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晚上都在对着他发sao的许愿揪到没人的后院。
“我说小姐。咱们也算亲家。你一晚上都在勾引你嫂子的弟弟,你是不是sao的没处浪啊!”吕赢边说边扫了两眼许愿,黑色蕾丝镂空抹胸连衣裙下露出的大半个白球。与裙子下翘翘的tun与两条笔直的大长腿。这勾火的穿着,对于曾经的他的确有着非凡的吸引力。可是现在,他真的没一点感觉。就是这一点,才让他烦躁。
“你不喜欢?”许愿抬手捧住胸,上下抖了抖,左右摇了摇。
吕赢头疼。方佩璇说吕莹与许愿关系很好,就好成这样?难不成吕莹被掰直了?也不对啊,方格在那呢!吕莹双性了?头疼,头疼,头疼!
“许,愿。是吧!我最近有点失忆,之前我们是怎么相处的我忘了,但之后,我想你能注意点。懂得什么是自重!”
“我以为你喜欢。”许愿低着头好似委屈地喃喃自语,“你说你喜欢的。”
吕赢见与这花痴是说不清楚了,很烦躁地骂了一句转身离开。这花痴简直脑残!正心里骂着,后脑勺就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低头一看,拖鞋一只。怒火爆发!回身就想破口大骂,不曾想又一只拖鞋飞来,正中脸的中心。
“不喜欢,就不喜欢。你tamade,什么不接受,什么是因为接受的教育不允许爱!你滚吧!我算看明白了。你就是个小没良心的,你压根儿就从没喜欢过我。”许愿提了提胸前的衣料。气鼓鼓地加速向前走,经过格外震惊的吕赢身边时,连停都不带停。
“亏我确定不会再换回去了。才敢带着你喜欢的这两团脂肪来面对你。结果你还不稀罕了。你要知道,我现在拖着这两团大脂肪,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不稀罕,我去找稀罕玩这两团脂肪的人玩去!不管在哪个空间,我都是香饽饽。就你看不见!你个没良心的。白疼你。老没良心的!”许愿是边走边骂,气得声音都有些发抖。
她,她,她——“边,边,边,”吕赢结巴,不敢置信。
“边,边,边。边城是你大爷。”许愿,不,是边城。边城停下脚步。气哼哼地向后转身,美艳小脸上的Jing致五官是气得扭在一起,
“老子,不,小姐我现在姓许名愿。拜拜了您呐。我急着找我男人发sao□□呢!”没良心的,气死他了。他身为男人时,吕赢说不能爱,因为接受的教育不允许,现在他穿越成女人,吕赢还是嫌弃他。气死他了!早知不下跪哀求张浮生了。跟吕赢这么掰扯,他大概能折寿50年!
吕赢站在原地,咧着嘴巴,一个劲地傻乐呵。他不想知道边城为什么要穿过来,也不想知道边城为什么会穿越成个大胸女人。他只知道他来了,这就够了。
边城刚刚说什么?急着找他男人?开玩笑!自己在这儿呢,他往哪找!被他压在身下这么久了,终于能反攻了!
吕赢不再多想,一个箭步冲上去,像个活土匪,不顾边城的反抗,把他往肩上那么一扛,穿过客厅,就往自己的卧室跑。重新聚在客厅看电视的人们,呆愣了几秒,随即像没发生任何事般,该干啥干啥。年轻人嘛,随他们去吧。老不问少事~~就是……
“佩璇啊,你说这现在的许愿,算女婿呢,还是儿媳呢?”沈文锦很是苦恼地问。
没人回答这个问题。
不管是男是女,此刻大家都是祝福他们的。怀着美好的祝愿,他们不约而同抬头看向楼上某个人卧室那扇紧闭的房门。
“卧槽。你的那个不小啊。”
“当然。比那边答吧,而且还能更大呢!”
“等等,你不是跟你姐说你不行了吗?”被扒#光#光的边城推着脱#光#光的吕赢问。
吕赢急吼吼地喘着粗气,声音哑哑地说:“是不行了的。可刚刚听见是你,不知怎么就活过来了。来吧,宝贝,这次换我疼你!”
吕赢兴奋地压到边城的身上。他以为他终于反攻了。可在懂得擒拿的边城面前,他还是失败了。他啊,还是被边城上了。
他吸着鼻子,欲哭无泪地用手捂着屁股。扭头看向身旁熟睡打鼾的边城,与静静躺在地上某个shi漉漉的小棒槌,他现在表示很郁闷。边城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拿上的小棒槌的?
什么时候?吕赢恐怕是永远也猜不到,在他扛着某人经过客厅的时候,他的弟是不假思索地背着众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小棒槌塞给笑得一脸jian诈的边城手里。
吕赢抬手摸上枕边安详的睡颜。虽然容貌改变,但边城还是边城。
什么男人,什么女人,他吕赢从不曾爱过任何男人与女人。从始至终他爱的大概也只有一人,也只对那一人有感觉。只要是那个人,不管他变成什么,他都爱。在爱情的世界里,从来不分男女,分的只是,爱与不爱罢了!
摸着摸着,吕赢家的就又开始蠢蠢欲动。他小心翼翼地,在不惊扰边城的情况下,爬到他的上方。能反攻的机会,也只有在边城熟睡的时候。机会不多,一定要把握好!
一声女人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色,伴随着楼上乒哩乓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