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苦,把她委屈的直哭。
迎宾小姐看她可怜,主动提醒一句,我们酒店这两天并没有承办培训。
这话砸过来宁熙当时只有绝望。她记得靳北然在友谊宾馆,却没看清到底哪个分店,B市可有几十家,找错的概率不要太大。
眼见着天都快黑了,她却连个落脚地都没,饶是心再大都慌了,考虑要不要去派出所。
得亏靳北然了解她,那晚把他住的地方套走,估计想直接来,他打的跑遍整个B市的友谊酒店,一没找到她,他心底就冰凉一分,到最后三小时过去,他感觉心脏沉入最冰寒的谷底。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过,她要出事了怎么办。
无法喘息,不敢想象。
不,不可能,他不允许。
折腾一夜,最终南环路派出所给他打电话,要他过来接人。
宁熙疲惫倦怠,像脱水蔬菜一样耷拉在椅子上,但一见他就蓬勃了,一骨碌跑到他身边。
靳北然没作声,那样看她一眼,她被吓到了,他眼眸一片死寂。
然后一系列的手续,他各种签字,脑袋都是晕的。
宁熙还笑的出来,跟警察说自己应该早点来派出所,白耗一整天。
这里跟他的宾馆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打车回去要两小时,靳北然一路无话,她主动搭茬他也不开口,木然地盯着窗外,看都不看她一眼。
第38章:年少,很多年(2)<一手抚大(H)(壹點點)|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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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年少,很多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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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熙知道自己错了,把靳北然惹怒,可她现在好好的没出事,他怎么就不能温柔点?非要这样冷暴力。
一直到宾馆,靳北然才跟她说一句话,只有不带温度的三个字,“去洗澡。”
以往她怎么闹他都纵容,还撑腰居多,再不济就讽几句,今天这样显然上了心。她想解释几句让他心情好点,然而还没开口,靳北然就蹙眉撇开脸,态度不止是疏离,还有一种冷冷的厌恶,俩人距离一下子拉远。
她怔怔地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来错了?木木地接过毛巾,被推进浴室里。
一贯明艳动人的眉眼此刻耷拉下来,没有一点神采,眸子里满是愁绪。
好怕被他真的讨厌,原来自己就这么不讨喜?连对自己最好的人,现在都开始反感了。
靳北然的确前所未有的生气,可越往心里去他面上越静的离奇,在压制那股戾气,逼自己镇定。
宁熙洗完澡,发现内裤上竟有一点血迹,登时丧成苦瓜脸。这时候来月经不是雪上加霜吗?靳北然已经够烦了,自己待会儿还出去跟他要卫生巾,天哪,她好怕会被他直接撵走。
她拼命卷卫生纸,在内裤上垫的厚厚的。
一出去,房里浓郁的烟味呛的她咳嗽。
靳北然一直都不怎么抽,但今晚却把这熏的像火灾现场,她过去把窗户打开,让冷风灌进来,靳北然忽然毛了,“谁让你打开,还嫌没吹够么?关上,过来!”
语气好凶,她有点怕,站在窗边不动,“就透下气……”
“我让你关上。”
她顿了顿,照做。然后揪着衣角站那儿,委屈又畏惧地不时瞅他,像个等待批评的小可怜。
助理在外面敲门,“靳检,衣服买来了。”
靳北然起身过去,宁熙从头到尾都没看到门外那人,东西一拿进来便什么动静都没了。
靳北然往床上一扔,她自觉捡起来换上。
当着他的面,她把毛衣脱掉,往上卷时还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腰,以及圆圆的小肚脐。贴身小衣偏紧,柔软地附在肌肤上,勾勒少女玲珑曼妙的身段。
蜜桃一样的小ru,在白色布料下顶出两个粉色的凸点。
她把睡衣穿在贴身衣物的外头。室内暖气很足,穿两件有点热,但她不好意思脱,只能这样。
只有一张床,虽然很大。宁熙爬上去后挪到最右边,把自己蜷进毯子里,然后跟乖宝宝一样巴巴地望着他。
靳北然说“睡觉”不由分说地把灯关了。
她离他很远,只在边边。他也不理会,等她睡着后再捞过来。毕竟大小姐睡相差劲的很,这样会掉下去的。
相拥而眠几小时,她果然开始乱动,小屁股若有似无地磨蹭他下腹,他睡眠浅一下子醒了,胯下要硬的灼热令他心烦意乱,手摁着她屁股想挪开点,结果指尖触到shi热的。
他拿起来一看,顿时睡意全无,竟然是血。
这丫头来月经也不吱声,靳北然简直想把她打醒让她自己清理。但一抬眸,见她睡得小脸熏红,呼吸安稳又悠长。
凌晨四点,打不到车,室外零下十五度,靳北然徒步跑了两公里才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买到卫生巾和干净内裤。
帮她换上他不敢开灯,但幽微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