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的事,李泽雨最喜欢了。
胡锐和李泽雨按照约定的时间,一起到了路郝家里。
李泽雨首先就跟路郝表明了自己的想法,路郝没想过李泽雨这人爽快的不像话,把他之前能想到的所有疑虑都打消了,他还以为他要怎么费尽唇舌才能争得李泽雨的同意。
幸福降临的太快,砸的路郝找不着北。
路郝挺感激胡锐的,那小子终于提前跟李泽雨提了这事。
当然,路郝最感谢的还是李泽雨,他想李泽雨那人也忒善良了,只跟他收了40万入股,还说剩下那10万让路郝先留着。
路郝不知道的是,李泽雨的内心的小算盘打得叮当响,他本就是不差钱的人,就算路郝一分不给,冲着胡锐这层关系他也同意让路郝做代理老板。但是是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他斟酌了一下觉得收40万比较合理,又说的过去,且变相卖了路郝一个人情。将来在拿下某人如果遇到困难的时候,免不了要求路郝帮帮忙。这一箭双雕的买卖,何乐而不为呢。
李泽雨和路郝两人详谈了一下酒吧重开的事宜,胡锐那个二货在一边充当狗头军师出谋划策。其实二胡儿对于做生意一窍不通,但看他那么积极的参与,李泽雨还是耐心又好笑的给他分析各种细节。
由于二胡儿的蓄意捣乱,三人兵荒马乱的初步商讨了酒吧重开的各项细则,过程很热闹,结局很不错。路郝自觉长了很多知识,李泽雨这个留洋回来的海归就是不太一样,自此他看着李泽雨的目光中,就多了一份欣赏佩服之意。
三人谈完事情,空虚的胃都不约而同的起了抗议。
天色渐晚,还不见文寒回来。往常小文出门买菜都挺迅速的,今天不知道怎么还不回来。
有首歌的歌词是“左眼皮挑挑,好事要来到,不是要升官,就是快要发财了……”既然歌词这么写,那恐怕大多数人都会有好事发生吧。但在路郝这里却截然相反,也不知道是不是路郝命格奇特还是怎么滴,但凡他眼皮一跳,不管左眼右眼,准没好事。
路郝看着挂钟的秒针左眼狂跳,跳的他心烦意乱,不是什么好兆头。
路郝摁着自己的眼皮,试图让躁动的眼皮停下来,他假装无意对胡锐和李泽雨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怕小文会不会遇到了什么麻烦,要不不可能到现在还不回来。
“我说你能别这么乌鸦嘴行吗!他是一个成年人,你瞎Cao什么心。”胡锐没心没肺说道。
“……嗯……”路郝口里虽是应着,眼睛却还不住往墙上的挂钟瞥。
“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李泽雨好心提醒到。
路郝感激的看了一眼李泽雨,拿起手机调出文寒的号码拨了过去,连线却是不通。又拨了几遍,还是不通,显示不在服务区。
路郝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内心的不安隐隐扩大起来。他抢过二胡正拿着玩游戏的手机,试着拨过去,仍旧和刚才一样,不通。
那么大一个人能跑去哪里,手机还打不通呢?路郝想不出来。
缺心少肺的二胡儿终于觉得事情好像变得不对劲儿了,他偷着给李泽雨打了一个眼色叫他想想办法,李泽雨冲他摇了摇头。二胡儿收到李泽雨传递回的信息,立刻变得不满起来,他瞪大眼睛扬着下巴,示意李泽雨再想。李泽雨无法,只好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小文打了过去,没想到却是通了,“嘟嘟”几声之后竟还有人接了。
李泽雨大喜,他忙给另外两人打眼色,冲着电话那边就喊道:“小文!小文你在哪?你怎么还不回……”他话还没说完,对方应该是故意挂断了电话,又变成“嘟嘟”声了。
“怎么样?”路郝急问。
“有人接,没人说话,然后就挂了。”李泽雨摇了摇头,一脸莫名其妙。
“我知道我知道!小文肯定是把手机丢了!”二胡儿举手发言。
依着胡锐的说法,这解释倒是合理。李泽雨也表示很有可能是这种情况发生,遂叫路郝放宽心再等等,实在不行他和胡锐两个人就一起出去找找小文,路郝现在是个瘸子行动不便,只得留守原地待命。
挂了李泽雨电话的陈一白,一只眉毛挑的老高,嘴唇紧紧抿着,绷成一条直线。心想怪不得这小子今天不从了我,原来是他身边有了新人!还道小文怎么看着比之前还顺眼了,原来是有人接手重新/调/教了。手机上刚显示的那称谓是什么“李哥”,原来这姓李的也叫他“小文”啊,叫的可真亲热。人走茶凉,变的最快的就是人心,哼!陈一白想着想着,眉头一皱,计上心头。
眼看天要擦黑,三人饿的不行,等不来又联系不上文寒。胡锐和李泽雨还好,他两人一致觉得小文不会出什么事,说别是遇到熟人一聊天就忘了时间。就单单苦了路郝这个“残疾人”,他一直觉得文寒是个有分寸的人,不是无缘无故不负责任的人,他还记得小文临走前笑着对他说会早点回来准备晚饭。
路郝面上只略显出焦虑,实际上他内心急的就跟热锅上的蚂蚁。就在他干着急的时候,大门开了,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