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晃动着身体,融进了海水中的双ru半点没有摇晃的意思,任由一群小鱼啃噬着,不疼,但酥麻的感觉和视觉的刺激让鲤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啊……罗……不要这样……太过分了……啊……”她无力的往后靠在罗赤裸的怀里,身体紧贴感受着他的心跳与炽热的呼吸,含着男根的花xue还在蠕动吮吸着,亲密的缠在一起,勾勒出那一根粗硕rou棒的形状。
硕大浑圆的gui头把子宫塞得胀胀的,鼓起的棱边缓慢又强势的刮弄着那些已经在颤抖的媚rou,盘绕着青筋的rou棒把弹性十足的花xue撑开到极限,把shi热的小xue塞满,鼓胀的囊袋紧紧的贴在xue口,粗硬的耻毛摩擦着娇软的tunrou。
鲤都要憎恨自己无比敏感的感觉,在脑海里清晰的勾勒出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完全侵占着的模样,才高chao过的花xue又开始痒,希望获得更多更剧烈的快感,饥渴的蠕动着,包裹着他粗壮的roujing。
“过分的是你啊,鲤小姐,让我又等了这幺多年!”硕大的gui头卡在花xue口旋转着,然后狠狠干了进去,一下子直接捅到了子宫里,把里面的yIn水挤得冒了出来。
在海上这幺久,和女人喝酒调笑却从来不上床,让那些笨蛋觉得他是‘不行’的男人,造成这个误会的罪魁祸首,现在就被他cao得要哭出来,这样的想法让他兴奋极了,掐着她的细腰干了几十记,深深的捅进子宫里喷射出了浓稠的白浆,灌满了娇小的子宫。
迷恋(罗×鲤 H)
深深插在花xue里的rou根阵阵勃动着,硕大的gui头抖动着从中间的小孔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粘稠白浆,激射着被蹂躏得微微颤抖着rou壁。“因为忍了很久,所以稍微有点多啊……但是鲤小姐可以全部吞进去的对不对?”
罗舔舐着鲤敏感的耳垂,对着耳洞里轻轻的吹气,双手死死的按在鲤的小腹,让她白嫩的翘tun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粗壮的rou棒整根插入,直直的插进子宫里断断续续的射出浓浆。
“太多了……抽出去啊……罗……呜……”鲤被一股一股灌入的炽热ye体射得浑身哆嗦,硕大的rou菇卡在子宫口死死堵住里面的ye体不让流出来,又多又浓,射了好久还没结束,小腹胀胀的往下坠,花xue里还塞住粗壮的rou根,又难受又舒服。
“还没结束呢,别这幺着急,鲤小姐,”罗舔着她雪白的脖颈,轻轻的在隐隐可见的青色血管上咬了一个齿印,高chao中的花xue又热又紧,死死的箍着他,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感。
舒一口气在几乎被灌满的子宫里射入最后一股Jingye,罗收回了能力,鲤柔软的身体被他就着插入的姿势转了过来,半软下去也分量十足的硕大在敏感的甬道的旋转了一圈,让鲤发出急促的媚yin。
看着满脸chao红眼角还带着泪痕的鲤,罗笑着亲了下去,撬开她的薄唇把里面柔滑的舌吮吸进自己的口中,亲得她不住的推他的肩才勉强放过她。然后那个被欺负得可怜极乐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要更粗暴的占有她。
这种心思是什幺时候有的呢?罗自己也不清楚,在发现自己对女人没兴趣的时候,也没有想太多,只需要自己知道自己不是那些笨蛋船员说的‘不行’就可以了。那个小岛上短短不到半年的相处,并没有被时时刻刻记挂着。
直到几年前,在纹身师那里的突然偶遇,看到她衣裳半褪,露出纤细雪白的后背,薄薄的白纱遮不住魅色,轻轻的一抬眼,就让他不能自己,他才知道,在见到那让众生倾倒的美丽时,大概就注定了在劫难逃。
看着在纹身师的雕琢下,一朵妖艳的花在她后腰绽开,渗出细细的血珠,烧红了他的眼,也烧光了那个纹身师的理智,在他扔掉工具扑过去的一瞬,被罗一刀斩成了两断,最后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变成了他自己。
虽然有点小小的愧疚,对于柯拉松先生,罗知道柯拉松喜欢鲤小姐,在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在那座小岛上,柯拉松先生面对鲤小姐的时候总是手忙脚乱,脸会变红,他就知道。只是这种事,谁先下手,谁就有先机,只能说抱歉了呢,柯拉松先生。
从那以后他对别的女人就更兴趣了,在尝过最美味的之后,别的都入不了他的眼。但即使如此,他也不是会因此停下自己步伐的人,两个人缠绵几夜,然后各自离开,直到今天遇见,所以即使失控一点,也没关系吧?
将软下去的性器缓缓的从shi热的甬道里抽出,在粗硕的顶端从xue口抽出之后,里面的yIn汁汩汩的涌了出来,从被cao弄得微微张开合不上的花xue里流出,顺着大腿根往下,嫣红娇嫩的花唇上沾满了白汁,yIn靡极了。
“够了,放开我呀,很难受……”鲤红着脸娇嗔的看着罗,一条腿还被他高高抬起按在玻璃上,细腰被迫挺起来,被cao弄得一塌糊涂的私处大刺刺的展露出来,他还盯着看,刚刚射进去的那些浓浆慢慢的从深处滑出来,即使自己看不到,她也能想象那yIn乱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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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还没有结束的啊,鲤小姐
罗高大的身子弯下来,“真可怜啊,被小鱼
咬肿了吗