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愈/发/亲/近的阻碍。哪知天时地利人和,李泽雨突然通知路郝和文寒,那宿舍即将被改建了。言下之意是希望小文尽早另觅栖身之地。
路郝心想李泽雨这人简直就是心想事成小天使。这事李泽雨虽未与他商量,但他怎么就琢磨李泽雨好像会读心术似的,就这么能解他心头之急呢!
路郝高兴了,文寒发愁了。这事他不好求着路郝,而且他看路郝对此事还挺乐见其成的。
文寒本以为暑假能兼职赚点外快好还债,结果没想到兼职没找到,窝都没了!
重新找房子住,租金又是开销不小的一笔。
有人欢喜有人忧。文寒的眉毛自打听了李泽雨宣布的噩耗,就一直纠结在一起,恨不得那两条眉毛能拧出一根麻花来。
始作俑者二胡儿那脑子,对这别家的事,专会走些邪门歪道。也不知他是真看出来路郝对小文有意,还是就想单纯的添乱。二胡儿提议小文直接搬到路郝家里住算了,照顾伤员还方便。一通胡说八道有理有据,在场四人都是掰扯不出别的来。
于是路郝就这么心想事成了。
☆、同居
日子不温不火的按着既定轨迹进行着,该上班的上班,该放假的放假,该养伤的那个除了享受大爷待遇之外…就是享受大爷待遇。
路郝拗不过文寒的一再坚持,终于让作为储物室用途的次卧客房回归了它应尽的义务。屋子被文寒的一堆书籍添的满满当当,没有书架,却被主人整整齐齐的排排靠墙壁码放着。
虽然盛夏炎热,不论路郝好说歹说,文寒就是不同意在他所在的次卧装空调。路郝转念一寻思也好,不能把人逼得太紧,来日方长,这事也就姑且作罢了。
次卧并不向阳,晚上文寒躺在自己收拾出来的一片小天地里,整颗心又累又倦,乏的不踏实,房租水电全免,靠做家务抵消。
这样的好事像做梦一样,没准哪天梦醒了,他就要卷着铺盖卷儿流落街头了。欠着这人这么多,该怎么还?
房间里有那么一点chao,伴着暑气闷热闷热的,但这并不影响文寒那蜷在胸腔里一点点不安心的幸福感。
他想着或许他可以和路郝试试,要不那人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或者也可能是他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两个男人之间,真的可以有爱情存在吗?或许他曾经对此笃信不疑,但经过了与陈一白的一场,他又琢磨着,爱情这种生活中的非必需品,可能都是小说电视里面杜撰出来虚无缥缈的一些不切实际,镜花水月一般。“噗”的一下,针尖遇到泡泡,就爆裂了,未曾存在过一样。
酒吧整体除了胡锐要了一个休闲娱乐区之外,整体并无大的改动,装修的事由二胡和李泽雨Cao持,路郝整个人都闲成一个甩手掌柜,乐的自在,在家安心混吃等死。
暑假里文寒依旧保持着上班时早睡早起的好习惯,生物钟一旦有了固定模式,想睡个懒觉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这天文寒照例早起,兢兢业业一人包办家庭主妇的角色。他沐浴着清晨的日光,满头大汗的买菜回家,刚拐进小区门口,就见小Cao场背Yin处围了一大群人。
是动物都免不了有好奇心,何况人了。他里三层外三层的凑过去看热闹,才发现身边都是大妈级别的人物,举目之处,好像真的只有他一只雄性动物。
除了自个儿亲娘,先不说年龄大小,他就从没被这么多女性同胞包围过,一时间文寒提着塑料袋手忙脚乱,想退出去吧,又总有挤进来看热闹的人,他只得一边淌汗一边夹在妇女人群中。
好不容易随着人chao移到了中心地带,文寒这才看清了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招兼职,这兼职也非常有意思,给毛绒小玩偶缝商标,缝一个商标给一角钱,按件计价。中间有个演示动作的人,每缝一个商标,缝衣针也就走一个来回,末了处打个结就算完事,简单的很。
一角钱少是少了点,不过蚊子腿儿攒多了也是rou啊,文寒想都没想就开口要了200个。他一出口,周遭立刻鸦雀无声了。
无数妇女同胞的眼光齐齐向文寒射过去,探测针一样,狐疑又扎眼。他随口编了个谎,说他是给他坐月子的媳妇儿要的。
这下妇女同胞们的眼光立刻就释然了,认为这解释合情合理。
文寒那汗流的就更欢快了。
文寒一开门,手里拎着一个袋子不说,还另外拖着个黑色大塑料袋进来,路郝就乐了,他往嘴里扔了一口薯片,张口道:“这一大清早的,你去哪儿寻宝去了?”
“我买菜去了。”文寒还没意识到路郝指的是那个黑色的大袋子。
“买什么……?”路郝张着嘴,嘴里的薯片塞了个满口,衬着一脸的不可思议。
文寒没再理他,把大大的黑色塑料袋放到玄关处,打了个死结。他顺手没收了路郝的薯片,转身提着另外一袋蔬菜就进厨房鼓捣早饭去了。
路郝手里的零食没了,只得一瘸一拐的去看占据着玄关处的黑色大物,小心翼翼拆了那个不太牢靠的死结,一打开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