿吗?我叫点东西来吃?”
她接过酒,坐下来:“不,不用了,我不饿。”
他也坐在她对面,语气闲适得就像和老友聊天:“还没问呢,后几局怎么样?”
“都输掉了。”
“是吗。”他失笑,“好吧,总算还是赢回了这间房钱。”
“你会玩的,是不是?”她问。
“会啊。就是没有多喜欢。”他将手臂枕在脑后,修长的双腿伸展开:“之前玩过一阵子,也赢也输。但你知道,你玩不过赌场的。当你赢了一万又输了两千的时候,即使是赢钱也没多开心,总想下一把再把输的赢回来。这就是赌徒心理。”
他话锋一转:“你头几把赢的时候,还是蛮开心,是不是?”
苏摇摇头:“也没有。”
因为我玩不过赌场。
他看了她一会儿,开口:“任思远是我的发小,认识很多年了。”
“是吗。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赌气赌得太过明显,他听后不禁笑了:“但,如果今晚没遇见我,邀请你的人就是小周了吧?”
“那又如何?”她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冰酒太甜,她不喜欢。她走到冰箱旁边想去找一款口味清淡些的,却突然被他一手推搡在墙上,接着他的嘴唇便覆上来,那个吻来得霸道强硬,淡淡的酒味席卷她的口腔,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听见自己背后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接着那件一片式小黑裙滑落下来,层层叠叠堆在脚踝。内裤被他一手拽掉,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她被扔上床。床单是柔美的藕荷色,一具光裸的白嫩身体容纳其中,像莲花中的象牙雕。身体被摆成俯趴,双手被他飞快用领带缚在身后,动弹不得。她听见解开皮带扣的声音,然而随之而来的不是欢爱,而是那根刚刚被抽出的皮带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屁股上,宛如一股流火炸响。
她痛得浑身一缩,想要扭动着避开那根毒蛇般舔吻tun峰的皮带。然而手腕被绑住,双腿又被他压紧,男女力气的悬殊让她动弹不得,避无可避,只能徒劳地扭摆腰肢想尽量躲开那揭掉一层皮似的痛。皮带是柔韧的质地,上下翻飞,连绵不绝的鞭打落在tun峰腿根,有时扭动的幅度略大,露出腿间那处柔嫩,皮带梢便像长了眼一般扫上去,令她尖声惨叫,本能地更换一个更为屈辱的姿势来接受他的责打。
几十下皮带的连续照顾,她的tun峰又绽开一片肿胀通红,有的地方被略硬的边缘多抽了几次,便现出一道道的淤伤,青紫狰狞。她早已在他身下绵软如泥,抽泣成一团。而下身的鲜嫩花瓣却狼藉一片,吐着晶莹的ye体,颤抖着将那处遮不住的羞私暴露在他眼前,小腹下的床单也已染上斑斑点点的shi渌滑腻。
手腕上的束缚被解开,她被他翻转过来。隔着一层泪水看他,像是和他之间隔了一堵透明的墙,他的面容便有些模糊,看不清他的真实神情。他的手指滑进那处轻轻撩拨,只几下便让她喘息着一下下挺动腰肢迎合。
“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