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吸出来,不过到底用哪里你可以自己选,然后到我怀里来我们回王都。”
说完,皇子吻住了诗人骂个不停的嘴巴,长时间地缠绕吸吮了一阵之后,他放开了尤利。
“选哪个?”他严肃地问——这意味着他的心情非常愉快。
第十八章
“……回,回王都……”
尤利拉了拉嘴角,狠狠地吐出三个字。
于是朱利安有些遗憾地耸耸肩,一把把尤利拉站了起来,然后开始收拾毯子枕头,像变魔术一样把他们塞到小小的马鞍下,然后回过头看向尤利。
“上马吧,皇子妃殿下。”
这种调情显然失败了,尤利张嘴就扑了上去,被眼疾手快的皇帝一般按住,又绑成了个粽子样扔到了马上。
两个人对视了一阵,最后还是由朱利安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
“驾。”面无表情的二皇子对着王都的方向说道——让人几乎无法分辨他到底是在对尤利说还是在命令马——不过两者都对此有所反应:连嘴都被破布堵住的尤利最后发出了几声愤怒的悲鸣、而那匹漂亮的黑马则欢快地嘶鸣一声,扬蹄远去,身后带起滚滚尘烟。
傍晚,当第二皇子朱利安回到自己位于王都的寝宫时,所有侍从都为皇子的变化而感到惊讶——首先,表情更严肃了——这证明他的心情已经好到几乎可以让他飞上天;其次,声音更沉稳了——这意味着他的内心正在快乐地躁动;最后,怀里抱了一个人样的粽子……或是粽子样的人。
“请问,殿下……”
下马之后,皇子殿下就意气风发地扛着那个粽子往宫殿里长驱直入,手足无措的侍从们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他,同时听到他的命令。
“收拾好单独的房间。”
“准备浴室。”
“我之前吩咐的侍寝的那些东西现在准备好。”
“做好晚餐。”
“安排单独的仆人。”
在皇子的命令中间,那个被塞着嘴的人形粽子发出了几声呜呜的喊叫,似乎是在发表什么愤怒的抗议。但是这些侍奉皇室出身的侍从们聪明地对其充耳不闻视若无睹。
“对了。”在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皇子想起什么似的停下脚步——这差点让他后头那些上气不接下气的侍从们撞上他的后背——但他并不在意地吩咐道,“叫我的私人秘书官来,我需要一份通告,我刚在民间找到一位优秀的艺术家——”他举了举怀里满是灰尘的人形粽子,“他才华横溢,尽管个性不羁且修养不足,但我相信宽宏大量的帝国皇室可以容忍一位艺术家他特有的性格缺陷——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风情。我想我需要他来对我的演奏水平进行一些指点,我相信这对我的气质方面的提高会有很大的帮助——就这么写。然后让他带过来给我签字,最后发到每个贵族沙龙里去,告诉他们,为了表示对师长的尊重,这几天我需要暂时在这里陪伴他。所以无论是什么都好,我会晚几天再过去赴约。”
在侍从们目瞪口呆唯唯诺诺的答应声中,皇子搂着尤利,大步走进了寝宫的专用浴室。
皇子的动作太过迅速,言语又太过惊人,以至于所有的侍从只有一个人抢到了一点时间,在朱利安把门关上之前得以提出了一个问题:“请问殿下……您到底会什么乐器?”
“喇叭。”朱利安说,露出了一点骄傲的神色,“我在进入骑兵队前是吹军号的。”
然后,他把门重重地关上,里面随即传出了一声悠长而凄厉的绝望惨叫。
第十九章
时光飞逝,转眼又是一个月了。
尤利站在第二皇子朱利安殿下的豪华寝宫,望着远方的白云,狠狠地啐了一口:“要以为这一个月我过的容易,那就真该拖出去那啥一百次!”
初尝性爱快感的处男皇子朱利安几乎连续一个星期缠着尤利,在刚刚把他带来回来的时候,这样做的直接后果是导致诗人每天晚上都觉得自己要死一次然后早上又被救活。这种死去活来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过事实上皇子的技巧并不坏,并且在不断的练习中不断提升,但作为一个正常男性,尤利始终对自己要被另一个男人压心存不满,这种不满让他很多时候甚至刻意去忽略做爱的快感。
万幸的是,朱利安殿下其实是个非常繁忙的人——就算他那处男的性欲和对做爱的渴望加起来再乘次方都无法抵过尊贵的第二皇子的工作责任感——处理军务,参与政事,接受训练,跟贵族们在晚宴、沙龙和舞会中勾心斗角……最初的一周结束后,朱利安开始三到四天才回来一次,到后来甚至一周才回来一次,留在家里的尤利每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没事弹弹小琴,跟漂亮的女佣姐姐调情,倒也过的其乐融融。
但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尤利一点都不想参与到贵族的事情里头去,唯一一次以朱利安音乐老师的身份参加的沙龙,满席装腔作势的对白和指指点点的眼神就让他一贯在外人面前的厚脸皮和好脾气都觉得有点吃不消。
所以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