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上?他跟这姓孙的小子又不熟,只听说这小伙儿是打篮球的,具体在哪所大学高就他都不清楚。就是有意想管,也力不从心哪,何况他根本就不想管。
胡锐也算有情有义的好哥们了,因着路郝不喜欢他亲爹,所以胡锐对路爱国也没什么好印象,而且恨屋及乌的是,他更不愿意和小孙再有什么过多的接触。
路郝想了想,招呼着小文,一并把孙志智给抬到仓库旁边的游戏室了。那屋子有个大沙发,也就是供这几个所谓的“老大”打打桌球消遣一下,平时也没什么人,更不会让客人进去。所以暂时把小孙放在那里也比较妥当,再说这小子是一个人来的,想找个送他回家的人都没有。
次日上午——
孙志智这一觉睡得可真够沉得,直到肚子饿的发出抗议才悠悠转醒。
他睁开眼,挣扎着坐起身来,就觉脑袋好似跟让人开了瓢一样的疼,不仅脑袋,浑身也跟散了架一般。
孙志智身下是软绵绵的沙发,他环顾四周,屋里最醒目的就是一张台球桌和足球机,其次就是什么茶几、电视、饮水机这种居家必备之物。
他扶着痛的快要裂开的脑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结果一不小心,膝盖又磕到了茶几的边缘。他人高马大,当时疼的就又跌回沙发里,瞬间弯完成了一个虾米。
正在这时,房门打开了,李泽雨穿着一身运动装神色疲惫的进来了,他时间估算的刚好,就是没想到小孙正倒在沙发上呲牙咧嘴。
“怎么了?我给你拿瓶醒酒药。”李泽雨以为这年轻人是被宿醉折磨的不行。
“不用麻烦了,我坐一会儿就走了,谢谢。”孙志智见有人进来,马上就认出来人是李泽雨,他毕竟年轻,尽管昨天喝的烂醉如泥已然断片儿,但是仍然大概猜出自己还是正在酒吧里。
“没事,不用谢。”李泽雨一宿没睡,昨晚胡锐回家后给他打了一通电话,让他多年埋在心底的秘密一下子就被对方知道了。这根本就不符合他的计划,他被胡锐打的措手不及,整晚都睁着眼,天将亮他出去跑了一圈步,现在脑子好像清醒多了。
孙志智强忍着疼痛,他也不想总是赖在这里,一会儿他还得去医院看看他妈,他勉强扯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对李泽雨说道:“我休息的差不多了,这就走了,谢谢你。”
“客气。”李泽雨脑子里还在想着自己和胡锐的那些事,所以根本没注意到小孙是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早就没影了。他和胡锐不一样,没功夫去猜现在的年轻人都在想什么。在他眼里,胡锐才是焦点。
中午的时候,文寒本来是要在学校吃饭,无奈早晨走的匆忙忘带一本教科书,只得上完上午最后两节课,又匆匆忙忙回家去取。
到家的时候,路郝正在煮面。
路郝:“赶得真巧,怎么回来了?”
文寒:“忘带东西了。”
路郝:“还没吃饭吧。”
文寒:“恩,下了班就赶回来了。”
路郝又多下了一些挂面在锅里:“那一起吃点吧。”
“好。”
两人一个找东西一个专心下面,没一会面条就熟了,路郝盛了满满两大碗,刚坐在饭桌前拿起筷子,电话就响了。
来电显示是胡锐,路郝按了通话键。
“路子,干嘛呢?”
“正要吃饭。”
“哦……那你先吃吧,我一会再给你打过来。”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话说一半多吊人胃口,你要是不说我这饭都吃不踏实。”
“哎,我说了你该吃不下饭了。”
“到底什么事啊?还搞得这么神秘?有事你就说呗。”
“那我真说了啊,你可做好心理准备啊。”
“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吧。”路郝看了一眼文寒,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餐桌上,胡锐的声音就从这台小小的机器里飘出来。
“好,说就说,反正你早晚得知道。”
文寒想原来是锐哥。
“那个什么,今天我在住院部门口,遇到你爸了……”
路郝心里没来由地“咯噔”一下,他身体挺自然的就担心起他爸来,毕竟父子亲情血浓于水,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只是他心里还挺解恨的想,老混蛋好好的怎么就住院去了,难道是要去见马克思了?
胡锐见路郝不搭腔,遂接着往下说:“你爸吧倒是没事,就是你爸的新老伴儿不太好……”
路郝听了前半句稍微放下心,听到这后半句,他又特别好奇那个刘姓女人是怎么个“不好”法?于是忍不住问道:“那女人怎么了?”
“胃癌晚期,最多再撑两个月吧,那女人自己不知道。”
“哦。”除了这个字,路郝也说不出别的。
“说实话你爸看起来也不太好,白头发特别多,跟我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今天我都没认出来那老头儿是你爸,还是他主动跟我打招呼我才认出他来的,想当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